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审神者没有惹任何人。
其次,她也没有惹任何刃。
但是有的时候,生活就像是澳大利亚的袋鼠,很突然的它就会给你一个重拳,让你知道这就是不关心它的下场。
白山吉光,一位凭一己之力成功让审神者对治疗这两个字产生ptsd的刀剑男士,治疗结果很理想,治疗过程很崩溃。
被治疗过后的审神者在被迫陷入昏睡后被良心发现的白山和药研送了回来,现在正以一种失去梦想的姿势瘫倒在床上。
如果说有一种生物可以形容审神者此时的状态,那一定非咸鱼莫属了。
曾经审神者的梦想是成为一名不需要上班,每天只要窝在家里混吃等死的咸鱼,现在她的梦想终于实现了,但是审神者却并没有那么开心。
就是说她想的咸鱼和现在的咸鱼好像有点子差别。
她理想中的咸鱼应该是每天睡到自然醒,醒了也只用思考今天需要吃什么,无事一身轻的状态,虽然现在她也确实是睡到自然醒,但是这个睡,它不是主观意愿上的睡啊!
更何况现在也不能算无事一身轻,别人家是刀剑男士天天交公粮,到她这里就变成审神者每天被迫收公粮是怎么回事,谢邀,公粮库存的挺多的,不需要再交了,再交仓库都要爆炸了。
审神者趴在床上直接痛苦面具,翻了个身后她决定,要雄起,要反客为主,要先发制人。
“主君?”
高大的身影替审神者遮住有些刺目的阳光,凌乱的棕发配上担忧的神情让御手杵总给人一种憨憨的感觉。
等等。
御手杵?
审神者猛然坐起来,她又可以了,这可是大杵子,本丸老实人最强代表,如果连御手杵都不算老实人,那估计也就没有刀剑男士可以配得上老实这两个字了。
“主、主君?”
被突然坐起来的审神者吓了一跳,御手杵有些担忧的扶住审神者略微有些摇晃的身体,在来之前其他刀剑男士已经叮嘱过他了,务必要平稳、和煦的安抚住审神者暴躁的情绪,一切顺着审神者来就是了。
御手杵倒也没觉得这是个苦活,毕竟能在这种时候被派来安慰审神者,这说明什么,这证明他确实受审神者信任才会被委以重任,这说明他在审神者心目中和其他刃地位不一样!
只能说御手杵确实猜对了一点,他在审神者心目中的地位的确和其他刃不一样,这位刀剑男士连神隐这种事情都能跟她说,他还能有什么坏心眼呢。
至于和泉守?
拜托,和泉守只是直,又不是憨,他已经用行动向审神者证明了他并不是一个老实本分的刃,对他有任何的期待都属于审神者单方面的过错。
“御手杵,你会杀了我吗?”
在一片寂静中审神者轻声问出了这个问题,这也是她想问所有刀剑男士们的问题,死亡的恐惧自上任以来就如同附骨之蛆般缠绕在审神者心头。
“主君为什么会问出这种问题?这种事情怎么可能会发生!”
震惊之余御手杵赶紧对着审神者表衷心,同时又开始焦虑起来,白山他们也没说审神者的精神状态都已经糟糕到这种地步了,杀了她?审神者怎么会有这么可怕的想法?
总不能是前面几位的动作太粗鲁所以审神者误以为这是在折辱她吧?
如何将处在eo状态的审神者哄好,这显然是一项技术活,但是御手杵也显然不具备这一技能,他只能笨拙的抱住审神者手足无措着轻声安抚她有些失控的情绪。
然而此时在失控情绪的作用下,审神者忽然有了一些很大胆很出格的想法,大胆到什么地步呢,大概就是正常状态下审神者一辈子都想不到的事情。
她决定要反客为主,只要她速度够快,就不是刀剑男士们睡了她,而是她睡了刀剑男士们。
此时的大杵子还不知道审神者脑内出现了什么离谱的想法,他只是很朴实无华的在为审神者的精神状态担忧。
“御手杵,你会服从我的命令对吗?”
下定了决心的审神者决定利用自己的优势勾御手杵上套,而御手杵也如她所料非常配合的上套了。
“当然,主君有什么吩咐吗?”
“抱我。”
审神者低垂下眼眉,张开双手向御手杵发出了邀请,御手杵虽然不知道审神者想做什么,但还是伸手将审神者抱了起来。
“现在带我去温泉,准备一套浴衣和毛巾,要大一点的那种。”
审神者搂住御手杵,极力压抑着自己言语中兴奋的情绪,一想到接下来要做的事情她就有些亢奋,甚至还有些跃跃欲试。
只能说也就是御手杵了,但凡换个刃,审神者的计划绝对不会进行的像现在这么顺利,毕竟御手杵能有什么坏心眼呢。
“现在,脱衣服,下去。”
审神者踩在椅子上居高临下打量着御手杵,手里还攥着那条毛巾,眼神不时扫过眼睛和手腕,似乎在考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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