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吻肿了,腰被捏得生疼,浴袍带子散开,布料从肩头滑落。
他根本不明白,为什么突然之间就成了这样的情况,心脏狂乱地跳着,大脑中疯狂地响起警报,瞪着展慎之,看他无所察觉地朝自己压下来。
第三宗罪
衣衫不整地陷在床里,露出大片苍白的皮肤,圆润的膝盖曲起。
展慎之心率几乎比参加前哨赛夺冠时更快,低下头,看着自己从前热恋过的情人,如若没有红肿的嘴唇和温热的呼吸作证明,十成像商店摆在橱窗里展示的人偶。
“今天就要做吗?”他喘着气,眼神中带着无措,好似还没准备好,细长手指搭在展慎之的肩膀上,轻推了推,有些畏惧地夹起腿,往被子里缩,好像想避开展慎之让他害怕的地方。
展慎之并不熟悉此中流程,顿了顿,询问:“你不想?”
“我明天还要回去运货呢,”乔抒白把眼睛睁得很大,看着他,细声细气地说,“你这样我又要起不来了。”
或许是因为展慎之方才对他的承诺,让他感到安心,乔抒白说话不再像刚见面时那样夹枪带棒。
他的声音变得轻柔,眼里有些水光,好像在埋怨展慎之,也像在撒娇,被展慎之轻轻一按便有些了痕迹的胸口微微起伏着,薄得像能看见心脏在其中跳动。
忽而间,乔抒白又而看向别的地方,惆怅地说:“而且你现在又不喜欢我了……没有必要非和我做。”
说来奇怪,明明并不记得他们亲密的细节,展慎之却又感到他们亲近是无比自然的事,如同惯性一般,迅速地对乔抒白的身体产生了邪念。
他曾经应该的确是个对乔抒白索求无度的人,总把乔抒白折腾得起不来床。想到这里,展慎之感到有些愧疚。
因为乔抒白在俱乐部的时候有许多工作,也不能请假,他以前确实不够体贴。
展慎之把手从乔抒白的腰上移开,坐了起来,替乔抒白拢了拢浴袍,虽然没怎么拢起来,努力学着耐心地对他说:“我会像以前一样,对你负责。”
展慎之不看爱情电影,不读爱情小说,实在不擅长用谈情说爱的方式和人说话,只能放低声音和姿态。
他想,乔抒白是他在耶茨唯一一个有情感关系的人了,而乔抒白也只有他,所以他得好好地珍惜他还不太熟悉的,被他辜负过的爱人。
乔抒白小心地瞅着他,慢慢地把浴袍重新穿好了,绑紧腰间的带子,“你也不用为了责任,勉强自己和我亲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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