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男人的血ye中就包含着对刺激的追求,更何况周思荣说了一句"继续",他知道周思荣肯定是给自己听的。
他继续抚0着自己,在柱身和guit0u的分界出用指尖轻轻划着,有些痛,有些痒,但更多的舒服。他伸出另一种手r0ucu0着身下的两个小球,他觉得自己要喷发了,于是叫的更大声,想引起周思荣的怜悯,让他摘下身下禁锢着他的东西,可惜他并没有等来周思荣的同意,反而等到了敲门的声音。
苏启白的第一反应就是穿好k子,手搭上k子的瞬间,又停了下来,对着电话说:"主人,有人敲门",他想周思荣肯定会让他穿上k子的,这样询问也是向周思荣表明他对周思荣的尊敬,既然结果都是一样的,那么问一句不是更好。这个时候,要把临近喷s的分身放回k子中的痛苦已经被忽视,毕竟这个时候要以工作为先。
"嗯,就这样吧",没有明确的命令,好像只是一句会议结束语,但是苏启白显然明白了,僵了一下,让门外的人进来。每次周思荣让他做这种临时暴露的举动时,苏启白都觉得是一场选择,是选择周思荣带给他的生活,还是选择他现在的生活,因为一旦他这种行为被发现,他就得彻底退出现在的生活,他再坚强也是无法承受舆论的,言语总是能杀人于无形。
就这样半0着躲在办公桌下,跟秘书谈完工作,苏启白手心里已经满是汗水了,心里半是惧怕半是兴奋。这种事情两个人都心照不宣,周思荣借此掌控他,他又无法逃脱这种快感。周思荣对他的每个命令,每次动作他都不自觉的思考周思荣的目的,然后坦然的接受,好像这样两个人的就会是平等的,他的灵魂看着他自己接受周思荣的调教,只是假意的臣服,好像他到底是的。他知道这样也许是不好的。
电话那头的周思荣并没有感受的苏启白的想法,苏启白也把自己的想法藏起来。"刚才有什么感觉",周思荣问
"害怕,羞耻,兴奋",苏启白没有隐瞒他的任何一种感觉。
"果然啊,这样都能兴奋么",周思荣嗤笑了一声,让苏启白觉得更羞耻了,"把k子穿起来吧,回去我让你更兴奋",说完就把电话挂了,苏启白听见了不禁又期待又害怕。
但是,周思荣晚上并没有回去,周思荣临时出差,要三四天才能回来。苏启白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是有些不开心,但是这是正常的事情,他也会有出差的时候。他以为他可以正常的生活,毕竟他是一个男人,感情只是生活中的一部分。但是当天打开家门的一瞬间,觉得一gu孤单的气息就铺面而来,然后慢慢将它包裹。以前,他回家之后要清理自己,要准备饭菜,然后等待周思荣回来,他有好多事情要做,所以没有这种感觉,现在,虽然他也有好些事要做,但是还是觉得有些不一样,周思荣今晚不会回来。
他沉默的清理好自己,做好饭菜,吃掉,处理工作,明明是一样的事情,但是空气里没有了周思荣的味道。果真,幸福是b较出来的,习惯了的两个人的生活,他竟然不知道有多幸福。
如此过了两天,周思荣并没有和他联系,他知道可能是因为太忙,但是就像争一口气一般,他也没有主动联系周思荣。只是两天,他就有些受不了了,他只能通过下t的禁锢才能感受到周思荣对他的禁锢,借此感受周思荣的存在。
第三天,苏启白给周思荣发了一条短信,主人,我晚上能睡你的床么。周思荣看到这条短信的时候知道他的小奴隶终于开始想他了。他这几天之所以没有联系苏启白,一是因为确实太忙了,二是想看看苏启白什么时候会联系他,他想确认苏启白对他的依赖到底有多大。他回给苏启白说,可以。
苏启白晚上就躺在周思荣的床上,床上还有周思荣的味道,他用被子把自己裹住,就好像被周思荣抱在怀里一样,睡着了。
周思荣收到苏启白的短信后,就加快了工作速度,想尽早赶回来,当天终于在凌晨三点赶到家的时候,就看见苏启白像婴儿一样把自己紧紧裹住的样子。他脱下衣服,扯开被子,自己钻了进去。周思荣0着手下光滑的皮肤,心中忍不住喟叹。
苏启白被周思荣的一翻动作惊醒了,他半睁着眼睛,叫主人。因为,周思荣对于他,只有主人的身份了,所以,迷茫之中他叫出口的也是主人。
"嗯,我回来了",疲惫的行程后看见这样的苏启白,周思荣心中满是暖意,他用微微泛起胡茬的下巴蹭了蹭苏启白的脸颊,"睡吧,我回来了",然后伸出胳膊把苏启白搂紧,也进入了梦乡。
宏生:用洋葱来形容这样的过程最适合不过了,一层层的剥开一个人,每剥开一片就离真实近一点,总觉得剥开这层就可以看到一个人真正的样子,但是最终发现后面还有好多好多保护层。
苏启白这一觉睡得何在舒服,迷糊间看见周思荣回来,他以为是做梦,结果在清醒了之后,还没有睁眼,就感受到了周思荣,依然仅仅的搂着他。本来,这是一个不舒服的姿势,但是内心的满足让他不在意那些。
他恍惚想起上次住在这张床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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