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不塞进去,我就让你饿死在这里。”沈愉从腰间拿出营养剂,想到这家伙被自己绑架都没有进食,肯定很饿,于是他拿出这样营养剂威胁他。
可江屿本身对死亡充满希望,一点都不在乎。
沈愉看他油盐不进的样子,愤怒地用手掐住他的下颌骨,凶巴巴地说:“你一点都不听话,信不信等下我会好好欺负你。”
江屿冷冷地上下扫视沈愉一眼,眼里充满了不屑。
沈愉被挑衅地站起身,趾高气扬地说:“这可是你说的。”
他将江屿拖出来,然后从客厅找到一把椅子,将江屿拖在椅子上,旋即找到一把小刀,作势要在他身上割几刀。
面对冷冰的尖锐的刀具,江屿高傲地不说话,那种厌世脸上还甚至充斥着一种性冷淡的意味。
沈愉用刀背拍打他温热的脸颊,“不服软是吧?”
“信不信我把你那个部位割了。”
沈愉满满地将刀尖划下,直到停留在某个部位上,他这才满意地听到江屿紊乱的呼吸声,还有江屿愤怒的眼神,如星火燎原,让死气沉沉的人,终于恢复了一丝鲜活。
“这才乖,你要是再不听话,我就割了你。”
沈愉学着之前在电视剧里看到的反派大佬,一把揪住他凌乱的头发,笑得异常危险,居高临下地说:“所以学着听话,而听话的第一件事,给我喝掉营养剂。”
可惜他说得很有气势,身后的小尾巴不合时宜地破坏他现在的气场,但沈愉毫不在意,自以为是吓到他后,沈愉将塞在他嘴巴里的布料扯下来,然后亲自将营养剂灌进去。
也许是被沈愉真的威胁到。
江屿后续一直很配合,喝完营养剂后,他又被塞进了衣柜,沈愉担心他大晚上会吵自己,于是从衣柜里找到一件衣服塞住他嘴巴,这才安心地关上柜门去睡觉。
衣柜内,江屿感受到口腔里全都是沈愉的气息。
香甜得像一块块摆上玻璃橱窗供人展览的蛋糕,可一旦咬下去,却酸得不行。
江屿不知道为何他会产生这样的念头,但他脑海里憎恶沈愉将他塞进柜子里,却一边又想着沈愉的小尾巴。
两种心境骚扰他不得安宁,他阖眼,想继续休息。
不一会,他再度睁开眼睛,金色虹膜流动白色的光芒,他歪歪脖子,骨骼响动,身后的肩胛骨也有什么钻出来。一头乌黑的短发快速地流动,像是有了生命,疯狂蠕动在衣柜。
不到几秒钟,衣柜传来刺耳的声响,一缕蠕动的黑发从衣柜钻出来,紧接着柜门被暴力打开。
挣脱绳子的江屿从衣柜里走出来,空气涌动的气息变得紧迫。
伴随着他走出来,他听到床上平和的呼吸声,这让他不由自主地被吸引过去,一步步走上前,身后的黑色翅膀,陡然间被撑开,金黄色虹膜像是橘黄的夕阳,给静谧的深夜带来躁动。
正当江屿走到沈愉的床边,他一眼就看到蜷缩在床上,漂亮的小脸上充满安静的睡颜。
江屿歪着脑袋,想着他在衣柜里辛辛苦苦睡着,沈愉倒是没有任何负担睡得这么香甜,真可恶。
渐渐地江屿俯身,十指已经变利爪,悄无声息地要落在沈愉的脖颈上。
睡的正香。
身体也好香。
beta也这么香吗?
忽然灯光骤然亮起,脑袋被什么冰冷的物体堵住。
“原来他藏的人是你。”
江屿诧异地转头,这才发现常年黑色制服,身为监狱的制裁者,竟然会出现在沈愉的房间,或者说,不知道在这里待了多久。
“你怎么在这里?”江屿发出质问,身后的翅膀像是感受到眼前男人的危险,扑哧地翻动,却被莱茵恩轻描淡写地一句话给制止。
“小孩子总喜欢招惹不一样的人,身为他的长辈,自然要帮他处理掉一些有害生物。”
莱茵恩平静地阐述这件事情,余光瞥向沈愉沉睡的容颜,声音不由自主地放轻点。
江屿嗅到他们之间的不一样,神色冰冷地说:“他是你的人。”
“你好像很多嘴,还记得我们之间的交易吗?”
一提及这些,江屿脸色恢复正常,还是那副厌世的死人模样。
“我记得。”
“所以你现在在做什么?虫族的小皇子?”
被提及到身份,他浑身一颤,那是他不愿意面对的过往。
莱茵恩不紧不慢地说:“所以你好好给我待在监狱,你也知道最近监狱里混进很多小虫子,但如果我不干预的话,虫子会越来越多,它们会亲自找上你,撕碎你的翅膀,吃掉你引以为傲的精神力。”
“够了。”江屿露出杀意,“我不介意死掉。”
“但你要是真的想死,也不至于苟活到现在,对了周家的少爷来了监狱,我在他来的第一天就收到消息,他跟虫族有关系,你说他是不是为了你而来。”
莱茵恩这些话,撕碎了表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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