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就是!!”伍琳琅说:“跟着黑市混没前途的,什么活儿都接只会害了他,你说得对,他就算现在不去吃牢饭,再在黑市待下去,未来也迟早有一天要去吃牢饭,怎么能眼睁睁的看着纯洁无瑕的小盛同志步入罪恶的深渊而不施以援手呢!这不是我们斯宾塞人的精神!”
“呵,你们两棵墙头草,差不多可以了。”顾沨止冷漠道:“说的那么容易,你们以为我不想吗?伍琳琅!!”他磨牙道:“还不是因为你!没事非要提什么未婚妻!给盛欢空子钻,少八卦一秒钟会死啊!”
“关我什么事啊!”伍琳琅大呼委屈,“我哪知道你那宝贝未婚妻会主动发难,再者,鬼晓得你没有跟小盛欢备过案啊!这么大的事你不备案?你怎么想的啊!渣男!”
“那我也没有经验啊!”顾沨止感觉自己很有必要申辩一下:“……我长这么大也就谈过这么一场恋爱,还一上来就是地狱模式,要早知道会这么波折就应该——”他咕哝了一句:“先上车候补票,拿根绳子把人绑了空运到新西兰直接领证。”
“什么?”熊提没听清。
伍琳琅则面无表情:“没听到,但感觉不是什么好话就是了。”她呼出一口气,焦灼道:“那下一步要怎么办?”
“盛欢的事情一时半会儿急不来,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且当务之急还是解决丰泰的爆炸案。”顾沨止说:“其实盛欢那天旁敲侧击的跟我说了很多现场的细节,都与杜晨飞拍摄到录像内容基本吻合,现在至少证明了一件事,丰泰工业园区的爆炸案不是人为的,是异种生物造成的。”顿了顿他补充道:“还是软体异种纲目。”
“嘶——”熊提倒吸了一口凉气,凝重道:“可视频里除了触手,什么也看不清啊!软体异种纲目里的类别那么多。”
“大型触手类的异种,该不会是克拉肯的同类吧?”伍琳琅说:“毕竟那个地方离克拉肯生存的人工湖也不远。”
“噫!可别侮辱克拉肯了!”熊提说:“克拉肯白白的亮亮的多可爱啊,这东西,就一个大写的‘丑’字。”
“不,应该不会跟克拉肯有关系。”顾沨止摇头道:“你们还记得那天晚上捡到的那颗头吗?”
“记得,当然记得!那颗头现在就在我脚底下。”熊提龇牙咧嘴的嫌弃道:“哦对了,刚才忘了跟你们说,这颗头我已经让苏格拉底以骨轮廓做过识别了,归属于一个叫凌正亭的人,凌正亭的信息我也已经查到了,是虞城知名药企凌氏药业的前ceo,现ceo是他的儿子凌启刚。”
“前ceo,是死了所以把家业都继承给儿子了?”伍琳琅说:“那是病死的还是老死的?”
“不知道。”熊提说:“很奇怪,苏格拉底搜遍全网都没找到有关凌正亭死亡的消息,讣告更是没有,简直像是在刻意隐藏凌正亭死亡的事实一样。”
“该不会虞城除了我们几个,其他人都还以为凌正亭活着呢吧?”伍琳琅疑惑道。
“你可以这么理解。”熊提说:“甚至还有人两三天之前看见凌正亭在宝鼎水会露面呢,有口供,都是精神正常的目击者,说的有鼻子有眼儿的。”他“啧”了一声,纠结道:“但是这就不对了呀,就照这颗头的腐败程度来看,死了少说有半个月了,两三天之前怎么着也不应该在宝鼎水会走来走去,这不闹鬼嘛!”
“这点我可以证明。”顾沨止忽而开口道:“那天我们的校友会就设在宝鼎水会,凌正亭确实露过面,杜晨飞甚至还去找过他。”
“啊这!!”伍琳琅和熊提又一次被恶寒到了。
“你确定是凌正亭吗?活得凌正亭?!”熊提大惑不解道。
“脑袋的确是凌正亭的脑袋,但当时是不是活得凌正亭,谁知道呢。”顾沨止耸了耸肩。
“可如果说当时凌正亭确实没死,是活着的,有人将他带到丰泰工业园区才杀害致死,留下了他的头,那么他的身体在哪里呢?半点身体的蛛丝马迹都没有找到。”伍琳琅说:“这也不合理!”
“一颗头也不可能自己长手长脚去到滨湖湾啊!还去到了爆炸现场,多危险哪!人都不一定能从里面活着回来。”熊提说。
“也许真的是长手长脚了。”顾沨止冷不丁说道。
“唉?”熊提道:“顾哥,你什么意思?”
“你们看见视频里的情况了吧?”顾沨止说:“盛欢拿刀切断了那条触手。”
“看见了,下手稳准狠。”
“那你们在现场有发现触手的残端吗?”顾沨止说。
对面的两个人沉吟了许久。
“没有吧?”顾沨止说:“反正我没有。”
“没有没有,这个真没有。”熊提和伍琳琅连声否认。
“现场就只有这颗头。”顾沨止说:“那是不是就已经说明什么了?”
电话的那一断,熊提和伍琳琅齐齐倒吸了一口凉气,一通语音通话他们已经深深浅浅吸了很多次凉气了,此刻喉管子都冰的扎人。
“你是说这颗头是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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