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甄敏也接话:“家里这前院后院都种了好些果树,我看这么冷的天也活不了,要是没柴烧了就把这些树都砍了。”
这下话题立刻转到了果树身上,谁家前后院没种几棵果树呢?这些树都种了有十几年,甚至有二十几年。虽然今年确实是冷得吓人,但是村里人还是怀着一丝微弱的希望,觉得这些果树明年春天还能如期发芽开花。
“哪能就这么给砍了,万一没冻死呢,要我说,雪埋的这么厚,果树未必就冻死了。”
甄敏已经把他们送到了门外:“再看看吧,家里有几棵果树年岁大了已经不怎么结果子了,砍了也不可惜。”
把人都送走了,甄敏回身一看,梁衔月在屋里看村里人带过来的东西。他们这么多人到人家家里去听讲,也不能空着手,每个人都顺手带了点东西。
从两棵大葱到一块腊肉,什么都有,因为来的人多,凑起来倒是有一小堆。
“怎么还有人送五花肉啊?这肉现在挺难得的吧。”梁衔月翻看着袋子里的东西。
她也没给大家讲什么精妙的知识,就得了这么一堆礼物,让梁衔月有点过意不去。
甄敏说:“这些东西也不是都冲着你讲课给的,咱们搬回村里住,你爸的这些堂兄弟叔伯理应来上门看看,这次也是听说你要讲点东西,所以一起来了。”
梁衔月这才恍然大悟,原来有些人不是冲着她来的,难怪要在底下打瞌睡。
梁康时凑过来看了一眼:“五花肉是你杜凯叔拿来的,他家猪冻的半死不活的,前两天杀了。”
杜凯的妈是梁衔月爷爷的第三个妹妹,梁衔月叫她三姑奶。算下来,梁康时和杜凯是表兄弟,梁衔月爷爷这一辈兄弟姐妹很多,导致梁康时的表兄弟姐妹也特别多,所以这种程度的表亲也不算是特别亲密的关系,等梁康时一家搬到了市里,两家就更不怎么走动了。
这块猪肉能不能成为两家人重新走动的契机,梁衔月也不知道,这不是她该操心的事情,她只需要看顾好自己的父母,然后用心经营海岛,让海岛能够源源不断的产出资源就够了,人情往来是父母要操心的事。
寻人
梁衔月这两天除了清除院子里的积雪,就只做了一件事,那就是晒海带。
海洋的资源无比丰富,以梁衔月现在的能力,只能在海边捡捡海螺,撬撬生蚝,可是赶海总能带给人无尽的惊喜,梁衔月最近就把目光放在了生蚝海岸边生长的海带。
生蚝海岸距离梁衔月的海岛别墅有近二十分钟的电动车车程,这几乎是他目前在还海岛上活动的最远范围。离他们最近的海螺湾地貌接近于观光沙滩,有着细腻的沙子和湛蓝的海水,但是因为没有礁石,海带无法依附,只能看到些漂浮的细长海草。
电动车上只能坐两个人,这次是梁衔月和甄敏一起一起出发。因为不确定用什么方式采摘海带更方便,他们带了小刀、剪子和镰刀,到时候可以每一种都试验一下。
梁衔月穿了半身连体的水裤,相当于是一个加长版的水鞋,一直到腰的部分都是防水的橡胶材质。海带要下水才能收,梁衔月的准备相当充分。
他们找了一个有大量海带生长而且水不深的地方,在这附近转了转梁衔月才知道原来海带并不只有他们平常吃的那一种,她还见到了一种颜色发黄,模样有点像豌豆荚的海带,上面布满了一个个圆形的凸起。
看起来就不怎么好吃。
还是那种最常见的片状海带看起来更有安全感。一根海带是很长的,两三米都很常见,梁衔月不准备连根割断,海带的下半部分很有厚度,可能根本就咬不动。
她选了中间的一段,撇去最尖端20厘米薄薄软软的一层不要,从这里开始向下割一米左右。她先选用了看起来最顺手的剪刀,剪刀的刃压在海带中间最厚处有点费劲,不过越过这里,剩下的部分剪起来要快很多。
梁衔月又试了一下镰刀和小刀。小刀就不必说了,根本无处下手。镰刀也不好用,要是能牢牢抓住海带,再用镰刀使劲一割,效率会提高很多。可是海带表面光滑,根本就固定不住。
最后还是用回了剪刀。
拉扯海带的时候,海带丛里总会跑出来各种海洋生物,有套着螺壳的寄居蟹,还有指头长的小鱼和小虾。
梁衔月一眼看过去,没看见什么有价值的海货,还是转身继续割她的海带。
估摸着收割了十几条海带,梁衔月的指头磨的很痛,胳膊也有点累了。她爬上岸准备休息一会儿。
海边有很多红色的海葵,在海水里飘摇着柔软的触肢,如果拿一根木棍戳一戳它,海葵的中间就会立刻收缩起来。
还有很多奇形怪状的海藻会被冲到岸上,梁衔月有时会好奇的用镰刀拨动海藻,但是没有上手,她好怕海藻团里会突然窜出个什么东西咬她一口。
甄敏本来还在海里,看见梁衔月上岸以后也跟了过来。她把收割来的海带扔到没有海水的礁石上,不经意地往礁石缝里一瞥,激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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