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都快趴到自己身上来的小陈统领,捏了捏他的鼻子:“我太惯着你了?”
他闷闷一笑,把她压进沙发深处讨了个吻:“夫人多惯一点儿。”
窗外雪下得天都暗沉下来,不像白日,便天然给了个宣淫的理由。陈碧渠抱着她进了房间,再一一把两只跟进来的小猫赶出去,然后就戴上套迫不及待地压了上去。
窗帘一拉,室内一点光线都没有,整个视野都是迷乱的,只能听见他越来越沉的呼吸声。他动得有点快,她跟着喘得有点急,指尖陷入他的肩头:“潜月……”
她皮埋针刚取月经就来了,连着来了大半个月,差点儿都要贫血,最近才刚刚干净。素得久,身体便格外敏感,他没动几下她就抖着腿泄了出来,腰肢在他手底下轻微地不停颤抖。
胸腹间一片汗津津的,他俯下脸来寻她的唇,落下滚烫的吻:“夫人……”
她刚想回,可还没调整好呼吸他就又开始动了,最从容而要命的节奏,她连异议的话都碎在唇间出不来,呜呜地磨蹭着小腿。
他咬着她的耳朵,一声声叫着“夫人”。她耳尖是酥的,心尖也是酥的,全身上下每块肌肉都是酥的,想求饶却找不出半点力气,只能努力攀着他寻找一点支撑。
身下的女人今天配合得几近顺从,他忍着满心滚烫,握住她的大腿,往里最后重重地顶了几下,慢慢射出来。她发出一点含糊的哭腔,颤着腰潮吹出来,浇得他整个下腹一片狼藉,湿得不成样子。
“……小混蛋,你要弄死我吗?”她好久才找回思绪调匀呼吸,不太真心地骂了一句,捧住他的脸贴上去,手还有些发颤,“我真——嗯?”
她感受到面颊上温热的液体,舌尖轻轻一舔,淡淡的咸味。
“……哭什么?”
他把脸埋进她肩头:“夫人。”
“嗯,我在。”
“夫人——”
“我在,我在。”
“夫人……臣……”他压住泪意,“臣,百年之后,想为夫人殉葬。”
她简直有点莫名其妙,摸着他的后脑勺:“怎么突然说这种话,别说现在,就是新朝的时候也没有人殉的事了。”
他吸了一下鼻子:“臣一想到、死后就再见不到夫人,实在是……”
他接受不了那样的试想。
她失笑:“潜月,我们都是死过的,可我们现在还在一起,躺在一张床上。”
“可下一世呢?”他展现出少见的执拗,“我下一次再在长眠后睁开眼,还会见到夫人吗?”
她愣了一下。
他收紧了手臂,片刻后再收紧,像是要把她嵌在自己怀里。她都觉得有点痛,叫了一声“潜月”,他才慢慢放开。
光线太暗,她看不清他的脸,只能用手触碰:“潜月,我不敢贪心,还能求你生生世世地陪在我身边。”
他眼里又要蓄起泪来:“可臣”
“我也想一直和你在一起,余生,来生,可能的每个世界……但,潜月,那不是我们说了就算的,”她打断他,但声音很温和,“不要为把握不住的事物提前难过,那也太累了。殉葬这种话以后不许说了,我听着很不舒服,而”
“叮铃铃……”
手机响了,两人都看过去。
“这个声音是工作电话吧。”她猜测。
他给了肯定的回答,伸手去把手机拿过来,吸了一下鼻子,确认自己声音对劲了才接起来:“你好。”
那边传来韩媛的声音:“小陈哥,有个外勤,看眼群!”
“好,我这就看。”
“穿厚点儿啊,不知道什么时候能结束呢!”
“好,我记住了,谢谢你。”
“谢什么谢,记得跟嫂子说清楚啊,”韩媛嘱咐,“挂了,刘哥请了咖啡,我先去喝一口再出门!”
陈碧渠挂了电话,低头埋在她肩窝里,不肯动。
“去洗个澡?”她揉了揉他的短发,“我给你找衣服去。”
他闷闷地应了一声,但还是没动。
跟个孩子似的。
她忍不住笑,用了点力把他推开:“快去,回来再聊。”
他坐在床上,有点失落:“想跟夫人待在一起。”
“那我跟你一起出外勤?”
“……那倒是不用,”他叹了口气,慢吞吞地从被子里钻出来,“就怕回来后夫人眼里就没有我了。”
全是一个一个一个一个一个的其他男人。
甚至是猫。
“?”
“说什么呢!”宁昭同笑骂一声,轻踹他一下,“不许撒娇,赶紧去!”
保暖内衣,秋衣,毛衣,羽绒背心,最后裹上冬执勤服,还被夫人硬塞了一条厚得喘不过气的围巾。
陈碧渠觉得自己像个企鹅一样:“夫人,太热了。”
“出去就不热了。外面还下着雪呢,不多穿点儿晚上顶不住,”宁昭同低头给他戴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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