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的枪:“你显然不熟悉生物锁。如果没被登记在内的人员使用了安装了生物锁的物品,他们就会,嗯,像你一样。你还好吗?我不确定把它调到了安全范围。”
女性外星人可怜的呜咽让蓝色面纹的塔克里人吹出了一声夸张的同情谐音,伸手将她再一次揽入怀中,容许她将脑袋搭在自己的颈窝里暂作休憩,用嗡嗡的喉音传递着安慰:“哦,哦,可怜的外星人,总是如此不了解我们的文化和科技。只要放着不管你就会伤到自己,是不是?我可怜的、可悲的小外星——”
被他哄着的外星人找到脖颈磷甲缝隙将牙齿咬进了他的软皮层,让他在钝痛中一把推开了她,捂着被咬的部位压声嘶吼:“你标记我?!没有得到我的允许你怎么敢标记我,你——你——你们这些女人,总是如此疯狂而粗野……!你们就是不喜欢文明的做法,是吧?!”
真没想到对方会那么生气的宋律也一时被对方突然爆发的怒火吓懵了。还没从先前的电击中完全恢复的人类忘了自己才是最该生气的人,只知道支支吾吾地用母语说了句“对不起”后,又用他们的语言说了一句“’rakh”。
然而曾经温柔冷静的外星医官却根本没有理会她的求和,反而粗鲁地压着她的锁骨把她按倒在地,激动地用她不理解的复杂外星语叽叽嘎嘎地发表了一大通态度后,再一次将似乎比之前更肿胀的杆子埋进了她。
原来极力回避对她露出牙齿、哪怕吃饭时也用一些侧身规避不可避免的张嘴动作的沃依德如今毫不介意地咧开自己面部的骨板,向她威吓般展示里面尖锐的利齿,警告着她反抗的下场;按在她胸口的爪子也不再注意只用指腹接触这个外皮脆弱的外星人,前端锐利的指甲缺乏关心地从手套里顶出,刺痛着宋律的皮肤;而他就算因为年长而有些许萎缩的手臂肌肉也远比宋律接触过的人类要魁梧得多,让被他压在下面的人类平民根本无法抵抗。
然而更严重的问题是,呆呆注视着他的宋律发现自己或许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抗拒。
她看着失控的外星人闪烁着金属光泽的银黑色面板上因为狰狞的表情而扭曲的蓝色面纹,看着带着些许蓝色偏光的涎液不受控制地从他锋利的齿间滴落,被宽厚的肩膀衬托得修长精细的腰部联动胯骨爆发出惊人的力量和速度——这一切都如此异于人类、如此超脱现实、如此……
美丽得让她迷醉。
她被挤到一边理智告诉她应该厌恶憎恨这一切,但她一直被隐藏的本能渴望却让她沉迷于此。
不可思议的,她的身体哪怕在这样的开拓中也几乎感受不到丝毫痛苦——她潜意识地猜测这或许应归功于修克斯的寄生。但是她却也埋怨着它,若不是它,或许她就能借助疼痛抵御这诡异又缺乏实感的欢愉,隐藏掩饰自己如此违背常理的癖好。
异常的挤压让宋律混沌的脑子出现了些许清明,她低头探寻这非同寻常的压迫感的来源,然后在看到对方杆子后部逐渐肿胀的腺体时,现实的恐惧终于打破了这片愉快的迷雾。
她惊恐地看向上方的沃依德,对方非但没有因此放缓进度,反而加快了速度威胁着要将这过大的结加入其中的势头令她瞬间开口乱飙双语:“等等等等会!我觉得我们还是要再冷冷冷冷静一下!这玩意儿从物理上没可能的!对不起我之前错了你先冷静下来咱们有事好商量我们都先暂停行不啦——&039;rakh!&039;rakh一下!沃依德&039;rakh!!”
虽然语言不通,但沃依德仍能理解对方代表拒绝的激烈言辞和推拒的动作。可在一次退出后,他并没有抽身离开,而是将闹嚷嚷的外星人翻身再一次压在地上。面朝下的姿势让她最主要的反抗活动受阻,更加难以抵抗将一整瓶奈希普液倒在她身上的塔克里医生。
“不是不是你真的冷静点沃依德!”根据之前和他们的接触经验,宋律深知这些油态水状凝胶的用处,而在那些部位将它们涂抹开来的沃依德专业而坚定的手法和不断刺激着她所有神经的哼唱也没法给她别的想法——他是铁了心也要把那个结也塞进来,“为啥子对那玩意儿那么坚持啦!!我们能不能简单点干完吗?!——沃-沃依德,我们来谈谈别的吧?我们谈谈别的玩法,我-我们谈谈合作,谈谈奎斯!我、我之前不该偷你的枪也不该咬你的对不起!我觉得我们有什么误会,我们可以冷静地坐下来再……”
再一次地,猛烈的撞击和压迫切断了她的话,令她下意识屏住呼吸去抵制这过大的结。可那些奇怪的、带有麻痹性质的外星凝胶、自己身体缺乏的痛觉以及沃依德娴熟的刺激方式,却半强迫地哄骗着她的大脑和身体放弃这无谓的抵抗,并在她松懈的那一秒将整个腺体加了进去。
终于在这一刻得到了极致的满足的塔克里男性同时也失去了最后一丝对自己行为的克制,按住下方外星人的后脑,张嘴对准那片没有任何鳞甲覆盖的脖颈软肉咬了下去,将已经分泌许久的标记液直接注进了她的肌肉组织。
那应该是纯粹的痛苦,那应该是完全的折磨,没有任何能够带来快乐的神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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