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口吻问里面那位学生仔早上就你一个人吗?
“九点之后才忙呢。”浑然不知自己被视为非法童工的少年敲着柜台电脑,随口应着:“我倒是头一次开门就有客人来呢。诶,哥,这个库存在哪个分类?”
男人把一袋打包好的外卖放到柜台上,眼也没往他这瞟:“你开错备货档了。”
接下来便是他们工作的话了,奥尔菲斯没兴趣去偷听,提着外卖上了车。清晨的气温舒适,他快回到家了才想起来餐馆后面还躺着个生死未卜的人。
算了,那不是他关心的。
吃了早餐,睡了个回笼觉,起来写了半页便丢下笔去洗了个澡,奥尔菲斯擦着半干的头发,在手机的信息箱里点开一条十分钟前发来的消息。一串简单的地址,其余什么话也没有。
真无趣。
奥尔菲斯下了车,把外套往手臂上一挎。这地方虽然偏远,但明显是居民区,那家伙连个宾馆房间都不愿意开吗?正想着,头顶传来一声口哨,奥尔菲斯抬起头,险些被从天而降的钥匙砸了头。
那男人站在三楼的阳台上,穿着一套过于正式的衬衫加西装裤,他点点自己的手腕,似乎在催促。
“你急什么?”这话便成为了奥尔菲斯进门以后说的第一句话。男人把烟头在桌面上碾灭,把它丢回烟盒里,“先说明,不能内射,不搞奇怪的py。”他看了眼墙上的钟,补了一句“一小时后价钱翻倍”。
奥尔菲斯快要气笑了:“我是花钱来买服务的,不是来听你命令的,给我倒杯水。”
男人无动于衷:“你也没花钱。”
言下之意先给钱再说。
奥尔菲斯从屁股后抽出来钱包,捏了一把钞票丢到了男人脸上。那男人迅速把钞票一叠塞到自己口袋里,从沥水架上顺下来一个陶瓷杯,倒了近满的水递过来。奥尔菲斯也没客气,喝了两口,把剩下的水泼到了男人脸上。
真气人。
更气人的是那男人顺势解开衬衫最上的两颗纽扣,拉高衣服擦了下脸,揉皱的衣领口子下露出片同样带着点烧伤痕迹的肩颈。他似乎在奥尔菲斯来之前清洗过自己了,浅淡的薄荷沐浴露的香味随着上升的体温飘出点尾巴来。
他指了一指那勉强能被称作客厅的地方里的那张沙发。
沙发是布制的,是上了年纪的人非常钟爱的老花布,非常软,坐下去的时候跟被沙发吞进去了一样。奥尔菲斯刚坐下,那男人便跨坐上来,低头解着自己的衣服,然后又伸手来解奥尔菲斯的衣服,吓得后者一巴掌打开他的手:“干什么?”
“……?”那男人眯起眼,上下打量了他一会:“第一次啊?”
奥尔菲斯斩钉截铁地否认了。
男人这会打量的目光里掺上了鄙夷:“我是说,第一次跟男的做吗?”
……。奥尔菲斯争辩了一句:“我又不是基佬。”
愣是不愿意正面承认的面子鬼。男人在心里得出结论,往后退直到自己半跪在奥尔菲斯的腿间。看在钱的份上,他今天心情还可以,至少没直接把这小雏鸭赶出门去:“我先给你弄一次,你能接受我们再做。”他在沙发上撑起手,从下往上地看着奥尔菲斯,“……如果你有病,你可以现在坦白,不然我会打断你的肋骨。”
奥尔菲斯踩上茶几,让自己的姿势换作主动方,“比你干净。”
男人嗤了一声,垂下眼,把奥尔菲斯的皮带解下来,拉链声在沉默中吵得让人提心。男人几乎没给奥尔菲斯生出什么感想的时间来,把内裤拨下来,半握上奥尔菲斯没什么反应的阴茎。
跟所有底层工人的手一样,他的手指和掌心无一不带着大小陈旧伤,反复愈合后的茧子厚重,粗糙得生疼。奥尔菲斯的肌肉紧绷着,他下意识地想说出些不合时的话来,把气氛搅得尴尬又剑拔弩张起来。男人的大拇指堪堪摩挲着阴茎口,而后他低下头,伸出舌头抵着那致命敏感的龟头磨蹭。
他有一条柔软的舌头。
紧张孕育出快感,奥尔菲斯的手抓住了男人的头发。他发现了,男人喜欢把他的阴茎往上撸,好让奥尔菲斯看清楚自己的阴茎是如何在男人的口腔里进出,从浅色阴毛里拔地而起的嫩白色茎体在血管的加持下透着微红。男人再一次张开嘴,露出舌头和口腔的深处,让奥尔菲斯勃起的阴茎沿着舌面一路被吞进去。
他在取悦自己。
他的确在取悦自己。奥尔菲斯松开手里的头发,难得好脾气地拍拍男人的脸,说要操他的屁股。
男人立刻把嘴里的阴茎吐了出来,伸长手勾开沙发旁边的抽屉,从里面抓出两只避孕套来。他咬住避孕套的包装一角撕开,捏着顶部,熟练地把避孕套套在了奥尔菲斯的阴茎上。
奥尔菲斯怀疑他先前的讨好是装出来的,为了避免自己在他嘴里射精。
男人没心思琢磨他的想法,低头把另外一只避孕套给自己弄上。他从奥尔菲斯的胯间站起来,顺势把裤子一路踩到脚下,奥尔菲斯隔着透明的避孕套看见他的阴茎,黑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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