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严厉:“快去找萨斯利尔。”
喔,好凶。我屈膝行了个礼,乖巧地跑上了台阶,轻轻敲了敲圣殿的大门。我身前的影子立起来,按在了门上将它推开。在石块的摩擦声里,我进入了圣殿。
奥赛库斯把视线移向列奥德罗,祂的瞳孔里承装的是微缩的日轮:“你的反应太大,鸟鸟多半已经察觉到不对了。”
“那又如何。”列奥德罗摆了摆手:“祂只是一个‘命运木马’,只有序列二而已。”
“别忘了,主的光辉还未照耀我等的时候,序列二也被称为从神。”奥赛库斯在胸前画了个十字:“容我提醒你,我们之所以能达到如今的高度,之所以你能将其它天使都视做弱者,都是因为主将祂权柄分给了我们。”
风从四方刮起,顺从地围绕在列奥德罗的身侧,电弧在祂绷起的肌肉上跳动:“难道我需要你来提醒?”
“……赞美太阳。”奥赛库斯吟唱到:“神说:‘无效’。”
赶在列奥德罗改用拳头前,奥赛库斯后退了两步,看了眼太阳:“这个时间点,你的鱼喂了吗?”
列奥德罗恍然离开。奥赛库斯抬手理了理被风吹乱的卷发,屈膝盘腿坐到了草地上,祂拍了拍身侧的地面:“梅迪奇?”
一束火焰突兀地从半空中显现,勾勒出梅迪奇英俊的模样。战争天使的脚步踏上草地,所过之处留下因热气而打蔫的小草和自祂腿间滴落而下的点点白浊。
“我还以为你们能打起来。”梅迪奇无不遗憾地说,一屁股坐在了奥赛库斯的身旁。
“你知道我不怎么和祂打。”看着咬着牙调整自己坐姿的梅迪奇,奥赛库斯笑了,祂拍了拍自己的大腿:“再说了,再想打也不能在天国副君眼皮底下打,这不是在挑战祂的权威和心情吗?”
“你们可以继续和萨斯利尔打,给祂提供点运动量啊。”梅迪奇毫不客气地手掌撑地,挪了挪屁股,重重地坐到了奥赛库斯的大腿上。
“梅迪奇!”奥赛库斯的脸一下子扭曲了,祂抽了口气:“你都钢铁化了还坐什么坐?”
“你诚心邀请,我不坐岂不是显得我很不礼貌……嗷!”
梅迪奇肆意的笑容僵在了嘴角,祂继承了奥赛库斯的抽气声:“嘶……我都钢铁化了你怎么还敢咬?和谁学的,跟狗似的。”
奥赛库斯握住了梅迪奇捏向祂脸颊两侧的手,松开嘴,伸出舌头舔了舔那一道正慢慢但连续地冒着血珠的咬痕。祂抓住梅迪奇的手扯下了自己长袍的领子——祂的肩膀上有好几处红紫的痕迹,修长白湛的脖颈侧面更是印着一道清晰的牙印,犬齿所在的地方甚至还肿了起来:“来,叫。”
“啧。”梅迪奇收回手,语义不明地感慨:“太阳鸟啊……”
奥赛库斯重新整好领子,长袍的下摆却又被梅迪奇伸进去的手弄乱了。
梅迪奇握住的祂的性器熟练地揉捏了两下,然后掀起奥赛库斯的长袍,垂下头。
奥赛库斯死死地抵着祂的脑袋,不让梅迪奇含住自己的性器:“我对你的铁屁股不感兴趣。”
“想什么呢?”梅迪奇暧昧地笑了,祂按着奥赛库斯的胸膛把祂推倒在草地上,放在纯白天使的白袍里的手从祂的阴茎上移开,三两下地解开了长袍铺在地上。
梅迪奇扣住奥赛库斯的后脑,膝盖插进了身下的双腿间,和祂交换了一个残留着血腥味的吻:“当然是我操你啊。”
“唔。”奥赛库斯舔了舔嘴唇:“我还以为你已经把我用够了。”
“要对自己有信心。”梅迪奇抬起祂的腰,粗暴地捅进了奥赛库斯还干涩着的穴口。面对紧致的内壁传来的阻力,梅迪奇简单但有效的抽送了两下。
奥赛库斯的手指深深地扣进了身下的泥土中,祂灿金色的眼眸蒙上一层薄雾,眼尾浮现出一抹浅红。但祂的身体却立刻熟练地做出了反应,肉穴迅速地分泌出液体,接纳熟悉的入侵者,蠕动着将它吃得更深。
“梅迪奇,你太急躁了。”奥赛库斯忍耐着疼痛,微微蹙起眉头,轻颤着埋怨道。
梅迪奇用手指弹了弹眼前竖起的形状漂亮的性器,在奥赛库斯的轻喘声里理直气壮地发言:“明明是你自己推开我的,你的记性不太好啊,是这次被黑夜传染了吗?”
“哈……那你给我速战速决。”奥赛库斯抓着梅迪奇的手套上自己的阴茎,上下撸动。
梅迪奇玩弄着祂的睾丸,时不时还恶意地用手指上的茧子磨蹭一下铃口,逼出一点清液才罢休:“这得你自己加油啊。”
祂分开奥赛库斯的腿,压到祂的身上,火红的发丝在纯白天使的胸膛上打转。梅迪奇低下头,再次亲上了奥赛库斯的嘴唇,这次祂吻得又深又长久。
“副君大人。”我跪坐到案几前,尊敬地低下头:“主告诉我,您让我来找您。”
天国副君,神之右手正在工作——批阅公文。
据我所知,交入神国里的公文几乎全部都是副君大人以一己之力处理的。祂在神国里的权利仅次于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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