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乱来,王座上,偏殿里,念念的屏风后面……”
他恍然意识到,他的确是对陛下做了不少放肆的事。
百官退朝,他以权谋私屏退左右,把她双腿大张按在王座上,干得整个王座上全是她的水。朝阳在丹陛上映出起伏的影子,议政殿里回荡着她娇柔压抑的哭声与求饶声,此后好久他在殿里连看都不敢往上看。
偏殿里,她全套冠服在身,还剩半个时辰就要走到万民之前,向天命祈求来年的福祉。他却把她压在立柱上,用手干得她几乎崩溃,最后腿软到差点走不上那第九阶。
大公子在外听着大儒授课,她在屏风后面紧紧夹着他,他借着仆婢走动声的掩映一下一下地狠插着她,她几乎要在他肩头咬下一块肉来……
回忆袭来,他喘息渐重,按着她的腰猛地顶了进去,顶得她差点尖叫一声:“陈碧渠!你他妈是不是神经病!”
他顶得极深极重,又快又狠,好在她的确够湿,三两下出入后就舒服得腰臀款摆,搭在他肩上的小腿不住地绷紧松开。
高潮来得快了些,她蜷着脚趾叫着不行了,他低头吻住那些象征结束的声响,只允许她发出含糊的呜咽。而他在情事里还是一贯的坏心,并不留给她回味的时间,借着泄出来的润滑继续操她。
穴肉已经被他捣得烂熟,湿淋淋地绞住他的阴茎,他被含得头皮发麻,却还是觉得不满足。
他想要彻底地侵占他的夫人。
将吻落在她母亲都不曾触碰的角落,用气息笼罩她;将自己楔入她的最深处,用精液标记她。
贪欲比肉欲来得还烫,他觉得自己的心脏都要烧起来了,而后一道道热流打在他的腰腹上,浇得他整个人都愣住了。
他把自己抽出来,看着还在抽搐喷水的小逼,穴肉湿红。
无端的,他握着自己的东西,用力撸动了两下,一股一股地射在了上面。
肿起的阴阜,没能合拢的入口,浓浊的白色液体。
这下画面就有几分淫靡了,他那容易脸红的毛病又犯了,跪在她腿间,小声叫了一句夫人。
他本来就是张干净到单纯的脸,脸一红,简直纯情得没法看,可偏偏他刚刚把她操到潮吹。她脸上挂不住,合上腿轻轻踹了他一下,看着有点颤抖,声线也还没平稳:“你是不是想谋害寡人……”
他顿时就笑了,寻她的唇深深地吻她:“陛下,臣太开心了……”
“开心什么你开心?”她推开他,略有不满,“你是不是想让我死在你床上?”
“臣不敢,”他笑都掩不住,不停啄吻着她的脸,“多谢夫人不杀之恩……夫人,潜月心悦夫人。”
这样直白的话是他少有出口的,她心头有点发软:“我也心悦你。我爱你。”
“爱?”他咀嚼着这个不太熟悉的概念。
“嗯,爱,”她翻身把他压住,“我爱你,不许胡思乱想,乖一点,知道了吗?”
陈潜月这男的不狗的时候还是很好用的,一场早操伺候得陛下浑身都酥了,趴在他身上跟没骨头似的。
他轻柔地吻着她的鼻尖,手磨过她后颈的纹身:“夫人该起床了。”
“夫人这里没有应该的事,只有想不想的事,”她懒懒道,“我不想起,我腰酸腿软,都怪你。”
“好,都是臣的过失,”他乖乖认错,又小声问,“那夫人喜欢臣这样对夫人吗?”
她看着他。
他眨了一下眼,异常真诚。
她低笑一声,凑上来吻他:“你真的好会啊小混蛋,我都想死在你身上。”
一句话说得他红了脸:“夫人!”
“又装起来了是吧?”她横他一眼,又笑了,在他嘴唇上轻咬一口,“起床!”
夫人腿软,饭是小陈统领做的,夫人一看菜色就叹了口气:“我还是饿着吧。”
小陈统领红着脸道了歉,但夫人上面的嘴饿着了,就该多弥补一下下面的嘴。他把她按在怀里,逼着她坐上来,桌子上整整齐齐穿着衬衫,认真地向她请教某种菜的做饭,桌子下却楔入她最深处,顶得她气都喘不过来。
两只猫在沙发上好奇地探头探脑,她羞得探头咬他的脸:“潜月!”
这个姿势确实也不太好用力,他调整了一下,让她趴在自己腿上,摸出一个指套戴上插了进去。她简直不知道应该先挣扎还是先问他为什么会买这种东西,但他一晚上就把她的敏感点摸得差不多了,没插几下她就泄得一塌糊涂。
她感受到他在摸自己屁股,有点想哭:“潜月、不要了……”
他的回应是一只揉到她胸口的手。
酥酥到底还是凑了过来,猫猫蹲在她面前:“喵?”
你们在做什么?
arancia也跟过来:“喵?”
两脚兽好奇怪哦。
看见猫眼睛里半裸的自己,她真的羞得哭出来了,一把掐住自己胸上那只手:“你他妈还是去加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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