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婧姝在另一侧接话:“以前也见过的,你送的那盆蝴蝶兰老爷子一直养着,总念叨这花不如在你手里开的好。”
你一言我一语,初愫也接不上话,就会傻笑着点头应和,她不知该如何称呼,“妈妈”这个词又张不开口,太陌生了。
她隐晦地看了眼那俩人,他们离她差了几步,一脸笑意望着她。
赵婧姝发现了他们间的眉眼官司,暗笑了笑,她了解初愫的过往,也不强迫:“你放心,我们不是老古董,再说了,受苦受累无辜的是你,错的都是他们俩。”
闻歌赞成此话,颇有些义愤填膺:“就是!要我说,走是对的,不离开才傻呢,凭什么莫名受他俩的委屈,追人就要好好追求,背后来这些算什么。”
“而且,你一人在异国他乡生下潺潺,小丫头又被你教养得这么好,必定是费了不少心力,才能让她这么自信开朗。”
“我们虽是他们的母亲,但同样是nvx,生孩子的勇气和受得苦,b他们任何人都清楚,所以,你把心放宽,咱们家没有那么多狗血的豪门家庭1un1i剧情节。”
初愫虽然早就听他们说过自家人的x格特点,但依旧不如亲眼所见,亲耳所闻来得踏实,人说得话可能会假,但眼底的真诚和散发的善意,不会作假。
她点点头,终于露出了心安地笑,程嘉澍看了眼腕表,一行人在机场耽误了快一个小时,便上前招呼大家:“咱们走吧,姥爷该等急了,时间不早了。”
“对对对,潺潺宝贝还得倒时差呢,吃完晚饭,早点回去休息,不差这一时半会。”
那边周明熙把潺潺放在后座中间,又走下车,径直从人中拽走初愫:“我们一辆车。”
初愫被她扽了个踉跄,接着被周明熙按住肩膀塞进车后,与回身和潺潺玩的谢延打了个照面,谢延大方叫她:“好久不见啊,嫂子。”
他早就说,初愫是个神人,能把这么两尊大佛全拿下,还sisi捏在手心,他真得找个时间给她磕一个。
“好、好久不见。”
“有个人,今儿也想来的,但是怂了,没敢来。”谢延挑了下一侧眉,初愫很快明白,他说的是项骞。
咣一下,车门用力关上,周明熙一个眼神没分给初愫,对前边的谢延说:“开车。”
潺潺看看姑姑,又看看妈妈,不明所以,大人好奇怪,明明很高兴,为什么不表现出来。
——
西西:我很气,但是我得忍,我得先发制人。
愫愫:我好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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