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脖颈微微后仰着,时不时发出几声闷哼。
韩信手上也不闲着,捏着那小卵石似的葡萄粒挤进穴口,两指同时并入,推着浑圆的果粒在甬道中长驱直入。异物的入侵使得肉壁更加紧绷,李白唔了一声,甬道猛的缩紧,葡萄爆裂迸出满满的汁水顺着穴口流到大腿根处,留下一道干涸的痕迹。
韩信却不想放过他,两指扣挠着肉壁试图将残留的葡萄肉带出来,李白的身体不住的发着抖,韩信的动作不但没有起到作用,反而将它推向更深处。李白被他吻的快要窒息,只能轻推韩信的胸膛求他放过,他最后在李白的舌尖轻轻咬了一口,唇齿分离间扯出几缕长长的口涎混着血丝显得妖冶异常。李白的胸脯飞快的上下起伏着,每呼吸一下就能感受到体内的异物磨蹭着甬道最深处那敏感的嫩肉。韩信并入第三根手指,穴口被他撑的微微泛着红,显得臀肉越发白嫩。他先是缓缓抽动了几下,瞧着李白依旧狠狠咬着唇,已然淌出了几滴血来。韩信腾出一只手揉了揉他的发顶,伏在他耳边轻语道“疼就说出来,别忍着”
李白一怔,他早已不知道什么是疼。青丘一夜灭族,大火烧了三天三夜,李白赤着脚踩在泛着火星的焦土之上,足底被烫的满是血泡,他望着早已燃成灰土的宫殿,看着早已化为灰烬的族人和周身虎视眈眈的龙族,挥剑正欲自刎,却被一柄长枪折断了剑身。
李白没死成,他看着韩信那一身沾了血的月白甲胄,冷笑一声说将军何不让我去死?青丘一夜之间全族覆灭,我无颜再苟活。韩信却是漠然的瞧着那如末路困兽般的人,扯了披风扔给他。李白的衣衫几乎破的无法蔽体,露出浑身的血道子,伤口还在不停的往下滴着新鲜的血液。
韩信只瞥了一眼,语气毫无波澜“要死就死得远一点”
他第二日便带着半数轻骑回了龙域复命,李白被黑甲军绑来充了奴隶,随军而行。
李白无数次想,若是那天韩信没多管闲事救他一命,也许他还能死的有点尊严。他被龙族生生斩去八条狐尾当成他们炫耀的资本,留他一条命只为将他当成泄欲的工具,李白被关在暗无天日的笼子里过了两百年。他无数次想自我了断,却偏偏死不成,换来的便是更惨无人道的凌虐。
李白用尽力气去恨韩信,恨他杀了父亲,恨他烧了青丘,恨他怎么不让他去死。可韩信甚至都不记得五百年前那小狐狸长的什么模样,他永远那么孤傲,永远那么漠然。
李白眼里蓄满了泪,眼尾红的像条丝绦。韩信以为是弄疼他了,轻轻抽出指尖,发出一阵黏稠的水声。
“弄疼你了?”
韩信拭去他眼角的泪珠,却见李白眼睑下有一颗小巧的泪痣,他用指腹轻轻扫过,想着这小妖姬倒是个爱哭的人儿。李白不想叫他看出什么端倪,只能摇摇头表示没事,示意他继续。韩信抬起他的膝窝朝着那早已烂熟的穴口挺身而入,李白别过头死死盯着地面钩花的青砖,暗暗的露出一丝厌恶的神色。
韩信先是试探着缓缓抽动了几下,见着李白没喊疼随即加快了胯下的速度,身下人的腰肢拱起一个小小的弧度,肋骨随着他的呼吸若隐若现。韩信这会才发觉他竟是这般瘦削,他想着似乎还不知晓那人的名字,在一次深入的顶撞后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将军唤我青莲便是”
李白的脖颈垂在桌沿,这会稍微支起脑袋勉强能瞧见韩信的下颌。韩信点了点头,拽着李白的胳膊将他直接抱起来,韩信刚一动弹下身那处硕大的物什便又插进几分,李白不禁软哼了一声,手臂下意识的勾紧他的脖颈,脑袋垂在颈窝。韩信将他抱着转到榻上,李白刚一落下便倒吸了一口冷气,这会他只觉得像是要被顶穿了似的,稍微扭动一下腰就疼的要命。
他看着龙族本就恶心的很,下身的疼痛在心里的厌恶下被无限放大,耻辱感便如潮水一般席卷而来。李白以为他已经习惯了这种日子,他常常记不得上一个压在他身上的人长什么模样,是哪族人。可他永远忘不了那两百年受过的疼痛和屈辱,他恨极了龙族,恨不得将其剥皮抽骨熬成肉汤,如此仇恨就成了他苟延残喘的理由。
韩信拍了拍他雪白的臀肉,随即印上一个微红的掌印。他深深的顶弄着,肉体相撞发出一阵清脆的响声,李白的腿根被拍的通红,嘴里不住的嘤哼着。韩信抚上他的背,脊骨突出一条勾人的曲线延伸到尾骨。他的手掌游移到股缝间,轻轻掐了一下臀尖上的嫩肉,李白只觉得浑身无力,只能依靠韩信维持身形。
他自从被斩断八条狐尾后便灵力大减,只勉强能维持人形,如今叫韩信这么一折腾竟是连人形都要维持不住。他勉强收回快要露出的耳朵的尾巴,拼了命的想要掩饰住狐族的身份。韩信又一次深入的撞击,狠狠的顶进最深处,李白挺直腰微微向后仰着,趁着韩信还未卸力,幻了一柄短剑反握在手,对准他的后心正欲刺入,与此同时韩信收了力道,猛的快速抽插起来。李白手上一软,短剑当啷一声滚落在地,冷白的剑刃正巧映出韩信那双凌厉的眸子。
他一愣,身下止了动作。李白闭了闭眼,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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