摊主老人呆呆望着面前情景,他记得卓头目,这个抢夺他一半红糖葫芦的恶人,他虽不敢直视石焱杀人,但隐有一种期待。
这便是恶人还需恶人磨么?
老人心底隐有明悟,不对,石焱也算不上恶人,是一名好人!
俯视跪地的卓头目,石焱轻笑三声,转身带萱儿向红坊街深处行去。
见石焱离开,卓头目狂喜,这是放过他了?
唰!
黄克寒抽刀削过,卓头目笑容永恒凝固,一颗头颅飞起,然后落地不断滚落,最后滚停摊主老人脚前。
黄克寒了解石焱心思,都这样了,亲手杀脏手,而且实力才搬血境巅峰,他代为解决。
跟着石焱,黄克寒底气十足,丝毫不怕被扣上残害同门的大罪,这是跟着石焱做事最爽的一点,可肆无忌惮。
“该!”摊主老人不知哪里来的勇气,重重在卓头目头颅踩踏几脚,感激望向石焱背影。
等石焱走后,街道两旁的莺莺燕燕,众青楼艺妓、红倌们才有了许声音,才敢议论。
“他是谁?”
“年纪轻轻,还是名少年吧?怎么手段如此狠辣?吓到我了……”
“这少年大头目叫什么?有人知道么?”
……
一时间,各种议论不断,有后怕惊惧的,也有好奇的,还有一部分艺妓美眸熠熠生辉,凝视着石焱背影久久移不开眸子。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反过来也一样。
“濮元伟在哪?”石焱一边前行一边问道,这里只是红坊街入口,越里面越繁华。
“凤栖楼,正在寻欢作乐。”松源如实回答道:“属下早早派人潜伏进去,十成十确定。”
“甚好。”石焱悠悠道,倒是凑一块了,这样也好,可以一起解决省的他多跑。
在上万门徒控制下,红坊街大道通畅,石焱也不急着到凤栖楼,每遇到一处青楼,都让松源进去将原始账本带出来。
楼主不在,加上上万门徒强势镇压,青楼楚馆内的供奉无论实力境界,一听是陨星门,头都不敢冒,没有遇到任何阻碍。
等石焱站在凤栖楼下时,身后多出了数架大马车,里面装满了账册。
上万门徒已将红坊街彻底占领,没人能往凤栖楼传信,空中有鸟飞过,直接被弓弩射杀,误杀就算了,若是射杀了信鸽,找到传信人杀掉,以儆效尤。
进入凤栖楼,除琴筝曲音,所有桌子或者木栏前都有陨星门徒镇守,有几处桌上血迹斑斑,尸体已被拉走处理。
石焱扫过所有人,管事者、酒香涧内的红倌都被控制,他信步向上行去。
楼上也有背景、实力强大者,石焱没有管他们,他们也不想招惹石焱,相安无事。
一处红倌作乐的房间内。
濮元伟大腹便便,齐肩长发,微胖,靠在金玉雕木椅上,两旁身侧靠坐数名红倌,都是百里挑一的美女。
身前满桌酒菜,桌前空地还有红倌在款款而舞。
“濮大人,喝嘛。”一名名红倌凑在濮元伟身边,不停劝酒。
这每一壶酒都极贵,寻常人一滴都喝不起,比酒香涧倒的酒水还贵数倍。
濮元伟毫不介意,有多少喝多少,罗子轩将红坊街交给他掌管,给他留下了抽成机会,即便一点商税抽成,都是一个天文数字,足够他在红坊街寻欢作乐,八绝楼换着玩。
“这就是人生啊。”濮元伟脸色涨红,满意大笑,借着酒劲颇有指点天下的豪情。
豪情过后,濮元伟夹了一口菜,正要入口,却被不小心凑上来的一名红倌撞到,筷子一松,那口菜落在他鞋子上。
假分堂堂主令?
见状,濮元伟脸色变得阴沉。
屋内变得寂静,落针可闻,所有红倌不敢说话,那名做错事的红倌勉强堆起笑容,想要道歉平事。
濮元伟扔掉筷子,将双脚抬起搭在桌沿,他指着鞋尖上的饭菜道:“你无需道歉,舔了它,舔干净本大头目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
“舔干净它?”红倌神情变换,眼睛隐红,她虽为红倌,但做这一行多不得已,最基本的尊严还是有的,潸然望向濮元伟,期望能得到原谅。
啪!
濮元伟一巴掌抽过,在红倌白皙潸然的俏脸留下一道红印,令红倌捂脸抽泣,梨花带雨,好不惹人怜惜。
“哭了?让本大头目好心疼啊。”濮元伟手掌轻轻在红倌脸上抚摸过,然后狞笑一声,反手又是一耳光。
红倌承受不住被抽倒在地,涕零如雨。
“本大头目讲过的话,不想讲第二遍,要不舔,要不死。”濮元伟一脸阴森,身体四仰八叉躺在椅背,其它红倌小心翼翼捏肩,揉按腿臂。
濮元伟舒服半眯起眼睛,跟着外面的琴声哼出了小曲。
其他红倌不住给地上红倌使眼色,地上红倌擦去眼泪,艰难爬起,脸上强挤出一抹笑容,凑向濮元伟鞋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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