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有煤,梁衔月有海岛空间,她无论住在哪里都不必为水电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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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凌晨一点多,梁衔月正在往 u盘里下载她觉得有用的资料,不知为何有些心慌,不会是以前加班太猛,这些天因为整理物资又总是熬夜,心脏出问题了吧?
她立刻躺到床上去,依然觉得喘不上气来,想起来走走,又怕半夜惊动父母,索性躲进了空间里。
打退猴群以后,梁衔月收集了足够的木材,别墅建造起来很快,一层已经建好,里面不仅放着梁衔月和甄敏今天收拾出来的物件,还有梁康时这几天打的家具。两个小床头柜、一个书架和一个茶几。
她在一层转了一圈,这种感觉依旧没有消退。梁衔月坐立不安,又赶紧回到了卧室里。扑面而来的冷冽空气让她清醒了些,但是这个温度,好像冷得有些过分了?
梁衔月走到客厅,伸手去开灯。开关按下没有反应,果然是停电了。
梁衔月当即打开手机的手电筒,看了一眼挂在家里的温度计。现在是零下2度,就在她辨认数字的这一会儿,水银柱又下落两格。
她刚离开海岛空间时就觉得家里格外的冷,还以为是因为两边温差太大所以不适应。原来是外面的温度又下降了,而且是极速下降。梁衔月果断转身,推开梁康时和甄敏卧室的门,喊道:“爸,妈,醒一醒,现在不能睡,温度降得太快了。”
她摸了摸甄敏露在被子外面的手腕,冰凉一片,而睡着的甄敏还一无所知。
梁衔月把父母叫醒以后,想去看家里放在外面的温度计,可是窗子结了厚厚的冰花,什么也看不见。家里的温度在这短短几分钟之内竟然到了零下十度,如果考虑到室内室外的温差,以及冷气传递到家里的速度,外面的气温至少有零下四十度。
甄敏和梁康时在睡梦中突然被女儿叫起来,还懵了两秒,很快就感觉到不对劲。就算是凌晨,也不应该这么冷才对。
听到梁衔月说外面的温度正在急速下降,而且拿出了家里所有的取暖电器和蓄电池连接起来。梁康时抓起甄敏的手机塞到她手里:“快打电话给大姐!”
他自己也开始拨通电话。
信号很差,他轮流打着梁家村干部和黄一峰的电话,打了好几分钟才打通,梁康时反复地喊着让他们生火,把人都叫起来,不要出门,电话很快断线,也不知道那边听见了多少。
甄敏的电话接通的时间长一点,她和甄丽急匆匆地说了两句,叫她不要再管蔬菜大棚,今天晚上就待在厨房,把炉子和灶台都烧起来。
在他们反复尝试拨打电话的时候,梁衔月翻出了最厚的羽绒服,换上雪地靴,一咬牙跑出了门。
她家是9楼,这栋楼一共有十二层,她先跑到楼上,挨家挨户的敲门,一边敲一边喊人起来,听到门里面有动静就赶紧换到下一家。
凌晨时候人们睡得很熟,梁衔月跑了三层楼,准备往楼下去的时候听见自己的声音在消防楼梯里传的很远,突然想起来楼道里产生的回声会放大声音,她急急忙忙地找出耳塞带上,又把买来的大喇叭打开。
雷鸣一样的鞭炮声在楼道里炸开。她一手拿着大喇叭,一手拿着打开手电筒的手机,一路从九楼跑到一楼,效果确实惊人,根本不用敲门,就有好几个大门打开,里面的人估计以为哪里爆炸了,还准备夺门而出。梁衔月在消防楼梯里来去匆匆,根本没有露面,不过就算梁衔月想告诉他们事情的原委,鞭炮声音那么大,也根本听不见。
她丢下震惊的邻居们,一路又往上爬楼梯。
醒来的人也很快就意识到了不对劲,先是慌乱了一阵,然后立刻想办法取暖。
梁衔月十多分钟上下爬了十二层楼,实在是走不动了,她慢腾腾地挪动着步伐,扶着一边的栏杆。大家几乎都醒了,大喇叭也被她关掉拿在手上。
梁衔月从小就不是体育健将,以前上课的时候最多一口气爬过六楼,就觉得两腿酸痛。眼下一下子跑上跑下这么多楼层,那一瞬间的爆发力过去,她的两腿就开始打战。
她的呼吸间吐出白气,楼梯间的温度也下降的很快。梁衔月知道自己得快点回到家里去,想了想,还是忍着疲惫继续爬楼。
她伸手去抓栏杆,结了霜的栏杆让梁衔月迅速缩回了手。刚刚本来是戴着手套出来的,因为手套太厚敲门没有声音所以摘掉了。
现在想来,她应该找块石头敲才对,都怪那时候太急了,脑子里什么都想不起来。
梁衔月赶紧找出手套带上,手腕扭动间传来一阵疼痛,她痛得轻“嘶”一声,再不敢大力转动手腕。应该是她刚刚敲门的时候太用力,手腕可能有点挫伤了。
室内的温度降到了零下二十度才堪堪停止下降。
梁衔月回家的时候,梁康时已经在客厅生起了火,用的是梁衔月买的露营焚火台,其实就是一个铁架子上面搭着个火盆。燃料是海岛空间的树枝和梁康时之前做家具的边角料。
火焰燃烧得很旺。一边还放着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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