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爷呢?怎么今日一大早就没看见他了。”
众目睽睽之下,荷叶低下了头支支吾吾说不出话。刘竿晓看了一眼旁边的白吟。
三爷是一个风流的,哪怕之前进了寺庙又出来,到底改不了性格。
回来以后,三爷后院的女人只多不少,落明珠平日里没少抱怨。
新来的萧弦月略有听说,但是此时此刻乍一听,也感觉后院的妾怕是要骑到三嫂这个正室的头上了。
“又被陈姨娘那个贱人叫去了?”落明珠咬牙切齿的去问荷叶。
荷叶也只能点了头,这才铱驊解释:“姨娘说今早起身以后……心慌得很,就把四爷给叫走了。”
刘竿晓噗嗤一声笑了,她看了一眼落明珠又转向前头。
“三弟妹真是太宽厚了,瞧瞧底下的女人都成什么样子了,三爷也不是大夫,看了便好了?”
落明珠脸上神色铁青,她甩了甩帕子,终究也是没说什么,她说也说不过三爷,也倔不过三爷,自然也只能随他去。
“我自然比不上二嫂的手段,二嫂把全家都管的服服帖帖,几个贱人怕是入不了二嫂的眼。”
落明珠扭头回了船舱内,她就跟刘竿晓屋子一墙之隔,昨日刘竿晓呕吐了一夜,她真是半分都没合眼,眼下刘竿晓在外头晒太阳,她也是要进去补觉的。
这才刚坐了一会儿,王侧妃立刻端了一碗鱼汤过来,见白吟同萧弦月两人都在这里,她又吩咐了身边的丫鬟再去端两碗鱼汤过来。
“几位夫人原来都在这里,也好,这风吹的人格外凉爽,我听二爷说,你今早都没吃什么东西,再喝一口鱼汤。”
“大夫人与四夫人也尝一尝,是二爷起了个大早亲手垂钓的,新鲜的很。”
王侧妃性格温和,为人待物,那都是极好的,哪怕对刘竿晓也是当做亲生女儿一样疼爱。刘竿晓闻了一下就推开了。
“鱼汤最是难闻,我实在是喝不下去……”
刘竿晓又塞了几颗梅子这才硬生生的压住了心里面恶心的滋味。
刘竿晓没口福,萧弦月同白吟两人倒是一人喝了一碗,王侧妃是个做事周到的,她也没有厚此薄彼,又吩咐人给落明珠留了一碗,等落明珠醒了再给她尝尝。
站在上头的王妃自然把所有人所说的话所做的事全部都尽收眼底。
王妃放下了手中的茶她轻轻的哼了一声。
“这老三媳妇哪怕是生了个孩子,到底也不是个沉稳的性子。”
郑妈妈恭敬回答:“三夫人是家中唯一嫡女,小时候三夫人家中在京城也是说得上名号的,只不过自从落老太爷去世之后,就没落了。想俩是是从小娇养的。”
“这老四的媳妇,倒是一个放得下身段的。”
王妃又看了一眼同白吟说说笑笑的萧弦月,她心里只感觉有气郁结。
“她们俩倒是火热,白吟一个出身不高的,她能有什么话能跟萧弦月说……”
郑妈妈不敢接话了。
身份低如白吟,王妃心里始终不满意。如今身份高如萧弦月,王妃依旧心里不满意。
看着下头其乐融融的场景,王妃心里忍不住发酸:“王侧妃她现在高兴极了,她马上也要有孙辈了。”
“如今四夫人进门,年轻好生养,王妃的福气在后头呢。”郑妈妈恭恭敬敬的给王妃奉上了一杯新茶。
王妃看了一眼郑妈妈她只喝茶没说话了。
白吟大清早睁开眼睛,秦骁印早就不在旁边了,他身边伺候的喜中,说他在王爷那边。
眼下王爷是接管平城,事物繁多,自然也就生疏,有什么事情要提前安排好,自然也就要同秦骁印交谈。
白吟听了这话也没吭声。她思绪有些飘远……上辈子的一对母子是找到了王府,眼下举家都去了平城,那母子二人还能找的过来吗?
直到门被打开,白吟抬眼看过去,秦骁印已经走进来了。
“昨日夜晚没睡好,现在不多补一会?”
秦骁印一边说着一边松了松袖口他自己脱下了外袍。
“不困。”
白吟偏过头去,她房间里头开了一扇窗户,正对着江水,隐约能够看得到边上的绿油油的山岸。
秦骁印一手拉着白吟,白吟这才刚刚屁股沾到了床榻上。
她脸瞬间爆红,如今全家都在一艘船上,又不隔音,昨天刘竿晓呕吐上上下下听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他若是此刻来了兴致,青天白日,她哪怕长了十张嘴都说不清。
女子的脸色爆红从脖子一路蔓延到了耳后,像极了煮熟的虾米。
秦骁印沉默片刻,他这才从背后拥紧了白吟紧绷的身躯。
“想什么呢?耳朵都红了?”
男人的话极其有蛊惑性,仿佛引诱着,她说一些极其难以启齿之事。
“没想什么…哪里红了…”
白吟立即反驳,微微偏过头去,迎面吹来的风,让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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