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那混帐又去欺负小观音婢,看我不打断他那一双腿!」
「我也去,那混帐去年才把小观音婢丢入池子中,引得小观音婢染上风寒还发烧,整整养了半年有余才康复,这次他要是再闹出什麽事,让小观音婢或嫂子受伤、生病,仔细我直接拿绳子将他捆了揍上一顿,一马车送到别院去。」
在看到自家兄长转身步出门外後,长孙敞也连忙跟上前去,脸部神情满满的都是愤怒,实在是因为长孙安业自小就太会闹腾,若是单纯的调皮捣蛋那也就算了,可偏偏那行径,摆明就不是调皮捣蛋四字可以囊括,说白了根本就是一事无成,只知玩乐的浑犊子,这也就难怪此二位现今长孙家最高辈分的长辈会如此气急败坏了。
脚步匆匆地往三房所在的小院奔去,刚跨入大门不久,两人就听见了三房这边的仆役侍nv在大喊:
「小小姐,小小姐没事吧?」
「快!快去请大夫!」
「这已经是今年第几次了?小小姐真是遭罪啊!」
「就是啊!这三少爷到底是在发什麽疯啊!竟把小小姐推倒在地,还想将她抓起来往池子里扔……」
「是啊!是啊!要不是刚巧池子附近有人经过,赶紧上前制止了,小小姐难保不会又像去年一样大病一场,得休养好一段日子才能恢复。」
「……」
「!!」
听到下人们的议论,长孙炽兄弟俩的脸se霎时变得更加难看起来,大步朝人群聚集的方向走去,在看见那被下人们架着的,此时已然醉酒到不省人事?之地步的某人,以及被自家弟媳/三嫂抱在怀里,脸上印有五爪红迹,眼眶泛红的nv娃儿後,顿时气不打从一处来。
「这是怎麽一回事!?」
那baeng脸上和手腕处的红痕让人看了只觉怵目惊心,一个漂漂亮亮又聪明伶俐的小nv娃,竟然被人如此对待,这怎叫人不心生怒意?特别是从方才下人的讨论中,以及眼前所见之情况,就算不想去细想,大致上他们也猜得出来到底是发生了什麽事,不过,为了以防万一,还是再问个清楚为好。
「!二老爷,四老爷,您们怎麽来了?」
被长孙炽两人之突然出现给吓了一跳的仆人们纷纷愣在原地,似乎完全不能理解此二位主子出现於这儿的原因,不过,现在这个时间,也甭管这事了,相b起自己被吓到,小主子受惊後的情绪反而更该注意,这次要不是其他人手脚迅速,小小姐说不定真的又会出事了。
「听到你们在这儿惊呼连连,不放心,所以就过来看看。」
b之长孙敞的红颜怒目,长孙炽明显已经恢复了冷静,目光冷凝地盯着那仍处於昏迷状态下的某人:
「说吧!到底是怎麽回事?」
「回二老爷的话,方才小小姐自己一个人在後院这儿看鱼看得正高兴时,三少爷突然就从前院那儿冲了过来,直接伸手将小小姐一把抓住,两手抬起来就要将小小姐丢进池子里,而且,而且……」
三少爷所说的那句浑话,也不知道该说不该说,说了,怕是会惹来主子们的怒火,不说,又好像不大妥当……
「而且什麽?照实说!」
许是看出了仆役脸se中的犹豫,长孙炽冷声喝道,这可使得那位回话的仆役当场打了个冷颤,结结巴巴地便将自己所听到的,某人刚才所说的话,如实说出:
「三、三少爷说,这个家只有他一个嫡子,其他想抢了他嫡子之位的人,通通给他走着瞧,等他那没用的父亲si了,看他不把这些人给赶出府,至於这个整天只会哭哭啼啼的小丫头,乾脆淹si算了,反正那麽小一只,又不能玩弄,没趣,之前还害他被揍,果然早就该把她给淹si或掐si了,让她来陷害他……」
「孽帐!!」
听完仆役的叙述後,要是再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麽事,那他们的脑袋可就真的白长了。
握紧拳头,长孙敞咬牙切齿地往那被仆役架住的某人脸上一拳挥去,直接就把某人给打醒过来——当然,人是醒了,可是思考能力什麽的却完全没有回笼,甚至还因为那一拳的关系,打了个酒嗝,随即又吐了一身,直叫两位长辈看得怒气直冲脑门。
「这浑犊子除了喝酒闹事、调戏nv子外,还会做些什麽?」
不想再看到这个只会让人火冒三丈的晚辈,但见长孙炽摆了摆手,让几名仆役将人架下去关禁闭,直到其弟长孙晟回来才可以放出来,同时不忘蹲下身子,仔细且小心安抚着那明显受到惊吓?的无忧之情绪。
「观音婢,没事了,有伯父在,别怕。」
「伯父,观音婢不怕。」
无忧如是说着,眼神中的坚定让人看了很是心疼:
「您和叔父别担心,观音婢没事!只是母亲……」
母亲她……应该很怕自己会再发生意外吧!可惜生在这个家中,只要那个人还在,这样的意外就会再度发生……感受着那抱着自己的双臂之力道,无忧於心底暗自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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