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老板,西边的铺子被砸了,我这还有一批货着急送到府城,您看能给想个办法不?”刚出衙门,柳锦昱就被人拦住了。“没问题,您留个地址,我让伙计去您那装货。”大家伙见柳锦昱态度这么好,纷纷冲他伸出大拇指。“哎,改天请柳老板喝酒!”“好说好说。”柳锦昱笑着拱手。回去的路上,宁睿拉着他袖子,情绪不高。柳锦昱摸摸他脸颊,有些担心:“怎么了,吓到了?”宁睿摇头:“相公,我刚才在衙门那么做,你没有怪我吧?”柳锦昱脚步一顿,随即笑道:“没有,这叫夫唱夫随。”他当时是愣了一下,没想到小孩儿反应挺快,如果不是睿哥儿来这么一出,估计还要多费一点口舌才能让郑县令往狠了判。宁睿听他这么说,脸上一红,也不纠结了,拉着人去肉铺买了好几斤大肉,准备回去炖肉吃,去去晦气。这件事过去三天,赵林松从府城回来了,他从手下那里听说了这件事,立马带着人上门问了个仔仔细细,听柳锦昱说貌似还有个幕后推手,他气得差点把手里酒杯砸了。“奶奶的,趁我不在搞我兄弟,我看他是不想活了!”赵林松喘着粗气说,“别让我逮到,不然老子打得他亲娘都不认识!”赵林松气的肺管子都要炸了,扭头看到柳锦昱这当事人没事人似的,该吃吃该喝喝,险些一口气没上来厥过去。“我说你就一点不生气?”柳锦昱给他倒了一杯酒,脸上半点看不出生气的样子:“还成。”赵林松深吸一口气,冷静,他也是经历过大风大浪的人,怎么能被这点小事气昏了头呢。“知道是谁在背后搞鬼么?”冷静下来后,他问。“大概猜到了。”除了原身亲娘一家,他还真想不到谁会跟他过不去,至与是柳锦繁还是柳锦昌,他觉得这两人都撇不清关系。柳锦昱眸子一暗,随即恢复正常。赵林松没察觉到这一变化,自己一人喝了好些闷酒,最后拍着胸膛让他有事尽管吩咐,千万别把他当外人。柳锦昱笑着应了。“赵哥,我想考个功名。”
赵林松走之前,隐约听他这么说,还以为自己听错了,结果(倒v开始)睿锦物流离慈济堂不远,三人用了不到半刻钟就到了地方。宁俊山的伤拖得太久,幸好诊治及时,否则这条命怕是就要留在县里了。“小宝,这到底怎么回事,前阵子宁大哥不是还好好的吗?”宁俊山睡下后,宁睿拉着好友小声问。“相公是为了上山找几个孩子,不小心从山下掉了下来。”宁小宝叹了口气,把事情经过讲了一遍。原来是宁小宝的婆婆病了,花钱治了好些日子没治好,老人怕花钱于是不肯再治,家里几个小的不忍心看奶奶整日在床上躺着,于是趁大人不在家跑到山上挖野菜换银钱给奶奶治病。这本来是好事,几个孩子平日里也没少往山上跑,可偏偏就那么倒霉,下山的时候遇到了大雨,山体滑坡,几个孩子被困在山上下不来,也是赶巧了,家里几个大人正好不在家,宁俊山从县里回来听说后,急忙往山上赶,下来的时候不小心从山上滚了下去。宁俊山身体好,说这点小伤挺挺就过去了,谁知当天夜里突发高烧,宁睿拉开被子一看,才发现他大腿上没了好大一块肉,怕家里担心硬是一声不吭忍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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