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悦的光:“打得好,你想打我多少下都行。我做了你十六年爸爸,这些年的父女情不是虚的,我真的很后悔那样对你……我不会再伤害你了,回到我身边好吗?”
薇薇眼里噙满了泪花,不是被感动的,而是被气的。她努力克制胸口翻涌的情感,默不作声地把他从地上扶起来。
他念叨着“生恩不及养恩,沙克达他不配”这样的话,听得她气不打一处来,猛地把他推到床上。
“都这时候了才提父女情,你根本不知道我这些年是怎么过来的!”她骑上去发了疯似的撕扯他的腰带,打算让他感受一下她被强奸的痛苦。
寇布拉近年多病,身上没什么力气,被她按着动弹不得,生生扒了裤子。薇薇抓起床头柜上果盘里的香蕉,对着他的屁眼塞了进去。
因为她是第一次做这种事不熟练,不小心把香蕉捏爆了,白色果肉糊在她手和他屁股上,黏糊糊的手感十分恶心。
寇布拉呻吟着说不要,在她身下“哎哟哎哟”地叫唤个不停,极其无助。
这时暗中跟踪她一路的波尼斯见她进了寇布拉书房太久没出来,得到沙克达的指令强行突入,打翻一众保镖后踹门进来,看到的正是这一幕。
端着枪的大汉和薇薇四目相对,房间里安静得诡异。耳麦里沙克达听到这头没声,急得不行,追问:“你看到什么了?”
波尼斯如实汇报:“大小姐和他在床上。”
“什么?!”
沙克达惊得折了手里的雪茄,才听到他接下来的话:“我带着大小姐出来了,她没事,有事的是寇布拉。”
薇薇一时冲动完现在绞尽脑汁地想怎么解释这件事,波尼斯亲眼看到她拿香蕉把寇布拉操了。爸爸知道了会怎么想她,会觉得她是个变态吗?
沙克达没有太责备她独自前去找寇布拉一事,他像是早就知道寇布拉会把遗产留给她一样,说:“我的公司以后也会是你的,同时管两家不同领域的公司难度很大,但并非不可能,我相信你有这个潜质。”
父母总是走在子女前面,通常情况下这意味着父母会先子女一步离开人世。死亡注定是人类无法回避的一个问题,想到这,薇薇的心颤动了。她不在乎他留给她的遗产有多少,她想要和他长长久久,残酷的是这竟不能行。
之前沙克达叫她离开福利院,她还以为是他吃寇沙的醋把他们分开,现在她才知道自己眼光多么狭隘。如果没有受过培训就继承一大一小两个公司,那她一时之间真的会不知道该怎么办。
不过距离她继承公司那天还早着呢,她轻松地想,自己有大把的时间不是吗。
薇薇简单说完事情经过,沙克达拧紧的眉头松开,开玩笑说:“吓我一跳,我还以为你有这种嗜好。”
他解开克拉巴特领巾领巾和衬衫的扣子,拉了拉领口,露出一小部分胸肌。薇薇意识到自己在盯着他看,回想起先前为他的好身材着迷的日子,她有些不好意思地把脸转过去。
沙克达就这样有意无意凑近,语气暧昧地说:“如果你想学怎么操男人,可以用爸爸的身体做实验哦?我会比那个老东西更配合你。”
薇薇咽了口唾沫,这种大逆不道的事光是想想就血气上涌,可她现在已经有男朋友了。强奸寇布拉还能说是一时冲动,她要是答应和沙克达做那性质就不一样了。
被拒绝,沙克达没有表现得失望,若无其事地穿好衣服,仿佛刚才的话只是个无伤大雅的玩笑。
她觉得他在她耳边说话的语气一点也不像开玩笑,爸爸为了和她做爱宁愿被她操?想到这,薇薇顿感心旌摇曳。最近她大部分注意力放在寇沙身上,没怎么关注他,要说这是爸爸引起她关注的手段,未免也太……
虽说他们现在已经不会做爱了,但曾经发生的事怎么可能说忘就忘,他们在这栋房子有过那么多刺激的性爱。
“爸爸,你是不是欺负我?”
“哪有。”他表情显得他很无辜,一抹狡黠的笑出卖了他:“我哪里欺负你了?说出来听听。”
这个句式是他们调情时会用的,薇薇简直要羞死了。好在他有分寸,见她不回答也就不逗她,几秒钟内切换成严师模式,随口设置一个问题情景,叫她在五分钟内给出一个方案。
这感觉就像和老师到情趣酒店开房,澡都洗过了,羞答答地穿着浴袍出来看到他拿着一套高考模拟卷在等她一样。
薇薇还沉浸在刚才的气氛里有点反应不过来,眼神呆滞:“啊?能再说一遍题目吗?”
她和爸爸亲情里掺杂的爱恋像树木横生的沼泽地生出的菌丝,风一吹便放肆摇曳,被特别的阴暗滋养,终究见不得光,太阳一晒就死了。而她和寇沙的感情则是明媚耀眼的,犹如春日挂在枝头的花,看上去给人一种温暖幸福的感觉。
寇布拉被薇薇弄过那一次仍不吸取教训,他还是想要薇薇认他。沙克达不介意寇布拉以准新娘父亲的身份示人,毕竟他也不想扮演那种亲手把女儿交给别的男人的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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