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掀起奥赛库斯的长袍,垂下头。
奥赛库斯死死地抵着祂的脑袋,不让梅迪奇含住自己的性器:“我对你的铁屁股不感兴趣。”
“想什么呢?”梅迪奇暧昧地笑了,祂按着奥赛库斯的胸膛把祂推倒在草地上,放在纯白天使的白袍里的手从祂的阴茎上移开,三两下地解开了长袍铺在地上。
梅迪奇扣住奥赛库斯的后脑,膝盖插进了身下的双腿间,和祂交换了一个残留着血腥味的吻:“当然是我操你啊。”
“唔。”奥赛库斯舔了舔嘴唇:“我还以为你已经把我用够了。”
“要对自己有信心。”梅迪奇抬起祂的腰,粗暴地捅进了奥赛库斯还干涩着的穴口。面对紧致的内壁传来的阻力,梅迪奇简单但有效的抽送了两下。
奥赛库斯的手指深深地扣进了身下的泥土中,祂灿金色的眼眸蒙上一层薄雾,眼尾浮现出一抹浅红。但祂的身体却立刻熟练地做出了反应,肉穴迅速地分泌出液体,接纳熟悉的入侵者,蠕动着将它吃得更深。
“梅迪奇,你太急躁了。”奥赛库斯忍耐着疼痛,微微蹙起眉头,轻颤着埋怨道。
梅迪奇用手指弹了弹眼前竖起的形状漂亮的性器,在奥赛库斯的轻喘声里理直气壮地发言:“明明是你自己推开我的,你的记性不太好啊,是这次被黑夜传染了吗?”
“哈……那你给我速战速决。”奥赛库斯抓着梅迪奇的手套上自己的阴茎,上下撸动。
梅迪奇玩弄着祂的睾丸,时不时还恶意地用手指上的茧子磨蹭一下铃口,逼出一点清液才罢休:“这得你自己加油啊。”
祂分开奥赛库斯的腿,压到祂的身上,火红的发丝在纯白天使的胸膛上打转。梅迪奇低下头,再次亲上了奥赛库斯的嘴唇,这次祂吻得又深又长久。
“副君大人。”我跪坐到案几前,尊敬地低下头:“主告诉我,您让我来找您。”
天国副君,神之右手正在工作——批阅公文。
据我所知,交入神国里的公文几乎全部都是副君大人以一己之力处理的。祂在神国里的权利仅次于主,是神国实际上的管理者。
“你最近感觉怎么样?”副君大人动作不停,祂的忙碌是显而易见的。
我连忙回应:“承蒙主的光辉和您的关照,我并无任何不适。”
我的话音落下以后,空旷的圣殿陷入了长久的沉默,除了羽毛笔划在石板上的声音外什么也没有。
说到石板,我曾经问过主,我们不是有纸吗?为什么要拿石板写公文?不是很不方便吗?
主回答说:“因为用石板比较有仪式感。反正批公文的不是我。”
反正批公文的不是祂,嗯。
我安静地跪坐着,放空思绪打发时间。对于眼下这种情况,我相当适应——别看我来时一路上热热闹闹的,实际上这种情况完全是少数。
大部分时候,我都缩在某座圣殿里面当蘑菇,和一只被饲养的鸟儿没什么区别。
终于,副君大人放下一块石板,把几乎堆积如山的公文推下了案几。繁杂的公文们掉进了阴影里,飞快地消失,再抵达它们该去的地方。
“先这样吧。”副君大人开口。祂的声音听起来陈旧而遥远,带着一种似有似无的疲惫:“到我的身侧来。”
我依言半立起身,绕过案几膝行过去。我的身体一与副君大人身下流淌着的阴影接壤,其中暗藏的血肉就顺着我的腿爬上我的身躯。
漆黑的、粘稠的血液沾在我的皮肤上,像活物一样爬行。它们也确实是活的。我的每一条时之虫都叫嚣着想要逃离,但是阴影好似黏胶将我钉在了原地。
毫无来由的惧意在我的心里飞快地滋生,萨斯利尔总能带给我巨大的恐惧。新鲜而滚烫的泪水布满了我的脸颊,这和我之前所流那些不一样:那时候我是在做戏,在利用我外表上的优势挑战天使之王们的权威。但现在是我的本能在歇斯底地地惨叫,请求着掌控者的怜悯。
很遗憾,萨斯利尔不会因此停止。祂扶住我的脸强迫我仰起头,以模糊的面容注视我,再借由着眼泪的润滑将手指插入我的眼眶向内探去。
我清晰而敏感地察觉到眼球上传来的挤压感,以及神经被牵拉的感觉,我体内的时之虫疯狂地内缩形成空腔想逃避外来的入侵。至此都只是异物带来的不适感而已,萨斯利尔甚至小心地减轻了祂的权柄对我的影响。可是随后祂半个手掌都挤进了我的眼眶,指尖几乎触碰到我的大脑。
隐约间,我的视网膜似乎捕捉到一点灰色的雾气,像一缕青烟一样模糊不清。
那一刹那,不知从何而来的呓语身从我的灵魂深处传出,瞬间占据了我的每一条时之虫。我无比确认那是对我的呼唤。祂没在叫我的名字,也没对我有什么称谓。
只是你。
“你”“你”“你”“你”“你”“你”“你”……
呼唤着我的呓语声逐渐消退,取而代之的是让组成我耳膜的时之虫果断罢工的惨叫声,那尖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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