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点开过几次,看到里面事无巨细地询问她的爱好,简直像是为她量身定制的一样。她没有如实填写,明明她的血型是f型,她却填了s型,最喜欢的花那里填了郁金香,其实她最喜欢夜来香。
上个月情人节那天他包场了初遇带她去的法餐厅,让波尼斯送她到那。他送了她一捧红色郁金香,薇薇都忘了那天吃了什么,只记得用餐的时候他好像向她告白了。
那天她一直在等他的命令,比如让她把衣服脱掉,或者钻到餐桌下面给他口之类的,但他没有。
为什么要对她告白呢?是为了名正言顺跟她做爱吗?还是说他只是开玩笑,一旦她接受就会变脸嘲笑她自视甚高,辱骂她配不上他?
今晚迟迟不跟她做爱,说不定也是为了麻痹她,想要等她睡着了以后故意把她操醒。薇薇越想脸色越白,几乎认定这就是真相。
他皱着眉:“今天怎么这么没精神。”
她随口扯了个谎话:“我肚子不舒服。”为了让这个谎言更真实,她还捂住了肚子。
他走过来,摸了摸她的头:“要不要我帮你揉揉,嗯?”
不知道为什么这么正常的话从他嘴里说出来就显得很下流,她下意识摇了摇头,又赶紧点了点头。
他弯下腰,把她抱到卧室,让她好好休息:“碗的话,我帮你刷了吧。煲里面没吃完的我直接倒了,有事打电话给我。”
他关门前习惯性抬手要关灯,想起她怕黑,又把手放下了。
沙克达居然会帮她刷煲和洗碗,这是薇薇想不到的。这个男人有这么体贴吗?薇薇躺在床上发呆,不知不觉进入了梦乡。
当她再次醒来时,房间里的大灯关了,只有一盏小夜灯。薇薇心跳差点停了,她床上躺着个男人,不用说,是沙克达。
昨晚他实在担心她,思来想去选择留下来过夜陪着她。他不习惯开灯睡觉,又怕薇薇醒来屋里没光不安,所以折衷了一下。
他极力想让薇薇感受到他的温柔,他最近很少对她用那些调教道具,最多在她做爱时给她戴个项圈。
一年后薇薇大着胆子问他能不能让她把乳环摘了,他同意了。然而他忘了她是个记仇的性子,轻易无法原谅他做的那些事。
薇薇大学学的是金融管理,期间她也在和爸爸公司里的前辈学习如何管理公司,偶尔会向沙克达请教一些问题。沙克达每次解答完她的问题,都会感慨她长大了,一年一个样。
薇薇不觉得自己的样貌有什么变化,只不过相较以前而言,她学会了化妆,镜子里的自己看上去比相册里几年前的自己要更显成熟。
目标不明确的年轻人在她这个阶段最常表现出来的一个特征是很容易产生变化,不仅仅是口味、穿衣风格那种外在的东西,内在的思想观念也是如此,甚至几年后可能拥有与当初截然相反的想法。
薇薇最开始想的是永远也不原谅沙克达,这几年他对她好,不再高强度地虐待折磨她,时间一长她有点无所谓了,过去的事都过去了,何必抓着不放。
不过有一点始终没变过,在薇薇看来她和沙克达只是炮友关系,她压根没把他的告白当回事,毕竟她又不可能和他结婚。
21年的夏天,薇薇又一次和他开房,在脱衣服前对他说:“我下周要订婚了,打完今天这一炮以后别再和我联系了。”
“什……你他妈非要在做爱前说不可,就不能等我做完再说吗?”
沙克达的反应她预想中的要小得多,她印象里的他情绪不稳定犹如精神病人,但他只是露出愕然的表情。他也不脱她衣服了,摸出一根雪茄坐在床边抽,翻看她从包里掏出来的订婚宴邀请函。
不同于婚礼请柬喜庆的大红色,订婚宴邀请函的红要更暗些,像是落了灰的大红。
他没有打开,而是直接问她:“哪家要和你订婚?”
她答道:“王家。”
“老大还是老二?”
“当然是二少爷,大少爷都结婚多少年了。”
沙克达五官立刻挤到一起,额角青筋暴突:“他妈的,王家二少也配?你怎么看得上那头猪的?这,我真想不通,我看他那样觉得他鸡巴上都粘着屎。你要跟他结婚,是你爸瞎了还是你瞎了?”
家族之间因为利益联姻很正常啊,两家有一个无比重要的项目要合作,保险起见成为亲家不是很常见的操作吗?薇薇觉得他生气的点有些莫名其妙,别说王家二少长得又胖又丑,就算他是个植物人她都得照嫁不误。
再说了,她上个月和对方接触过,感觉王辞谷虽然长得一言难尽,但性格还算谦和,到时候把灯一关……等等,不能关灯,那她就闭眼吧。
沙克达已经抽了半个小时的烟了,薇薇不耐烦了:“你还做不做了?”
“哼,怎么不做。”他把雪茄放到床头柜上的烟灰缸里,开始脱她衣服。
“我跟你说好,你可不能在我身上留下淤青之类的。”
这是她脱单前最后一次疯狂,不过沙克达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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