是那样,岂非,太淫猥了。”
他知道人类会交媾,但他连性欲这件事都很陌生。
“不淫猥,织羽,这就是恋人情到深处自然而然的欲望,”她缓了神色,“你对我没有这样的冲动,你对我就不是恋人般的喜欢,而是朋友,或者家人。如果一直没有,也不用着急,等你遇上真正喜欢的人,再将全身心都交给那个人吧。”
他似乎陷入了某种难解的困惑,在原地发怔,她也不催,抱过猫打开电视,正巧看见新晋小生韩璟的新综艺。
这小子寸头现代装是真帅啊。
“贞洁重要吗?”林织羽突然开口问。
他知道那种将身体交给一个人的执念叫做贞洁,是种曾经会被称赞的美德。
宁昭同看过来:“嗯?”
“如果不是,”他澄澈的眼波认真地看着她,“你能教教我吗?”
“……不是,”她一句话出口得艰难,“织羽,虽然贞洁不一定有意义,但最好还是和自己喜欢的人做这种事。”
“臣明白了,所以请王后教教我,”他直接过来拿起她的手,按在自己的下腹,“不论如何,我如今是喜欢你的,且我只有这一种喜欢。”
她摸到尚安静沉睡的性器,微微吸了一口冷气。
半小时后,两人在床上对坐,宁昭同轻轻给了自己一巴掌。
她承认是自己抵不住诱惑,而叫他来家里住的原意也并不是想将关系确认下来——但这世间能有几个人忍得住不脱下林织羽的衣服?
他的躯体和他这张女娲青睐的脸一样,找不出一处不漂亮的地方。肌肤雪白细腻到找不出一个毛孔,该红的地方则是极诱人的润泽模样,连下腹在她摩擦下慢慢抬头的器官都是干净的粉红色。
救命,怎么真的会有人鸡是粉的啊?
“我现在心里升起了强烈的罪恶感,”她叹了一口气,又给了自己一个小巴掌,“我觉得自己很不是东西,在糟蹋你。”
他体会着从没感受过的奇特感觉,整个人敏感都颤抖着,像春花在抖落露水等着绽开:“王后?”
“别乱动,”她按住他无意识轻扭着的腰,“让我尝尝你的味道。”
说完,她低下头,含住了那根漂亮的东西。
阴茎被一个温热柔软潮湿的地方包裹住,陌生的强烈刺激,他一瞬间视线都失焦了,喉间不自觉地溢出粘腻的声响:“啊……”
包裹,舔舐,吮吸,从未尝过情欲滋味的他很快在她口中完成两辈子第一次射精。等她撤开,他的身体还因为快感而发着抖,并且下意识地向她寻求一个怀抱:“王后……”
她唇边有乳白色的液体,不知道是不是他体质的缘故,基本上没什么味道。她喘匀气,揉了揉他的前胸,听到他敏感地轻叫一声,笑道:“什么感受?”
他抬起手,拈了一点白色液体,指尖还有点发颤:“很奇特,很……舒服。”
“舒服?”
“嗯,”他胸膛起伏了几下,将气息调匀,“这样就可以生孩子了吗?”
“看来没有认真看将军发的科普哦,”她舔了一下嘴唇,把他的东西全咽下去,低头蹭了蹭他红润的嘴唇,“要生孩子的话,要把这个东西射进、唔,这里才行。啊、对,这里,你可以把手伸进去。”
她给他戴上指套,引着他的手往身下摸,一片泥泞,他有点惊讶:“好湿。”
“不湿的话,会磨得痛,”她的笑意里有纵容意味,也不害羞,张开双腿,“你可以朝里面再摸一摸。”
他坐起来,将手慢慢探入她的甬道里,感受到柔软的肉壁在虚虚含他的手指。而她似乎因为他的动作而感到很舒服,眼神迷离地轻叫着,仿佛是鼓励他探得更深。
他有点好奇,小声问她:“王后很舒服?”
“嗯,很舒服。嗯、织羽、再朝里面一点……”她细细喘着,用指腹摸了摸他的唇角,“刚才你、舒服吗?”
“很舒服。”他答得认真,神情依然澄澈。
她便笑了,凑过来轻吻他一下:“所以,这是恋人间才会做的快乐事,而不止是为了诞下后代。”
他似懂非懂,倒也无师自通地压上来,随着她的反应调整手底下的动作,直到将她插到高潮。手指被甬道紧紧夹着,一股一股液体淋上来,他看见她神色迷乱地张着红唇,突然下腹微微一紧。
他感受到那个器官又慢慢地挺立起来了。
他恍然,意识到自己对她分明就有那种叫性冲动的东西,于是也很诚实地发出请求:“王后,我可以把它楔进来吗?”
他光裸地坐在对面,握着自己的性器,分明头发和衣衫都是乱的,眼神却依然澄净如稚子。
她忍不住吞咽了一下:“这……”
不行不行你别祸害织羽了!
“嗯?”他有点失落,长睫垂下,“不行吗?”
“……可以,”她轻咳一声,按住他的肩膀,“让我来。”
抬臀,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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