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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枫思踌了片刻该怎么讲,想来想去好像只有如实回答才显得不那么离奇。她回头揉了一把被子团,“这是我妹妹,丹恒。她现在进入持明的发情期了,需要做爱。”
景元依旧感到荒诞,“所以你把我大晚上喊过来就是为了这个?你也是持明?不是说持明已经成为濒危稀有族裔了吗?”
“因为持明特殊的身体机能,所以我们总是会被其他人觊觎。出于安全考虑,我一直瞒着你。”丹枫走到了他的跟前,头上显出了龙角的虚影,又极快地隐没,“持明本相在现在的环境也无法维持太久,剩下能证明的身份只有发情期。”
“况且我最近身边信得过的人也只有你了,景元。”
丹枫定定地同他的眼睛对视,言辞恳切,偏偏赤身裸体。但景元眼里,她眸子下两抹红痕红得摄人心魂,然后她红润小巧的嘴唇开合:
“请你帮我这个忙吧。”
是个人都很难拒绝这个请求,景元也不例外。更何况向他提出请求的是丹枫,她说自己是她信得过的人,而且这种请求对他来说不是什么难事,也没有什么害处。
但有人并不是很配合。
丹恒决心躲在被子里当缩头小鹌鹑,她躲着是看不见不速之客了,可是耳朵没聋也没被塞上。她原来被情欲烧得滚烫了,看见景元就像兜头一盆冷水泼在头上,让丹恒清醒了不少。
姐姐的床伴?给自己解决生理需求?太荒诞了,她是不可能同意的。而且丹枫凭什么发情期找固定对象都要背着她,现在又自作主张找陌生人帮她解决。
难道我们两个人就不能相互帮助?丹恒想。
丹枫又过来尝试把她从被子卷里解出来,丹恒听见姐姐喊了几句小恒,但她下定决心不出去了,把被角在怀里抓的紧紧的。丹枫没办法把她弄出来,只能在被子外面轻轻拍了她两下,“小恒,不要躲了,你一个人搞不定的,必须和人做爱。”
做爱不就是活塞运动吗,那自己用手指或者其他东西插也是活塞运动,她才不要和只见了一面的陌生人滚床单。
她正谴责姐姐擅自喊人,丹恒不想听见的第三人的声音就在房间里响起来了,“丹枫,我来吧。”
他来什么?难不成硬生生把自己从被子里抖出来。
然后丹恒感觉她的床猛得一震,像是什么人扑了上来,再之后她听见了姐姐的一声惊呼,“景元你做什么?”那呼声的尾音很快被人吞下了,姐姐只又“嗯”了,淫靡的水声传来,大概是被摁着强行和那个男的咬嘴巴。
丹恒都要呆了,她还在被子里呢,这个叫景元的男人怎么敢!
“丹枫你也很想要吧,刚刚看见你都湿了,我帮你堵上。”疑似是震动棒的嗡嗡声响起来,丹枫开始断断续续地呻吟,“嗯……不要,小恒啊…小恒……”
是可忍孰不可忍!当着妹妹的面就敢欺辱姐姐,哪怕丹恒自己现在浑身发软难受,也要把这个叫景元的男的轰出去。
丹恒猛地把被子掀了,正准备保护姐姐,结果对上两个人的眼神,姐姐脸是红了点但……不妙!可已经来不及了,她自己刚刚把护甲给掀了,景元一把把她拖过去,丹恒想挣扎但手腕被她的好姐姐摁住了。
“抱歉小恒,不能再拖了,只有内射才能结束情潮,姐姐只能这样做。”
丹恒的心现在遭受重击,近乎茫然地听丹枫和景元商量怎么和她发生性关系。
“还要扩张吗?”景元问。
“你再弄一下吧,小恒是第一次,你让她舒服点。”
然后和她姐姐截然不同的,粗粝有力的手指挤进了她的批口。丹恒很想维持冷静,但她做不到了,她才被开拓没多久的秘地被人毫不留情地入侵了。景元摁着敏感的软肉毫不留情地戳刺起来,快感引燃退去的情潮,丹恒被突然的刺激逼得腰部止不住地颤抖。她已经尽力咬紧下唇,不让自己露出示弱的呻吟。
但架不住对方得寸进尺,景元用拇指拨开阴唇,摁着早已因快感变成硬籽的阴蒂,连同穴内的手指一起上下抖动起来。丹恒被快感逼得快要发疯,她能听见自己批肉里搅动出的噗嗤水声,这幅身体淫荡得让自己陌生。
“小恒,放轻松点,这是你的身体,接纳这种快感吧。”丹枫把指节卡进丹恒的嘴巴,不让她再咬自己的嘴唇。“姐姐啊啊啊……我害怕…”
“没事的,我在呢。”丹枫说,然后她贴上妹妹自己咬的通红的嘴唇,和她激烈地缠吻,手伸到她的微乳前试探着抚弄。
丹恒突然疯狂地挣动起来,丹枫松开摁着她身体的手,看着她的腰部剧烈地上下起伏,批口喷出了大股的水液。
“啊啊啊……”丹恒眼泪都被逼出来,一副被手指扣到崩溃的模样,腰腹依然惯性一样止不住地痉挛。
景元把手指从丹恒批里拔出来,淋漓的水液太多了,他顺手抹在丹恒肚皮上,看见少女又敏感地细颤了两下。丹枫凑过去把妹妹眼角的泪吮掉了,然后冲景元说,“你刚刚太凶了。”
景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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