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时,他便成了一个满心复仇的疯子,身患魔阴身,残留的记忆里只剩下悔恨和痛苦。
但他看见丹恒缩在景元怀里时,心底却生起些不满。
为什么?他问自己。
是因为饮月,他答。
他心底生出的情感只是不满饮月这副懵懂模样罢了。饮月遗忘了他们的过去,他同样也是罪人,罪人就应该付出些代价。
感受着手腕处力道突然增大,丹恒皱眉,却挣脱不开刃的掌控。
“刃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景元脸上笑意也没了,难得冷脸,竟显得整个人气势逼人。
“当然知道,我是在逼奸饮月,景元,你就不用再装作君子了,你也很想看见这张脸,”刃掐着丹恒的脸,将丹恒对着景元。“陷入情欲的模样吧。”
丹恒见这两人又要打起来,本想让罗刹干预一下,目光在房间搜索一遍,却看见罗刹站在书架旁捧着本笔记看了起来,丝毫没注意到这边的血雨腥风。
那是他今早刚编写好的笔记,内容和持明有关,不仅涵扩了持明的基本生理情况,还补充了大量的生活习性。
见他这么入迷,丹恒就知道罗刹是指望不上了,还是靠自己好了,就当是为了出去做的牺牲。
“你们”丹恒被掐着脸,说话有些口齿不清。“干脆一起好了。”
他话音刚落,那股风雨欲来的感觉就没了。
景元和刃脸上都有些诧异,似是没想到他会这么说。见他们两人各露出的那只眼睛都微微睁大了些,场面一时间有些诡异。
“在我没反悔前。”
于是场面就变成刃和景元一前一后,丹恒在中间当夹心饼干。
事情比想象中顺利,逼奸变成了合奸,但刃心里却没有那股畅快感,反而闷闷的。
他本意是打算与景元打上一场,只有胜利者才有资格得到猎物。但现在,猎物主动送到口中,还邀请其他人一起共享,这种事态超出控制的感觉,真是让人不爽。
景元这边情况倒好,他理解丹恒的想法,只是怕这样会累着丹恒。心念之人能将目光停留在他身上,都足以让他欢喜,更何况是有机会一亲芳泽。
他低头吻上丹恒后颈,眼里全是温柔。
丹恒身前是刃,说实话他并不想看到刃的脸,这会让他想到自己一遍遍杀死刃的过程,以及无数次见到这人的惊悚感,他撇开眼,不去看刃。
刃轻哼一声,手指摸到丹恒身下。他不打算像罗刹那样来场温柔细致的前戏,将效益最大化才是最好的选择。
丹恒的女穴里还有残留的精液,被他体温捂得温热。刃伸进两指扣挖着,将那些精液清理干净。
他神情认真,仿佛在做什么手工活,手指细致地扣挖着穴道的每个角落。丹恒被他无意中触碰到敏感点,忍不住喘息出声。
刃表面上没有反应,但裤子鼓起的大包却显示出他内心的不平静。
“腿张大点。”他声音喑哑。
丹恒闷哼一声,腿根被刃用膝盖顶开,将下身风光完全袒露人前。
阴茎翘起,顶端留着清液,下面的小穴淌着水,其中还混杂着乳白精液。
淫荡的婊子。刃每次触碰到丹恒的女穴,就惹得丹恒腿根颤抖。
丹恒身形修长,几乎没有什么肉,但偏生这腿根和臀部倒生得丰满,每次抖动,都带着肉波起伏。
勾得刃想直接操进去。他也这么做了。
刃的性器被他放了出来,勃发的性器抵在丹恒阴道口,上面的温度几乎要将丹恒柔嫩的穴肉烫伤。
阴茎磨蹭几下,将丹恒穴肉磨的发红,然后以一种势不可挡的力度插了进去。
虽然被操过一次,穴肉却依旧紧致,但好在能顺利进入。龟头破开丹恒的肉壁,反复戳在丹恒的敏感处,激得丹恒腰肢都软了,只觉得从小穴里不断传来瘙痒,只有被阴茎插入时,才能止痒。
“啊啊好痒啊”他无意识喃呢出声,发出的呻吟也像是小猫哭叫。
“多操几次就不痒了。”
刃掐着丹恒丰腴的腿根,大力抽插起来,粗长的阴茎直插到底,恨不得将两枚阴囊都塞进这销魂的小穴里。
丹恒被插的双眼翻白,银绿瞳孔都失焦了,只直直地望着天花板。
雪上加霜的是,身后的景元也有了动作。
景元吻遍丹恒的背,听着丹恒咿咿呀呀的呻吟,只觉得心里有只猫在抓。他咬着丹恒的耳垂,犬牙磨着那块软肉,只将那处磨到发红才放过。
他又咬上丹恒的后颈,在上面留下一个牙印,随后又舔舐着那凹陷的齿痕。景元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但他现在只想做一件事,将丹恒身下都烙下他的烙印。他不厌其烦地吻遍丹恒的背,又一次次覆盖上牙印,直到丹恒的背上没有一块好肉,才满意的停手。
贴着青年单薄的背,景元双手抚上丹恒的前胸,准确无误地摸到了胸口两点,他温柔地抚摸着,感受到手里的乳尖再次充血肿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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