摔下悬崖的凶手。是真的吗?”
靳大妈本来就被赖大嘴忽然冒出来吓了一跳。
现在听到她这话,心脏更是砰砰跳得飞快。
她嘴巴动了动,只觉得喉头干涩,如同被人掐住脖子一般,说不出话来。
赖大嘴仿佛抓住了什么把柄一般,双眼的光芒更胜。
“哈哈,果然……”
赖大嘴的笑声中,大院不少本来准备上班的人,都停下了脚步。甚至,连很少过来的后院人,也有人听到风声,凑了过来。
不少人围着赖大嘴,七嘴八舌跟她打听清楚到底发生什么事情。
而赖大嘴还没开口,就见刚刚还呆若木鸡的靳大妈,仿佛一头发怒的母狮一般,朝着赖大嘴冲了上去。直接把人压到在地,双手拼命去捂对方的嘴巴。
赖大嘴也不是好惹的。
她这人就喜欢走街串巷说人是非。这些年不知道得罪了多少人,跟人打过多少架。
在被靳大妈压到在地之后,立马反应过来,跟靳大妈扭打到一起。
边上的一大妈立刻喊周围的邻居上去,好不容易才把两人分开。
而这个时候,赖大妈满脸都是血痕。至于靳大妈,则是头发连同头皮被薅下来一大撮。看得白棠牙疼。
“我呸!”赖大嘴朝着地上吐了口带血的唾沫。
“你堵住我的嘴也没有用。这事儿我是从其他人口中知道的。哼哼,不然你以为为什么你那儿子这些天找媒人,为什么没有任何动静。”
——
胡东来觉得很奇怪。
下午刚上班,就有不少其他科的人过来窜门。这些人来了后也不吭声,就用奇奇怪怪的目光看着自己。就连自己办公室的几个同事也是这个样儿。
好不容易去厕所找到个机会,他逮到隔壁办公桌的老赵。
“老赵,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为什么你们都在小声嘀咕,看到我就散开?”
老赵在被胡东来抓住的时候,就觉得要不好了。
果然,胡东来的问题一出,他有点儿不知道该说啥好。中午听到的事情谁知道是真是假。但传闻说得有鼻子有眼睛的,让人很纠结。
老赵最终磨不过去,还是把事情说了出来。
原来,传言没人知道从哪个厂里传出来的。反正,老赵是听隔壁汽水厂的人说的。说前段时间有人在罐头厂胡同那边看到有个男同志跪在地上求另一个男同志放过自己。
当时听到的人只是路过,并没有留意太多。只听了个大概。后来这人又辗转听说了何天成那个死而复生的经历后。一合计,可不就得出了一条事件发生的完整脉络吗?
于是,这人就把事儿在厂里做工时说了出去。听到的人又说给认识的人听。一传十、十传百,没几天功夫,就传得好几个厂区的人都知道了。
“他们都说,成子会从车上掉下悬崖,是你给害的。还说你看到成子回家,就跪在地上求他放过。我说你小子,你真的干了这种丧良心的事儿吗?”
面对老赵的质问,胡东来哑口无言。
他当然可以狡辩,因为这个事情没有证据。唯一的证人是何天成。
但是,看到老赵那质疑的眼神,所有的狡辩都显得很苍白。
胡东来知道,自己是彻底没办法摆脱害人这个嫌疑了。
自己要完了!
——
何天成今天出了个短差,去京郊的生产队收生猪。
他们罐头厂跟京郊不少生产队有合作关系。每年果子成熟的时候,会过来这边收购。顺带的,厂里有时候发福利的农副产品跟生猪鸡鸭鹅蛋等等,也会来这边收购。
赶了头猪上大卡车车厢后,何天成拿了收购专用的票据开好单子,给到生产队的大队长。等到对方签字盖章后,就把钱票当场结算清楚。之后,这生猪就属于罐头厂的公家财产了。
忙活了一天,跑了五个生产大队,一共收了六头生猪。
一行人带着满满当当的东西就回到了罐头厂。
何天成是知道这两天关于胡东来的事情就会爆发出来。只是没想到大家的反应比自己预想的要剧烈不少。
一进厂里,迎面而来的是一道道同情的眼光。
他装作什么都不知道一般,带着一车生猪跟后勤主任交接。之后就准备提前下班了。
做采购就是这点好,时间比较有弹性。
不过,当他带着一筐从生产队收到的山货准备回家时,就被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胡东来给拦住了。
“是不是你干的?”
何天成知道对方问的是什么。不过他装傻充愣:“你说什么?我今天外头跑了一天,还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
“胡东来,你别闹了。”
他们所在的地方刚好就在采购科的门口。科里不少同事听到动静,纷纷出来劝说,生怕两人就在这里打起来。
大家都听说了那个传闻,虽然觉得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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