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脂的肩膀,她顺势就躺下了。
他舔吻她胸前的蓓蕾,把脸埋进面团似的乳房里蹭着。手指则顺着她的腹部往下摸,直奔主题,拨开两片阴唇,试探花穴的柔嫩。薇薇那里早就湿得像沼泽地一样了,他的手指很轻松就陷进了湿软温暖的肉壁。
吸取上次的教训,他没有贸然将肉棒插入。先是用手指侵犯她的小穴,薇薇被他戳中g点开始扭动腰肢,流出的爱液把他手掌都打湿了。
她时不时从嘴里漏出些许销魂的呻吟,更是让他下面硬得发痛。他终于忍耐不住,肉棒在她两腿间蹭蹭,随即破开阴唇操进去,就着大量的清液激烈地进出。
她的身体酥酥麻麻像是有电流通过,搂住他的腰,与他肌肤相亲交换彼此的体温。薇薇停留在快要高潮又没有高潮的状态,感觉自己小穴里的褶皱被他尺寸惊人的分身顶弄得道道撑开。
克洛克达尔抓着她的大胸,肆意揉捏成不同形状。薇薇想给予他一些回应,于是试着把腿盘在他的腰上。
她从来没试过把膝盖靠得离锁骨那么近过,竭尽全力才能保持这个姿势。克洛克达尔的阴茎胀得比刚进入时还大,从她身上贪婪攫取着快感。
他轻轻咬着她的耳垂,呼出的热流在她颈项间回转:“你总说我们并肩走像父女,那你不喊我声‘爸爸’我岂不是很亏?”
“这是什么歪理啦……不要。”
“叫声听听,就一声,没什么的。”他像哄小孩那样哄着她,大有不依不饶的态势。
薇薇不是很懂男人的癖好,虽然有点羞耻,但如果这么叫他会开心的话,那叫一声也没关系吧。
“……爸爸。”
“乖孩子。”克洛克达尔赞许道,有了一个新的提议:“我们换个姿势试试,就是那个后入。”
换姿势的时候他的阳具还留在她甬道里,薇薇的身体被掰着旋转一百八十度,跪趴在床上,手撑着床单。其实她不喜欢这个体位,因为看不到他的脸。
克洛克达尔玩弄着她的翘臀,薇薇的屁股摸起来和胸很不一样,胸部的话稍微用力手指就会深陷进去。屁股不如胸部松软,但是很有弹性,也是肉嘟嘟的,让他爱不释手。
他想起什么,撩开她披拂在背上的长发,露出下午看到的雪白后颈。他欢喜地俯身啃咬那里,用牙齿落下红痕,是只属于他的烙印。
他的动作让薇薇想起某些猫科动物交配时,雄性会咬住雌性后颈上的皮毛。说到底人类是一种动物,平时再怎么衣冠楚楚,脱掉衣服在繁衍后代时行为也会趋向于野兽。
他在床上凶狠地吞噬她的身体,将性器推进她的甬道。肉棒不知疲倦地抽插,他全然不觉时间的流逝,也察觉不到高潮过的薇薇身体接近了极限。
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停、停下!我受不了……”
回答她的只有克洛克达尔粗重的喘息,这个人最开始还算得上温柔,到后来好像却不顾她的死活,把她阴道里的沟壑快要磨平了还没有停下的意思。
“哈啊,我真的不行了……求你了,呜,求你,停下……”
薇薇被撞得发出小兽的哀鸣,眼角流出的泪和嘴角流出的口水沁入床单。子嗣的事已经无所谓了,她本能地挣扎着爬出去想逃走,却被他一把按住了。
他把她翻过来,下意识地亲吻着她的身体,似乎想要安慰她。他现在的状态无法与她沟通,在她里面射过两次还是三次她也记不清了,可是为什么他的下面还硬着没有软下来?
薇薇真的很害怕,和他在图书馆的第一次做爱很快就结束了,原来不是他快,而是他压根不想在那样的地方持续。
薇薇经历过两次高潮需要缓冲一下,他一刻也不停地刺激她那里只会让她爽得想死。她哭喊着,指甲在他背上挖出深深的血痕,他仿佛不觉得痛一样无视掉了,这样的反抗对他来说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绝望的她在晕过去前念出了路飞的名字,那个人很可靠,过去把她从地狱里拉了上来,所以遇到危险时她第一反应是向他求救。虽然薇薇的声音不是很大,但克洛克达尔却听得一清二楚。他终于停下来,难以置信地看着陷入昏迷的薇薇。
她怎么能在和他做爱的时候喊别的男人的名字?偏偏还是那个打败过他、很有潜力的路飞。
一时之间嫉妒宛如毒蛇撕咬着他的心脏,剧毒沿着血管蔓延到全身。她的话语像一根冰棱刺进他的腹部,搅了搅,又若无其事地拔出来,伤口也没有出多少血。表面上看他没什么大碍,实际上五脏六腑被刮碎成一滩烂肉,是隐形的致命伤。
他的兴致是海边建起的沙堡,一个冰冷的海浪拍过来就被毁得无影无踪。半晌,他骂了一句:“贱人。”
克洛克达尔感到自己被严重地背叛了,这太明显了,都到了不需要听她解释的地步。必须给她惩罚,让她后悔对他的背叛。
他在脑海里构思着恶毒的计划,手上的动作却没停下,把失去意识的她抱到浴室,用温水帮她冲洗下体。
期间薇薇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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