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失心疯,我再不发咱们就要白白的出钱给人家办酒席了。”
这话一出,原本抱着脚直哀嚎的男人脚也不痛了。
“丽丽,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什么叫白白的送钱给人家办酒席?他三弟结婚办酒席关他什么事情。
方丽丽见自家丈夫着急样,冷哼了一声,“现在知道着急了,早干嘛去了。”
“媳妇,咋回事,你好好说道。”
方丽丽出完胸中的恶气,“今天大嫂找我和四弟媳谈话了。按她话里的意思,三弟这次婚宴的酒席咱们三家要帮忙出钱。老人的意思是之前咱们结婚时三弟出钱了,这次咱也得出钱。况且三弟刚刚盖房,咱们三家更得出钱了。”
“哼,这老三算盘打得也真够响的。啥时候盖新房不能盖啊,非得在办酒席的前一个月里办盖。这不是专门想让咱出钱给他办酒席啊。”
“你说娘也真是的。她想贴补她就自己贴补,干啥拉上我们啊。我们自己日子都过得皱巴巴的,哪还有闲钱接起别人。再说了,唐二丫不是说赚很多钱嘛,自己出啊。”
蒋国华听着媳妇一顿说,心中的火也是极力压抑住。
他是没想到都这么多年了,老两口还是护着那个外人。
“反正我不管,让我们出钱这事我不同意。”方丽丽用力拍床,“蒋国华这事你自己看着办!你给我解决了。”
晚间,李娟哄着小女儿睡着后才放心的入睡。
刚要睡醒,一阵凉气从身旁传来。
李娟迷迷糊糊的睁眼,见是自家丈夫才往里挪了挪,头枕在手臂上。
“三弟家房子盖得咋样了?明天还要去帮忙吗?”
“明天不去了,明天将地里的活收收尾了。”蒋保华舒展下身子,谓叹了声,一手搂上媳妇的腰身,“这几日家里地里忙,辛苦了。等忙过这一这阵子,带着你和孩子进城。给你买身衣服。”
李娟靠进男人的怀里,“不妨事,将钱省下给孩子买衣服。”
“对了,保华。今天我和两位弟媳说了给三弟凑酒席钱的事情。”
“她们咋说?”太累了,蒋保华闭着眼睛回道。
“她俩只说这件事得回去商量商量。可我瞅着她们不愿意。”
“不愿意?”蒋保华哼了一声,“这事由不得她们。”
“怎么,人家不愿意。你还能强迫人家不成。”李娟轻叹,见丈夫满脸怒容。
李保华换了个姿势,将脸对向自家媳妇,叹了口气,“是强迫不了。但是为人做事不能这样狼心狗肺。你说,咱哥几个当初结婚,人老三帮了咱不少忙。就连现在这个家院都是老三帮着建起来的。如今人家结婚,一个字儿也没提这事,自己在外面盖新房。”
李娟见丈夫越说越气,连忙拍背帮忙顺气,“不气不气,人不是还没表态吗?说不定回去商量商量就同意了这事。”
“呸。他们两个什么鬼样我能不知道。”蒋保华骂了一嗓子,屋子陷入一阵沉默。
“娟,有一件事我想和你商量商量。”
蒋保华的话还没落,李娟接过话头。
“保华,你是不是想说如果二弟四弟家不同意出钱,咱家将这钱垫上。”
蒋保华愣了片刻,随后点点头。
李娟见状,摇了摇头。她男人她了解的一清二楚的,心肠软顾念兄弟情。
见男人一瞬不瞬的盯着自己,李娟叹了口气,调整姿势卧进男人的怀中,缓缓说道,“保华,我也知道三弟帮了咱不少。为三弟垫钱这事我没意见。”
“但是保华,为三弟凑酒席钱是娘和爹提出来的。但是你尽量劝二弟四弟出钱,其一是咱家也不宽裕,其二就是我也不能吃闷亏啊。如果就咱家出钱,这事一定要讲清楚。我不想白白出钱给人家赚美名。”
“行,都依你。”蒋保华笑道。
夫妻俩又说了些悄悄话,重新入睡。
一个夜晚,三间屋子,含着不同的心情入睡。
夜深了,半夜突然刮起一阵狂风,不多久下起阵阵中雨。天地融为一体,一时之间竟然不知何为天地。
早晨,唐粟听着雨打窗户的声音醒来。
刚睡醒懵懵地,脑壳昏沉,呆呆地坐在床沿上看着窗外。
直到——
“唐姨。”脆生生的小嗓门。
唐粟回头望去,发先向东已经坐在屋子的桌子前看课本,小奶团子揉着一头乱稻草样的头发看她。
心瞬间被萌化了,捞过小奶团子。
“星星,来给唐姨亲亲。”说着亲了小奶团子一口。
小孩子的脸果然细腻丝滑,触感极佳。
惹的小奶团子笑的咯咯叫,唐粟将向星搂好,看向一旁看课本的蒋向东,“向东,你多早起床的啊?今天星期天,怎么不多睡会儿啊?”
一面说着,一面起床收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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