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把那些他听了都恶心的叫声泄出来,绝望地想着这个事实。
阴茎仍在强势地撑开他的肠肉,突起的血管还是经脉什么的在前列腺上摩擦,把他逐渐往失控的快感上拉扯。诺顿最终还是没压住叫声,那些过于娇媚的、宛如女人似的声音惹得另外两人笑出来,随后又残忍地一同往他身体深处里捅。早早经过一轮操干的小穴比他的主人要诚实,被贯穿的快意携带着淫水,多得仿佛水闸崩溃。奈布似乎说了句什么,紧接着他们分工一样一前一后的开始抽插起来,淫水被打成泡沫,沿着诺顿的大腿滴下来,不间断的快感让他产生出被凌迟的痛苦,抵在何塞腹上的阴茎被折磨得射了精液,可这场发疯的交配远远无尽头。诺顿恍惚间听见何塞在他耳边笑,他的阴茎被何塞抓在手掌里撸动,与奈布那种带着疼的手法不同,他的包皮被剥下来,敏感的龟头包进了茧子最粗的掌心里。他已经分不清是谁的阴茎撞在深处的软肉上,也分不清是谁的阴茎压着他的敏感点大干大操的,他快溺死在这场暴力的性爱中。
“我喜欢他。”奈布捏着诺顿通红的臀瓣,不加掩饰地表达了自己的喜爱:“他操起来真的太舒服了。”
何塞嗯了一声,在逐渐收紧的肠肉中加快了撸动的动作:“他又要射了。……他的屁股也太多水了。”
回应他的只有诺顿无意识的呻吟。
精液全数喷在何塞的手里,又缓缓地沿着边缘滴落在他的腹上,诺顿不住地喘着气,试图在密集的操干中获得一丝休息的清明。滚烫的阴茎在他的敏感点上碾过去,不多时他的阴茎又在何塞手里硬了起来,强烈的排泄感夹杂在快感中,诺顿几乎一下子慌了,哀求他们放过自己,但放在两人的认知中,这无异于一种另类的叫床。
“别……”
诺顿的意识被揉碎进快感,他的阴茎再一次射精。稀薄的精液像是淫水一样流出来,紧接着尿骚味在过高的温度中散发出来,何塞伸手勾到诺顿的衣服,边擦手边骂:“妈的,这家伙尿我身上。”
奈布摁着诺顿的腿根,先一步射了精退出来。何塞又骂了一句你他妈,发泄似的狠捣几下也射了精。突然丢失掉阴茎的后穴一时没法合拢,黏稠的精液混在淫水里往外流,诺顿的嗓子嘶哑,他疲倦地倒进奈布的怀里。
他好像终于可以好好休息了。
奥尔菲斯承认,他的确对自己最近常去的那家餐馆的男服务生产生了不寻常的欲望,而他将此归咎于‘写作需要从生活里提取灵感’。
距离他上一次交稿已经过去整整半个月了,编辑那边也问过几次奥尔菲斯下一本书的题材和想法,但一位优秀的家将每一本书视为自己的肋骨,哪会那么轻易从上一本书脱离、沉浸于创造下一本书。这种借口用多了,编辑便不再多言了,干脆只留下一句“奥尔菲斯先生真是专情”的讽刺。
无奈之下,奥尔菲斯只得匆匆写下一个关于少年倾慕于小镇搬来的外来的青年,但却意外被卷入凶杀案的故事的雏形。其故事与他上一本书大相庭径,编辑那边一天后便回复了:先是询问了奥尔菲斯是否想往悬疑或者推理发展的念头,然后婉转点出男风在目前市场上属于小众,并开玩笑地说文学类上倒是好男风的不知是讽刺还是真心话,最后让奥尔菲斯把序章发来,看看故事如何发展、读者是否会对他的新作感兴趣。
故事该如何发展?
赶出来的东西,他要是知道就有鬼了。
好在奥尔菲斯的运气一向不错,上天总会帮助他一把。在某天清晨撕了两张草稿以后,他穿着外套出门,沿着蓝雾雾的路开了很久,抵达了那家早上七点开门的餐馆。
餐馆招牌是中文,贴在玻璃门上的菜单贴心附上了英文。奥尔菲斯看了眼时间,离它开门还有几分钟,周围可空旷得过头,他无所事事地绕到餐馆后面。露天座位的栏杆上挂着一串又一串用于夜光照明的灯串,巨大的垃圾集装箱上方的门板开着,再走几步,奥尔菲斯便能从大开的后门一眼看进餐馆的厨房,以及那背对着他,裤子掉在膝盖上、惨白又肥厚的屁股不断耸动着的男人,如果那商业油烟机的声音低一点,他估计会发出大部分中年男人都会有的毛病:做爱到一半,喜欢喘着自认为性感的粗气,以粗言秽语询问另外一人爽不爽。
奥尔菲斯没有打扰他早上运动的兴致,找了个旁观的漂亮位置,掏出了他随身带着的小笔记本。
本来想出门吃个早餐,结果碰到了这种事。有点荒谬。记录一下,以后没准会用上。
他这边写完了,他们那边的事也结束了,奥尔菲斯看清在那人身下雌伏的也是个男的,没忍住挑了下眉毛。那正是奥尔菲斯的缪斯,看上去与奥尔菲斯同龄,他长了张意外冷欲的脸,红褐色的类似于烧伤的痕迹在他脸上形成了半片面具。他的嘴唇在动,好在奥尔菲斯学过皮毛的唇语:“谁让你射里面了?得加钱。”
那年老一点的把裤子一提,嘴唇飞快地像是骂了句脏话:“加个屁。这地方那么脏,你他妈好意思让我加钱?”
骂也骂完了,操也操完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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