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冲锋陷阵的硕大顶端,巨大的刺激直接让严峫的律动又飙升到了一个惊人的速度,他像发了狂一般,架着江停发软的腰不断捣进深处:
“上次去复查医生怎么说?”
江停没想到严峫这个时候还有功夫扯别的,奈何在狂风骤雨般的抽送下不受控制地软了腰,连踹他的力气都没有,一开口就是断断续续的呻吟。
严峫哼道:“忌烟忌酒烟平时背着我没少抽吧,酒”
严峫深吸了口气,发狠地猛捣被折磨得凄惨无比的腔口:
“还单独跟别的男人出去喝酒吗?”
“严峫!”
江停哆嗦地回过头,颤抖的嘴唇试图寻找一个依靠,然而严峫的牢骚还没发完,手指警告般地捏住他的下颚:“别动。”
伴随着一记泄愤般的冲刺,处于情热期的生殖腔微微开了条缝隙,被严峫狠狠挤了进去!
“唔!”
那一瞬间江停疼得连声音都发不出来,宫腔深处强烈的异物感翻涌着,仿佛五脏六腑都被挤压成了血泥。一股清透甜腻,带着微微腥香的水,开闸般顺着笔直的长腿汩汩流下。
严峫头皮一麻,差点破功:“知道自己招人惦记还没个防范意识。万一再来一次”
顷刻间他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
某个禁忌而又心照不宣的话题,再度如达摩克利斯之剑一般沉重地悬挂在他们的上空。
江停匍匐在玻璃窗上的动作僵硬了,半晌,悠悠地呼了口气:
“不会有第二次”
那缕叹息穿过湿冷的玻璃,带着一丝凝重,缓慢地融入寂静的春夜里。
这句话背后的隐喻让严峫心烦意乱,明明感官异常愉悦,内心却有股窒息般的刺痛。江停却偏过头,虔诚地吻了吻他无名指上的铂金戒指:
“所以,现在就标记我吧。”
——他看起来全心全意地臣服于我,连命都可以不顾一样。
察觉到这个念头的同时,严峫抚上他的脸颊,却摸到一手冰凉的眼泪。
那眼泪不知何时洇湿了眼罩,望上去都带着十足的潮气。如同一闷棍当头砸下,严峫全身沸腾的情欲刹那凝固了,猝不及防地意识到自己已经完全失控了。
他被嫉妒冲昏了头脑,竟做出这种侮辱性的举动。
他以为他会有分寸,到头来还是跟那些人一样
眼罩一朝被取下,绷紧多时的手腕也得到了自由,江停睁开尚沾着泪珠的眼睫,还在疑惑这人怎么收放自如,都不带预告的,却见严峫喉结剧烈地滚动着,随后眼眶一红,猛地抱紧自己:
“对不起”
严峫沉默地亲吻着江停后颈的那块皮肤,连同那个不属于自己的牙印一起。他如同一头无从下嘴的猛兽,侵略性十足的alpha信息素萦绕在四周。正当江停做足了心理建设,等待他一口咬上去,覆盖掉先前的标记时,预料中的痛楚并未到来。
严峫用嘴唇碰了碰那快要结痂的伤口:“那时候,他也这么咬你的吗?”
他声音很轻,带着淡淡的晦涩与压抑。
算得上没头没脑的一句话,江停却听懂了。严峫指的是,他在瑶山行动去毒帮卧底时,被毒枭标记的时候。
两年多以前的事情了。
“比这个疼的多吧,大概。”江停觉得此刻应该安慰他几句,但依旧实话实说:
“隔太久,都快忘记了。”
但严峫却直觉般地感受到了江停的回避——他没有忘记,相反,每个场景都如噩梦般永久刻在了他心里。
正因为如此,他才近乎于赎罪般地全盘接受自己,包括失控的部分。
可江停没有错——严峫清楚什么是卧底,迷惑恶龙,从深渊取出明珠的时机有且只有一回,错过了就是万劫不复。江停从一开始就抱着牺牲的信念去完成这件事,能够全身而退,已经是命运对他万分垂怜了。
严峫没再说话,他不断安抚着江停战栗的背脊,用唇齿轻吻,讨好,近乎于温柔厮磨的方式为他捱过了第一波汹涌的情潮。
直到江停消耗完所剩无几的精力,再度昏昏沉沉地合上眼,他才蹑手蹑脚地起来,在残留着冰冷水蒸气的浴室里,草草解决了自己的问题。
一个星期前,严峫收到了一盘录像影碟,来源于边境缉毒队对暗网残余势力的某次围剿。
影碟的原持有人,也就是臭名昭着的金三角毒枭黑桃k,两年前已被击毙了,他的余部携带剩余的物资仓皇出逃,接下来的两年里,这群人靠零碎出售蓝金和其他毒品维持生计。最后在鲨鱼一案中彻底被连根拔起。
原先这些东西都是要被集中销毁的,但据当地的警方说,该毒贩被收押前特意请求将这份加密的录像带亲自交给“建宁的严警官”。考虑到这之中可能会隐藏一些毒枭生平的秘密,于是经过层层特批,辗转送达到严峫这里。
事实证明,这份影碟最终归宿应该是隔壁扫黄打非办。当然,严峫断然不会让它再度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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