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克达告诉她上辈子和她分开的九年里,他始终在暗处监视她的生活。他知道人是会变的,也许一个人现在很爱吃一道菜,但过了两三年不知何故又不爱吃了。不止是饮食的口味,其他方面同理,他时刻保持自己对她喜好的了解,就连她和寇沙亲热时的画面他也没有错过。看到她跟他用什么体位,他会想这是他教她的。
薇薇脸以极快的速度热了起来,恳求他不要再说下去了。沙克达愉快地笑了起来,咬了一口她红彤彤的耳垂,说:“爸爸看到你手机里录的视频了哦,我记得那天你和你老公吵了架,把他赶去书房,自己在卧室里一边自慰一边喊爸爸。你很大胆嘛,也不怕被他听到。要是让他听到了,你打算怎么解释,嗯?”
她羞得无地自容,把脸埋在他胸口,即使是在他面前,说起那些她也会不好意思的。
他絮絮叨叨说着分开的那些年,他并没有睡别的女人,只会对着照片或录像里她的手淫。九年他都坚持下来了,到这个世界他以为她死了,太过绝望,才会做出那种事。
薇薇觉得他说的不无道理,在他假死后她也和寇沙做了很多回,沙克达没有半点介怀。在他的世界,肉体关系和爱意并不是绝对挂钩的,大多数时候他只是在处理自己的生理需求。
讲到这,沙克达幽幽叹息一声,说她为什么就不能原谅他。
薇薇终于吐露心声:她不是嫉妒他和别的女人睡了,而是介意他滥杀无辜。
他一脸不解:“你怎么这么糊涂,我们都是死过一次的人了,你竟然还揪着这点不放……你就不能当我已经为我的行径付出了代价?”
其实在对待他的过往这件事上,薇薇前世就表过态,决定以“既往不咎”为借口,负罪感满满地接受了他。
假使前世与今生之间有一道界线,跨过这条线意味着前世的罪孽一笔勾销,她也就不说什么了。可是重来一次,沙克达依旧犯下了这种罪不容诛的恶行,他真的不配为人。
“被你杀掉的那个女孩叫什么名字?她家里人找不到她,该有多着急。她也是某人的女儿,和我一样有着要好的朋友,有喜欢做的事情,并且讨厌被侵犯……”
沙克达认为她的想法太幼稚天真,说她还小,不懂,又一本正经地讲道:“说出来你可能不信,但你要知道这世上有些人有着独特的癖好,自愿做我肉便器的人多得很。那个女人就是我的狂热崇拜者之一,被我杀掉也不会有怨言的那种。”
她黑黝黝的眼睛望着他,薇薇很难判断他说的是真话还是谎话,摇了摇头:“就算她心甘情愿被杀,我也不认可你这种剥夺他人性命的行为。”
“不要再和爸爸闹别扭了,总有一天你会明白我才是这个世界上最爱你的人。其他人说是真心对你好,但他们接近你都别有目的。”他握着她的手,与她额头相抵。“爸爸为了你可以去死,别人做得到吗?就连你的丈夫,恐怕也做不到这种程度吧。”
薇薇知道就连这种温情时刻他也防了她一手,他怕她抢走他腰间的枪所以在与她亲近时要这样按着她的手。他从未信任过任何人,包括她这个女儿,从上辈子起就是这样。
他还是他,一个冷血自私的刽子手,他的成功建立在无数尸体之上,在那背后是一条庞大的灰色产业链。社会的黑暗面是吃人不吐骨头的怪物,能从那个世界回来的已经不是人了,他身上关于人的部分在他尚且年轻时就被吞噬了。
无论怎样异常的环境,只要不致命,加以充足的时间,人都能逐渐适应。
薇薇不是第一次被监禁,沙克达又不会苛待她,只要是物质方面的要求他都尽量满足她。失去过她一次的他更加不掩饰对她的在意,平常“乖乖”“心肝宝贝儿”“亲爱的”各种爱称换着喊,起初肉麻得她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后来听到他这么叫她就也还好。
在一次酒后缠绵到不行时,薇薇说漏了嘴,她不想要他看她的脸,因为这不是她的脸。
沙克达想了一下,好像确实有道理。虽说内在的人格比外在的皮囊要重要,但人是视觉动物,容易被自己的双眼欺骗。她介意的点看似不重要,但他站在她的角度想想,的确有些不是滋味。
为了解决这一问题,沙克达想了个办法,不是整容染发,再说就算改变得了这两样,想要改变身高和身形虽然不是没有办法,但实践起来比较遭罪。
他让薇薇在性爱中占据主导地位,倘若仅仅纳入他的性器还不满意的话,他允许她借助道具。
于是就有了薇薇拿着小皮拍打他的屁股的一幕,她穿着纯黑皮衣,上半身横竖交叉着几根意味不明的黑色绑带,胯部则是一根尺寸惊人的穿戴式假阳具。
男人趴在床上,撅着屁股乖巧地任她调教。她手里的软杆皮拍每次落在他翘起的臀部都会发出清脆的声响,很快薇薇出了一身汗,沙克达的屁股也变得肉眼可见的红肿。
这点伤害远不至于让他承受不住,但身体吃痛时的本能若不加以控制还是明显的。他故意在她打他时颤抖,时不时发出呻吟。他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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