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怎么算好,”展慎之对他说,“怎么算普通一点?”
乔抒白想让气氛轻松些,和他开玩笑:“对我普通就是我吓了一跳,你就压过来亲我,我说不要啊不要啊,你继续亲。”
连展慎之都听笑了,嘴角弯了弯,叫他名字,问他:“你每天都在看些什么东西。”
乔抒白立刻产生了一种自私而阴暗的愿望,希望除了自己之外,没有任何人能让展慎之露出笑容。这样他也能独自拥有一件很罕有的东西了。
放任这念头在脑中盘旋着,乔抒白凑近展慎之,笑眯眯地问他:“那展哥,可以亲亲吗。”
展慎之眼神犹豫了,乔抒白怀疑他想说“已经亲好几次了”,所以决定不给他说不的机会,把嘴唇压上去,还起身跨坐在他的腿上。
展慎之的嘴唇是干燥的,比外表柔软少许,他的手彬彬有礼地轻轻扶着乔抒白的腰,只让乔抒白亲了几秒钟,他就拉了拉乔抒白的手肘,将乔抒白轻轻拉开,说:“我不想提前对你做什么。这样对你不好。”
他说得很诚心,乔抒白莫名得脸颊热起来,有点羞愧地“哦”了一声,从他的腿上下来,缩到一旁去。
乔抒白双腿缩起来,低着头,余光看到展慎之向自己靠过来,很轻地摸他的头发,告诉他:“我想对你认真一点。”
展慎之抚摸乔抒白的时候,让乔抒白想到家,温暖的房间,妈妈回家的声音,壁炉火柴燃烧的噼啪声——想到所有让乔抒白会觉得幸福和满足的事。
乔抒白便像小时候犯了错时一样,乖乖的坐在位置上,一直到回到私人影厅。
五月一号,勇士赛前哨赛正式开幕。
勇士们集结在委员会布置的场馆,即将开始第一轮淘汰。
乔抒白去俱乐部上班,从俱乐部的客人,到舞女,都谈论展市长在开幕式后的采访(“的确,我的家人也在赛中,但本人不会为他提供任何便利。至于他究竟值不值得被称为勇士,等比赛结束,我相信大家都会有自己的答案”),以及展慎之在第二队里的几个镜头。
乔抒白自己也看了好几遍,因为近景远景都拍摄得很好,展慎之穿着普通的迷彩服短袖,比其他人都要英俊上很大一截。他都没办法说展慎之像保镖了。
开赛后,人人都聚到了酒吧,看赛况直播,来马戏舞会的游客也变少了,头一次连前排的位置都没卖光。
曾茂不太高兴,但金金说何褚的赌场开了前哨赛的盘,押展慎之的人很多:“何总又要大赚一笔了。我听说这个月可能要减少舞会的场次,把一楼改成简易的酒吧。”
舞会结束后,安德烈给乔抒白打电话,抱怨自己在新换的公寓里缺衣少食,而且关停sugar zone之后,天天没事做,非常无聊。
乔抒白突然萌生出一个大胆的想法,跑去了安德烈的公寓里,两人聊了一晚上,安德烈也雄心勃勃,承诺在三天内就把网站搭起来。
次日,便是五月二日,展市长和乔抒白约定视频通话的日子。
乔抒白早晨六点就在安德烈的次卧醒过来,并且再也睡不着了,他坐在床上,脑中全是助理说的:“是关于您身体的事。”
乔抒白很难不作出悲观猜测。
何褚说干就干,俱乐部在八点通知工作人员,工作取消,要对一楼进行为期三天的临时装修。
乔抒白只好回到了私人影厅,干巴巴地从清晨等到下午。
两点五十五分时,他的手机响了起来,是来自一个未知号码的视频请求。
他接受了,对面是展市长的助理,坐在一间办公室里:“乔先生,您现在有空,对吗,请问四周有没有人?”
“没有人。”
秘书不知为何,又提醒他:“展市长说的内容较为重要,如果有人,损失的或许是您自己的利益。”
“……”乔抒白有些疑惑,“真的没有。”
“好的。”秘书礼貌地说,接着低头,操作了几个按键,画面便切换了。
耶茨的市长展鸿出现在屏幕中,他的身后有一副很大的油画,根据墙壁的花纹,乔抒白判断他在家,而不是办公室。
“抒白,”展鸿对他笑了笑,“好久不见。”
乔抒白惴惴不安地问好,展市长又道:“长话短说,你在圣摩医院做了两次检查,第一次检查,我安排的医生看了你的报告,注意到肌肉松弛剂没有起效,所以给你做了第二次,检测了你的基因。”
乔抒白心脏激烈地跳起来,表面仍不动声色地等着,听到展市长对他说:“我倒是不知道,原来耶茨还有第二个永生人。”
“……”乔抒白想装听不懂,但也知道于事无补,便没有费力去装。
“我检查了你的入城卡和未成年医疗记录,三等舱的孤儿,八岁时在亚洲港登船进舱,成长过程中,除了发育比别人慢些,没什么特别的地方,”展市长慢慢地说,“你是怎么做的永生改造,方便告诉我吗?”
乔抒白看着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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