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眼,“这算哪门子伤疤。无非就是他在我荷包扁扁,恨不得一门心思钻进书本时乘虚而入了。说几句话聊几句哲学就觉得同病相怜缘定三生,实际上也不就是为了解决高考压力找个乐子。他乐我也乐,找乐子不就是求这个。可惜我那会儿不懂事,把他个鸟枪当了宝使。哎,他爽完不借着影响他留学的借口甩掉我,我迟早也要用这个借口甩掉他,最后叫他个没风度的,又是叫家长又是写检讨,动静搞得真大。”
“能说出名字的事情,小妹,这就不叫事儿了。”乔臻胡言乱语继续道,“你看我连他姓什么都已经不记得。”
“胡说,他不就姓张…”
“诶诶诶,打住,我不都说了别记得。”
说话声应当淹没在放学后来往的学生顾客的大呼小叫声中了。
何张扬就站在离她们最近的拐角处,没有上前。他吃甜筒吃了一半,剩下的冰奶油沿着筒壁慢慢往下滴,一滴一滴,黏糊糊的。他才反应过来,苦笑着,好像是该去洗洗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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