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跟在自己后面走回家门,林羽知并没有察觉到盛羡已经醉了,男生始终一言不发,刚进门就往沙发上一坐,不说话但脊背挺直,林羽知问他喝不喝水也不回话等到把杯子递到他嘴边,看着他双眼无神虚虚地望着某处,这才发现他已经醉了。
和那些一喝醉酒就满嘴胡言乱语或是发酒疯的人不一样,盛羡全程都很安静,安静到要不是凑近了去看,林羽知完全不会发现他已经醉了。
将酒杯凑近他的唇边,“张嘴。”林羽知命令道。
听见声音,盛羡抬眼仔细去看,视线中有个模糊的影子,但是看不真切。
“张嘴。”影子的主人放轻了声音,语气温柔。
声音听起来有些耳熟。
盛羡听话地张开嘴,任凭一大杯水被用力灌进去,虽然语气很温柔,但动作却是十足的粗鲁,水被灌得有些急,呛到了嗓子里,盛羡咳个不停。
眼尾被呛出红晕来,呆呆地看了眼林羽知,不清楚发生了什么。看着他小狗一样可怜的眼神,林羽知抬手轻拍几下他的背部。
盛羡弓着背,神色没来由有些委屈,平日里冷峻高大的男生,这会低着头不言语,少了些拒人于千里之外的高冷,多了几分脆弱。
看着他的脑袋,林羽知难得心虚地揉了揉,发现发质很软,又上手摸了摸。
盛羡耳朵尖泛红,不知是醉的还是被摸出来的。
两个人凑得很近,动作间呼吸清晰可闻,彼此的酒气勾缠在一起,空气中都是暧昧的气息。
揉揉泛红的眼角,盛羡在仔细分辨身旁的人。
“我去给你拿毛巾擦擦。”看着他神色有些清醒,林羽知起身要去给他拿毛巾擦脸。还没从沙发上起身,就被男生一个用力拽了回去,结果用力过度,让人跌进了自己怀里。
林羽知急着起身,动作间手腕蹭过一个东西,以为是外甥的大腿,他撑着要起来,结果那东西渐渐硬了起来,林羽知一个激灵又摔了回去。这会脸朝上正对着盛羡。
被砸得有些痛,和怀里的林羽知对上视线,盛羡的目光扫过他那张脸,美目流转眼睫纤长,鼻梁高挺唇瓣殷红。同父异母的缘故,林羽知林云晴的脸型相似,不过一个较为柔美,一个更为棱角分明。
“**”盛羡语气轻柔,手指抚过林羽知的唇瓣,目光痴迷。声音过于小,林羽知没听清他说的是什么。
他抬头仰视着盛羡,想用力推开人,挣扎间两瓣臀瓣磨蹭过男生的双腿。触感柔软且富有弹性,男高中生起立得更厉害了。
林羽知也察觉到了,“盛”。
话还没说完就被人堵住唇瓣,像吸果冻一样被男生的唇瓣含进去,发出啧啧的声音。唇瓣被吸得通红,林羽知索性不再挣扎,抬起手臂环住人的脖颈。
男生给舅舅洗澡看到骚穴了
厨房的炉灶咕嘟咕嘟地冒着热气,盛羡独自坐在餐桌上写练习册,客厅里时钟的指针指向九点半,以往这个时候,林羽知已经回家坐在餐桌上,一边喝汤一边看他写作业了,但这个时间他还没有回来。
确切来说,这一周林羽知都没有在九点前回过家,考虑到他公司业务繁忙,盛羡都会额外等他半个小时。但直到九点四十五,门口依然没有传来解锁的滴滴声。
自从上周的同学聚会过后,林羽知和自己的交流就在变少,之前两个人还会一起喝汤,聊聊天,虽然都是林羽知主动询问盛羡回答,但至少两个人还有所交流。这一周以来,林羽知都是很晚才回来,回来就洗漱喝汤睡觉,两个人几乎无交流,盛羡不是那种会追问的性格,只当他为公司的事情烦恼。
有关上周同学聚会的事情,他只记得喝了很多酒被林羽知带了回来,自己还做了一个旖旎的梦,醒来后身下一片白浊,梦中人的名字光是喊出来就足够令他遭受周围人异样的眼光和辱骂了。
习题册上的练习题是写过很多遍的物理大题,解法盛羡早已烂熟于心,这套题他做过不下一百遍,用来警醒自己那些违背伦理和道德的想法。
没有人知道他经历着怎样的煎熬,十四年养育之恩,换来的竟是养子对自己的私有之心。盛羡并不排斥林羽知的到来,因为只要有他的存在,就可以时时刻刻提醒自己的身份,自己和那个女人之间,该是怎样的关系。
唤她一声母亲,幼时是信赖,是依恋,如今是尊重,是多年陪伴早已抹不掉的亲情。只有借着这两个字,自己才有继续陪伴在她身边的资格。
指针指向十点整,起身收拾好习题册,盛羡走到门边正准备开门时,门锁传来熟悉的滴滴声,一个人径直砸在了他身上,依旧是那套修身的西装,不是以往一丝不苟的样子,领带被扯乱,衬衫上方的几颗扣子被解开,整个人醉醺醺的双眼还泛着水汽。
也不知道这副样子是怎么安全抵达的。
似乎是腿脚泛软,林羽知全身的重量都压在盛羡身上,十八岁的男生力气大,单手就能把身量极高的青年全身都抱起来,不过林羽知目前还没体会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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