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现在像个空荡荡的稻草人,你看着他脱下上衣后露出的洁白而内部残破的身体心想。
他尚且在睡眠中,或者说装睡,他睡的时候难得乖巧没有戏谑,沉静似一个人偶,呼吸微弱好像已经死去,诊疗室寂静无声,他外层的皮肤白而显得锋利好似刀刃,你却知道他内里早已腐烂,他对于睡觉的抵抗方式,就像一个弱小的人对于山中野兽用训练做到的最机械最有效的方法,这几乎算是一种本能,在长期的训练下,他甚至连你碰到他的刀都能感知到,一切都是为了活下去,他颤动的眼睫睁开,你几乎被他绿眼流露的戒备刺到,他像一只被伤害过的野猫,某种意义上也是长年的威胁给他留下的一种伤疤。
他被勒令自慰的时候还有些走神,闻言微皱着眉看向你,我不会,他生硬直接地回答。
我可以教你,路辰,这是检查的一部分。你没有用星之提督这个称呼,可以清晰地看见他不自然的反应,他解开下半身衣服的动作显得坦然,但手指有些抖,他解开之后你才发现刚才在你温和又不容置喙的命令里他的身体已经擅自勃起在内裤上鼓起湿润的一团,显得淫浪可怜。
你对他的反应熟视无睹,只是握着他的手腕带着他握住自己的前端,他的手沾上自己的体液前端更加被刺激一样发抖,他下意识想要躲开只是更加往后靠抵住摇晃的椅背,手背传来你滚烫的温度,试试,你的声音冷漠得异常,他指节蜷缩几下最后还是握住自己的欲望,他显得不情愿又乖得像一条驯服的狗。
他强装冷静但汗液黏住睫毛甚至睁不开眼,他闭着眼睛的时候显得脆弱怜悯,似乎有什么从他眉眼间滴落,他紧抿着唇几乎把唇瓣咬得苍白,你可以勉强看见他的齿尖研磨着在唇瓣留下濡湿的水痕和深色如同褶皱的印子,水汽不断随着他在自己前端上自残一样用力的自渎从微微显露的烂红舌面上晕开模糊他的脸颊。
他被你盯得紧张到发抖还是保持着一样的姿势握着自己被刺激得溢出液体的性器毫无章法地撸动,衣袖沾着湿润的气息落在椅背,他的私处想被包裹住一样晕出一块边缘不平整的水渍显得淫浪又让他泛起淡淡潮红的皮肤像烂熟的果实,溃烂的内里被你一碰就陷进一个洞流出动情的汁液——实际上是透明的脓液,淋了他满身,让他的军服显得更不成样。
你操纵着旁边的仪器,他喘着气略显不满地望了一眼,微偏过头遮住自己的眼睛,夹住发颤的腿根轻轻随着他忍不住漏出的沙哑闷哼磨蹭着自己的私处,他似乎逐渐进入情潮,你抹开他眼睑生理泪水浸出的痕迹,俯下身试图去吻他因为接近高潮而微微抬起露出的修长脖颈,上面那道微微暗红的伤疤像某种印记。
他把芯片埋在这里,这个脆弱的地方,就像把生命交给了你,却又下意识扭过头露出缀着菱形耳坠的洁净耳垂,避开你的触碰,好似他最后微不足道的尊严,金属使他的血肉溃烂,刻下伤疤,他轻声地带着鼻音说,只有这里不能交给你,但实际上在他的感觉里,那份疼痛已经代替你不知道吻了多少次,他枯萎的生命。
你只是按着他的腹部从始至终没有帮助他疏解分毫,他狼狈地喘着气,小腹不自觉收紧在你的注视下用小腿勾住你的腰,他稍微侧过头不看你偶尔溢出几乎显得甜腻又虚弱异常的呻吟,微妙地躬起腰动作轻得好像在示弱,一个别扭的邀请,情色让他翠绿的眼眸几乎融化成一片无助的春水,彰显着他此时的软弱和依赖,就连表皮下重复撕裂拉扯的伤口都像蛋糕的纹路轻易在他湿润贴着脸颊的淡金色发丝间融化成雪水,流过他无意敞开的军服衣襟,被你刻意忽略的乳尖带着淡粉微微颤动着在布料上顶出一个微妙的弧度,他喘得越来越无法控制,喉咙像打开的水闸涌出轻微旖旎的气音,你忽地用力在他收紧的小腹按下。
?呜——咳……他皮下的伤被你按得再次撕裂起他的内脏,你毫不怜惜得像对待一个胀气的气球挤压过他柔软剧烈起伏的腹部,他的眼睫因为痛苦闭得更紧纤长好似即将被掐死的蝴蝶在眼睑投下阴影让他显得更加苍白脆弱像失血的鸽子,内脏不断在肋骨里互相推挤像要将他肢解那样,他却在意识到这是你带来的痛苦后眼神涣散地爽到腿间湿软一片,你甚至觉得自己触碰到他的肝脏,肺叶,心脏,每一处都好像迎合着你,他在极端的痛苦中甚至没有发出痛呼只是从喉间滑出若有似无的泣音,难以察觉他连正常的哭泣声都发不出来,身下却如同失控一样喷出大股清液,他眼睛失神着在表皮愈合带来的瘙痒感和内里溃烂得几乎麻痹他的痛苦里高潮。
你依旧看着他,甚至靠近他,站着俯视他靠着椅背虚弱狼狈的身躯,柔软凌乱几乎坠落,你在这个角度看着他不受控溢出的涎水和沾染水色的衣服,他红润的舌尖在贝齿里恍惚地伸出,他爽得两张嘴淌水,你用手臂虚拢住他蜷缩的身躯,将他困在阴影里,他的手指下意识动弹又再次无力地抓住你的衣摆,像一个缺乏安全感的挽留,你的额头抵上他的发丝传来湿软的触感,他紊乱的呼吸带着情欲几乎是依恋地撒在你鼻尖,他轻轻活动喉咙似乎想说什么任由你的手按住那里刚出现犹如从内部生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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