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这雨就突然从四五月的梅雨,变得像夏天高温里一场冲淡闷热的暴雨,然后你也会生出闯进雨里,放肆感受被雨淋湿的冲动。
此刻他还满脸笑意地看着她。
许岛蜻突然觉得他的笑容莫名很眼熟,于是忍不住多看了他两眼。
“怎么了?”他依然毫不躲避地看着她,大大方方地任她打量。
“感觉好像在哪儿见过你。”
凌戈有那么几秒钟没说话,似乎在思考什么。
许岛蜻也在努力回想,到底在哪里见过他呢?
还没想出答案,就听见对面的人一副很无奈地语气。
“说真的,这梗稍微有点过时了,但你要这么说,也不是不行。”
“”
十一点到了,两人起身往电梯口走去。轿厢门是一面光滑清晰的镜子,映出他们并肩站在一起的身影。
凌戈目光灼灼,镜子里的她正低头看着自己的脚尖,脑后挽着一个随意的低马尾,颈侧散落了几缕头发。
“叮”的一声响,许岛蜻抬头,他若无其事地移开视线。
和他们一起进电梯的还有一位看起来五六十岁的男人,许岛蜻见他两手都不得空,礼貌询问道:“您到哪层?”
“十七楼。”
她帮按电梯后,对方向她道谢,她摇头表示不客气。倒是凌戈和男人四处打量的眼神对上,张口就问道:“您这是钓鱼去了?收获不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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