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被丹枫略带调戏意味的话惹得恼羞成怒,手撩起丹枫的长裙,顺着腿根摸了过去。
“你怎么也没穿。”
“我嫌太紧了。再说我这也看不出来。”
丹枫说的坦荡,天青色眼里满是无辜。
必须得给他点惩罚。
丹恒将丹枫压在床上,黑色的长裙因为动作被撩到腿根,堆积在腰上。
黑色的长发披散在床,丹枫风轻云淡,眉眼甚至带笑,分明被压制着,却带着上位的气息。他倒想看看丹恒会做出什么举动。
丹恒一条腿卡进丹枫双腿间,将他的腿根分开,手指握上那处硬挺的性器,学着之前丹枫的动作,上下撸动起来,修长手指抚过柱身,底下的阴囊也不忘照顾。
丹恒擅云骑枪术,曾日夜苦练,因此枪术有所成时手上也多了几处茧子。现在这点硬茧倒是成了对付丹枫的利器。
手心每一次抚弄揉捏,敏感的阴茎就被硬茧蹭过,酥麻瘙痒。
“嗯啊呀再多摸摸?”
丹枫脸上被情欲蒸腾的艳色,眼眸半弯,嘴里吐出的话语甜蜜又诱人。
丹恒不自觉在他眼角落下一吻,随后反应过来时,脸色绯红。他也不知道怎么就可能是这人眼角的红痕太媚人了。
一双手勾住他的脖子,丹恒被力道带着压下去,随后微凉的触感落在眼角。
丹枫亲吻着少年左眼红痕,将丹恒凌乱的黑发揉得更乱,像是炸毛一般。
他轻笑,翻身将人压在身下,两人的体位便翻转了。
丹枫吻着,从嘴唇往下,在喉结部位停留,他咬上那处,感受到身下人肌肉的紧绷,坏心思的用舌尖舔上喉结的凸起。
“你”
丹恒想说些什么,胸前的乳肉就被丹枫捉住了。那双手隔着蕾丝布料轻轻打着转揉捏着,没一会丹恒胸前两点就充血肿胀起来。
挺立的乳珠被粗糙的布料不断摩擦,渐渐被磨成艳红色。有些疼但更多的是痒。
丹恒嘴角泄出呻吟,忍不住将胸膛挺起,送到丹枫手上。
丹枫会意,低头将那片衣物扯开,嘴含着乳珠,轻轻舔咬着。他像个孩子般又舔又吸,丹恒的乳肉被他作弄得大了一圈,捏起来软软的。
他将丹恒的腿分开,两人的性器抵在一起,互相磨蹭着。同样浅色的阴茎、灼热的温度,性器摩擦在一起时带来莫大的快感。
丹恒眼里水汽弥漫,看着像是无意识流泪了,丹枫就又去亲吻他的眼角,将那点水痕都舔舐掉。
“放心交给我就好。”
随后动作加快,两人即将达到高潮时,丹枫的尾巴紧紧缠住丹恒的腿,尾巴尖挠着丹恒的腿心,在丹恒的小猫似的呻吟中,他们射了出来。
————
事后,丹恒发现自己卡里少了2万信用点。
至幻胧一役后,几人本想一走了之,返回列车开启下一个星球的探险。
只可惜景元在此战中消耗颇大,不仅昏睡了过去,还陷入了易感期,连带着丹恒都出了问题。
丹恒是地摘下那枚耀眼的月亮。
国师从你身旁路过时,你发现他的目光死死盯着龙神垂下的衣物上。
看来,有这个心思的不止你一人。
都说饮月龙尊性子清冷,看谁的表情都是平静无波的,一双眸子落在人身上淡的像水,但没有几个人知道他在床上的表情更淡。
恰好应星就是这几人之一。
白发的匠人嘴里泄出几声闷哼,他双手被水诀缚在椅后,双腿大张着,裤头被解开,还未硬的阴茎就弹了出来。
而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却依偎在床上,正喝着他带来的酒。
“饮月哈为什么不把我松开。”应星声音喑哑,他神色晦暗,眼睛只盯着床上那人。
他知道这是饮月又心血来潮,想了什么法子来折磨他。
他还记得他像丹枫表白的那天,长生种与短生中不同,他们有更多的时间,而短生种有的只是短短几十年的岁月。他曾不止一次被人告诫,不要和长生种相爱,时间的不对等,带来的只会是悔恨。
应星也曾以为自己不会爱上长生种,他幻想的未来是他娶上一位同样的短生种,举案齐眉的度过一生。
但谁曾想,来到罗浮没多久,他就把心给丢了。在工造司,他有幸远远瞥见持明族带人来取材料,领头的持明相貌秀美,眉宇间却一股清冷,整个人就像那话本里的天仙,不食烟火。
对上那青色的眸子,他心猛地一跳,感觉有什么东西丢了。好半晌才回过神,待他清醒时,人已走远。他四处打听,才知道那人是持明的龙尊——饮月君。
从那天起,他拼了命地锻造,将自己的灵感与汗水一同挥洒,终于,他凭着自己的天分和努力,做上了云上五骁之一。
也因此结识上了饮月,无数个夜不能寐的晚上,他轴转反侧,脑海里全是丹枫的一瞥一笑。他有些笨拙,不知道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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