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衔月把匕首在他面前晃了晃,猛地朝着他撑在地上的手掌扎去,
“啊!”刘强子大叫起来。
又过了一会儿,感觉手上似乎没有疼痛传来,他这才缓缓睁开一半眼睛,看到那只匕首不偏不倚的正插在自己指缝中间。
梁衔月把匕首拔起来,刘强子看到那匕首深深的扎进泥里,是真的用了力气都,这要是扎在他手掌上……嘶。
梁衔月语气里也满是疑惑:“怎么没扎中呢?”
看着她高高举起匕首,眼看着又要对着他的手刺下来,刘强子赶紧说:“有!我有同伙!我们三个人一起到了梁家村就分开了,各偷各的,然后在村口集合。”
梁康时还没想过问同伙的问题,他也是看这蠢贼被挂在那不上不下的,觉得如果有同伙的话肯定会救他。“你怎么猜到他们有同伙?”
梁衔月摊手:“我没猜到啊,我不是在问他吗?他再说一次没有,我就信了。”
“那他怎么办?”
“先绑起来。”
刘强子被五花大绑起来。
既然这是个团伙作案,那么只抓到一个人就不算结束。这个毛贼嘴里面有一句真话,也不知道他说的一共有三个人是真是假。梁康时到村里叫人,梁衔月留在这里看着刘强子。
梁康时和几个被他叫起来的汉子并没有满村的抓贼,而是悄悄在村口守着,村口已经有一个畏畏缩缩的身影站在那,身上背着一个大口袋。两边迎面撞上,几个汉子赶紧抓住立刻扭身逃跑的小贼,绑起来堵了嘴扔到边上。
又等了一会儿,小路尽头出现一个男人,他一手提着只褪了毛的鸡,一手提着一袋米来到约定的集合地点,左顾右盼起来。
这两个人怎么这么慢?他心里有些急,马上就快天亮了,村里人起得早,他们不只要在天亮之前离开梁家村,还得赶紧回到自己家,不然被自己村里的人撞见也说不清楚一大早身上的东西是哪来的。
他转了个身,脸对着出村的那条路。梁康时几个人正好猫着腰躲在他背后一个被雪快埋到顶的小卖部后边,互相使了个眼色,一起冲出来抓贼。
这人一见突然窜出来这么多人,手里的东西一扔就要逃跑。出村这条路没撒煤渣,滑得很,他跑出两步就摔倒在地,被众人反手绑住。
三个毛贼被拎到了村长家。几个汉子一一看过这几个人,都说不认识,应该不是自己村的。
三个人虽然都被绑住,却还是不老实,嘴巴闭得很紧,不肯说自己姓甚名谁,从哪个村里来的。他们只是偷了点东西,不成梁家村的人还敢对他们动私刑不成?现在他们把偷的东西拿出来,梁家村的人要是识趣,最多骂上几句就该把他们放了。
“怎么办?”有人低声问村长。
村长一大清早被叫起来,眉头皱的死紧,他冷笑一声:“既然不说自己是从哪儿来的,我们也不能去村里让人来领你们。总不能白养着你们这些贼,干脆扔到后山喂狼吧!”
刘强子才没那么容易被吓唬,他不屑地哼了声,小声嘟囔道:“吓唬谁呢,狼都被条子们打死了。”
梁衔月长长的“哦”了一声:“你知道那群狼被打死了,你是临山村的人!”
刘强子一瞬间瞳孔紧缩,立刻反驳:“我不是!我都说了我是王家屯的!”
看他这个反应,旁边的人都笑起来,保管是临山村的人没跑了。也有人奇怪,狼虽然是在临山村被打死的,但是他们村也知道狼群被消灭的事,附近这几个村应该也都传遍了,梁衔月怎么就直接判断这几个贼是临山村的呢?
梁衔月指了指脑袋:“我诈他的,他这里不太灵光。”不然能半夜吊在他家墙头吗?
就算他不是临山村的,梁衔月也可以看他的反应排除掉临山村这个选项,附近的村子一共也没几个,能趁夜走到梁家村,就是从旁边几个村来的没跑了。
旁边就有村民说:“让人记住他们的长相和身材,去临山村问问,叫他们家人来领人。”偷了点东西不是什么大事,这几个贼不敢进正屋,东西都是在没人的厢房里偷的,众人也给他们搜了身,看见他们身上就带了几个撬锁的铁丝和巴掌大的小刀,知道这几个人至少不是偷窃不成准备抢劫的穷凶极恶之徒。让他们在村里丢个人,这事就过去了。
临山村离梁家村最近,这事宣扬开来,他们村就再没人敢来做小偷小摸的事了。
几个人把头缩的像个鹌鹑一样,使劲的往下低,不让梁家村人记住他们的长相。
梁衔月早有准备,她拿出一个拍立得,咔咔咔给三个人来了个大头照。
这下不用费心记住面部特征了,照片都出来了。梁家村人笑的前仰后合,三个毛贼气得吹胡子瞪眼,也知道已经被抓住了,丢人丢到村里是难免的,一时间都是一脸忧愁。
有人拿着照片去临山村里,梁衔月蹲在刘强子旁边,问他:“你亲眼看到狼群被打死了?”
刘强子可记得他刚才说自己脑子不好的话,扭过头不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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