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隔壁的大哥说声抱歉。”
乌那格良家起来的样子跟个大学生没什么区别,还不忘十分无辜地冲服务生挤挤眼,然而这个小白兔的模样在关上门的一刻就不见了,乌那格一秒就变了脸,一脸不爽地看着我,压着声音道:“你他妈还真想杀了我啊?”
我事到如今也无话可说,大多数时候这种事情我都可以自己控制,结果乌那格这个死做得太大,我也没想到他胆子这么肥,只能说之前还是太小瞧他了,没好气道:“你还好意思说,你要是不搞这些骚操作,不至于会成这样,他妈看我心软可劲儿造是吧?”
“大哥你什么情况,精神上有问题?”乌那格眯起眼上下打量着我,“刚刚那个东西出来你知不知道?”
“我知道,但我控制不了,你不该来的。”
我没想到来这一趟我还得用上镇定剂,但是这种事儿非得睡一觉才能彻底好,乌那格小心端详我的脸色:“老哥,真有病啊?”
我冷冷看他一眼:“不受刺激就没这个事儿,你运气还算好的,要是运气不好,我真的会杀了你的。”
“那你到底是”
“跟你没关系。”我懒得再和他多说,起身把他的箱子给他,“赶紧滚,刚刚的事情你应该也不想再体会下一次吧。”
乌那格拿着箱子没动,看着我眨眨眼:“你差点掐死我,也没点补偿?我脖子上这个印子可是铁证,不怕我去报警啊?”
我一听这小子就没安好心,皱眉道:“你要干什么?”
“没什么,就想跟你们一起行动。”乌那格笑起来,“就这一点小小的要求,答应了我保证刚刚的事情别人一个字都不会知道。”
我就知道这个死小孩要敲竹杠,冷冷看着他:“你要跟我们一起行动,我怎么相信你之后不会搞鬼?你骗了我多少次心里没点逼数吗?”
乌那格讨好地冲我眨眨眼:“我又打不过你,而且你们有两个人,我一个人势单力薄,也搞不出什么事。”
我现在看到这个小骗子的脸就头疼,也没想到他都快被我掐死了还要跟着我,这股狗皮膏药的劲儿有点不妙,估计要是不答应他他之后早晚还得再找上门。我心想长痛不如短痛,无奈道:“行,明天早上九点过来和我们汇合,你之后要是再搞什么鬼,我会把你两条腿都打断然后把你打包送回内蒙。”
“好,遵命。”乌那格目的达成顿时眉开眼笑,又看了一眼我旁边空着的床,“九点这么早,冯大哥你看”
“差不多行了啊,真要我把你扔出去啊。”
我一听这个死小子又开始得寸进尺,不知道是个还是怎么回事,赶紧把他的箱子推了出去,乌那格瘪瘪嘴:“那冯大哥,明早”
我不等他说完已经把门关上又迅速锁了,从包里拿出镇定剂给自己打了一针,注射用的镇定剂起效很快,最多15分钟,这一次我甚至顾不上把倒地的桌椅都扶起来,只是大概收拾了一下,又给前台打了电话,换了房卡把乌那格的名字去了,之后便直接倒在了床上,不到五分钟,我就已经失去了意识。
镇定剂带来的睡眠和直接昏厥差不多,第二天早上我醒来的时候只觉得头非常重,我艰难地灌了两口水,想起昨晚的事情就想骂人,自从我小时候出事之后有了这个毛病,这么多年发作的次数屈指可数,我带镇定剂纯粹是习惯,谁能想到真给这小子勾了出来。
我洗了把脸下楼吃早饭,在这方面,我对自己的身体足够了解,越是作息不正常越是容易出问题,练武的第一准则就是一定要保证足够的体力。我爸从小逼着我吃他那几个中医朋友开的药方吃了很多年,我虽然不大信这个东西,但是也不得不承认,我一直以来很少生病,要说最严重的毛病,就是这个偶尔会发作的疯病。
我在自助餐厅拿了三大盘的菜,不久之后赵大有就呵欠连篇地出现在餐厅,看我吃得这么夸张她震惊道:“你昨天晚上干什么了?饿成这样?不会是用我哥的公款泡妞了吧?”“想什么呢,说来话长。”
我打发赵大有先去拿早饭,等她回来之后,我简单和她说了一下昨晚的事情,因为乌那格今天要和我们一起行动,我只能告诉她事情原委,但省去了乌那格说要我去她房间的这部分,赵大有越听越来火:“龟儿子阴你还敢威胁你,老子今天见了他非得扒了他的狐狸皮。”
“这小子你要是不让他跟着我们行动,估计以后还得再阴我们,放在眼皮子底下还安心点,你也别太爆炸,我们还有正事,没必要为这种事搞出更多麻烦。”我叹了口气,懊恼自己真是他妈当爹成瘾,对乌那格掉以轻心就像是不相信泰迪会咬人一样,“之前我太轻敌了,总觉得他顶了天就是个失足少年,没想到他还有这种本事,这小子那套邪术真真假假叫人琢磨不透,小心一点好。”
“什么邪术?你还真信啊?”赵大有翻了个白眼,“这种叫人动不了的东西医学上多了去了,河豚毒素就能做到,致幻剂就更多,你说听了他的鼓就开始做噩梦,废话,你晚上听着咒怨睡觉要还能做春梦我叫你爸爸,而且这些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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