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拨开人群走了进来。
“啊!这不是我家的老鼠夹吗?二大妈,怎么在你脚上?”
本来就被二大爷、一大爷接连逼问有点乱了阵脚的二大妈。听到白棠的话后,理智全失:“好你个白棠。好生生居然在地窖放老鼠夹。你看看你看看,把我的脚夹成这个样儿。我不管,必须给我赔医药费。”
这样倒打一耙的话,白棠听到后挑了挑眉毛。口气却是一副愧疚的模样:“二大妈,我……我这铁夹子是用来夹老鼠的。”
“地窖又不是你家的,凭什么在里头放铁夹子?”
见白棠一副气弱的模样,身边又没有何天成。二大妈乘胜追击,力图让群众把焦点转移到白棠私自在公共地窖放铁夹这件事情上来。
“是啊!地窖是大家共有的。放那么大个铁夹子,真是危险。”
“幸好我们大院没人干这种事情。”
“哎,这小媳妇可真是不省心……”
周围人的议论让二大妈的嘴角翘起,觉得自己很机灵。
白棠见众人不赞同的声音越来越大,这才缓缓说道:“可是,我这铁夹子是放在我家冬菜堆后头的。那里,已经是墙角了。”
大院的人都知道白棠家的地窖分的位置在哪里。
听到她这样一说,马上就明白了过来。
“就是,划给白棠家那片地窖就在最里头。她把铁夹子放在墙根下没毛病。那里就放她一家的菜。”
“就是。你大半夜不睡觉,跑去人家冬菜堆做什么?难不成是偷菜啊!”
练大妈的男人顾大爷听着这些绕来绕去的话,不耐烦地冷哼了一声。
不过,就是这样一声,众人全都反应了过来。
好家伙,肯定是去偷菜。
整个地窖也没啥好东西。这里家家户户的地窖就囤着冬菜。稍微值点钱的、稀罕的东西,都是放在自家的。
“不过,冬菜有啥好偷的……”
有人发出这样一道灵魂提问。
白棠可以回答这个问题。那就是二大妈这人习惯性地小偷小摸。因为偷的数量不多,加上都是大半夜干的。各家储存的冬菜量又大。乍一眼看上去,还真的没人能看出来。
就连她,也是因为去年冬下,何天成大半夜就要赶火车出差。她跟对方一起去地窖拿菜做的时候发现的。
那个时候,二大妈不知道自己已经暴露了。而白棠跟何天成则是想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加上对方偷的动作很小,就没怎么管。
而眼下,他们想要让对方没了二大妈的职位。那就只能把她偷冬菜的事情曝光了。
不过,白棠注意到一直没吭声的一大妈。看她的表情,估计早发现二大妈做的“好事”!
“我……我大半夜睡不着觉。去地窖溜达不给吗?我就爱在地窖溜达,你们管得着吗?”
这样死扛着不承认的话,没有人相信。只是,大家也没有把她偷菜的行为当场逮了个正着。没法子把人给钉死。
这个时候,一大妈开口了:“行了,行了。这个事情是个误会。徐大丫大半夜逛地窖,那是她的个人爱好。至于白棠,在自家冬菜后头跟墙根之间放老鼠夹也没问题。大家也别在嘀咕些偷菜这样没影儿的事情。”
一大妈说着,伸手拦住了想要继续开口的一大爷以及二大爷,小声说道:“今年的优秀大院评比结果还没出来呢!”
这下,不止一大爷二大爷了。就连离得近的几个大妈一听,表情立刻严肃了起来。
甭管二大妈去地窖做什么。当务之急,是要保住今年的优秀大院名额。要知道,他们大院年年都能拿到优秀大院的名头。这样的光荣,是其他大院羡慕都来不及的。可不能因为这次事情,就给丢了。
于是,大妈们不用指挥,就自动自发地把其他大院的人往外头推。一边推一边说:“走走走,回家休息去。明天不用上班啊!”
“不用上班?那不用洗衣做饭带孩子啊!”
不用几分钟,挤满整座大院的吃瓜群众被一扫而空。最后,大门哐得一声关上,门栓被栓得死死的。
自以为逃过一劫的二大妈,正吆喝着自家儿子帮忙掰开脚上的铁夹子。
结果一大妈转头就对着她喝到: “徐大丫,外人走了。现在咱得算个总账了。”
白棠并没有继续蹲守在那等待最终处理结果。她只跟一大妈说了自己的意见后,就先回家睡觉了。
——
第二天,天刚亮。大院不少人家都醒来了。大家打着哈欠,顶着寒风去水槽接水。顺便跟邻居聊聊二大妈昨晚的丰功伟绩。
昨晚那些要上班的人并没有留到最后。不清楚一大爷、一大妈他们处理的最终结果。现在冒着寒风,也得问个清楚明白。
“我跟你们说,昨晚真是丢死个人了。就这徐大丫这样,还配当咱们院的二大妈?”
“她肯定去地窖偷菜了。怪不得我说她家的冬菜年年都能吃那么久。明明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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