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兔洗完澡,穿着白色的睡裙,站在镜子前面吹着头发。莫名的摸上了自己的嘴唇。水汽浸润的红唇愈发饱满,像盛放的红玫瑰。她的脑海里莫名浮现了帕度燃琥珀色的眼眸,但下一秒她就摇摇脑袋,试图让自己忘掉,她承认自己不讨厌帕度燃的吻,但这对西泽尔不公平。他俩又是从小一起长大的表兄弟。啊,兔兔,你可别见一个爱一个,害他们兄弟阋墙。向晚意在心底用力的告诫自己。
吹完了头发,洗脸刷牙。然后兔兔就打开卫生间的门,关掉卫生间灯,进入卧室内。
先是路过帕度燃的床,他正半躺着在看书。
西泽尔也已经靠窗躺下了,手上把玩着她的闹钟。
兔兔的白色睡裙是直筒型的,胸前绣着一只胡萝卜,这是她奶奶的得意之作,裙子长度到膝盖,漏出兔兔白生生的小腿。
帕度燃已经关掉了卧室的顶灯,转而打开了自己一侧的阅读灯。兔兔楞楞的走到西泽尔的床边,打开被子钻进去。兔兔本来打量过卧室的床很大,足足有一米八宽,她本以为就算两个人睡在上面也不会碰到的。但西泽尔把手中的闹铃放回床头柜,然后顺势抱住了洗的香软的兔兔,紧紧的揽着她,不松手,头还埋入兔兔的颈窝,用力的吸气。
“西泽尔你得起来,你这样我睡不着觉。”兔兔瞪着红眼睛盯了一会儿天花板,决定把西泽尔当做家里三岁了还缠着姐姐一起睡觉的弟弟,总是抱着她不撒手。
西泽尔抱着兔兔在床上打了个滚,顺势把兔兔塞到了靠窗的一边,胡搅蛮缠的开口,“帕度燃你要改掉熬夜的习惯了,你开着灯,大家都睡不着觉。”
帕度燃应了一声好,然后啪一声关了灯。
兔兔挣扎着坐起来,控诉:“西泽尔,你这样抱着我太紧了,我睡不着的,就算睡着了,晚上也会做噩梦的。”西泽尔也坐起来,碧蓝的眸子水汪汪的盯着向晚意:“那怎么办呢,我很想抱着你呢。不然我睡不着。”
兔兔实在拿撒娇的西泽尔没有办法,推着他躺下然后把他靠自己一侧的手臂摊开,自己也躺下枕了上去。西泽尔得寸进尺的侧过身把另一只手搭在了晚意的腰间。然后凑的越来越近,呼吸的热气喷在兔兔的耳朵上,兔兔只好转过身,干脆背对着西泽尔。
西泽尔就像黏人的猫咪不断的试探着兔兔的底线,看她缩起了腿,自己也曲起腿,背部和大腿都紧紧的贴着她。兔兔全身都萦绕着西泽尔的雪松香气,身后是少年有节奏有力量的心跳,她伸手握住西泽尔的手,闭上眼睛,准备睡觉。
西泽尔低头轻轻的吻着兔兔的长耳朵尖,呢喃“晚安。”兔兔也轻声道:“晚安。”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撒在了兔兔的脸上,兔兔抬手遮了遮刺眼的光,然后转身继续睡。
西泽尔也因为向晚意的动作从沉睡中苏醒,他在梦里好像啃了一只甜蜜多汁的水蜜桃,桃汁溅了他满脸。他下意识的揽紧了怀里的兔兔。
然后兔兔感觉到腰间好像有一条热烫的棍子戳了戳她。“唔,西泽尔你为什么在床上放棍子啊?”
西泽尔睡得迷迷糊糊的回答:“没有啊!”
向晚意皱眉,伸手抓住那只作乱的棍子,用力的握紧,就听到耳畔西泽尔传来一声闷哼“唔”。
兔兔得理不饶人,“你还说没有,我都抓住了。”
西泽尔彻底醒了,舒适又难耐,带着羞涩:“别,别捏了。”
兔兔依然困得不想睁眼,闻言松了手,“那你别再戳我。”说完转身面对着西泽尔把脸埋入他胸前遮光,把腿架在西泽尔腿上。
现在换成西泽尔难受了,他的下半身僵在原地但某一处却热的爆炸。
兔兔睡裙早就随着她的动作滑落到了腰间,西泽尔的手顺着她的腰间摸到了她滑嫩的大腿。“别闹。西泽尔,痒。”
兔兔挥手去打落她腿上作乱的手,然后顺势放在身前,又摸到了那条奇怪的棍子。“你怎么还不把棍子拿下去啊。”说完伸手想拿起来。“你干嘛把棍子包在布里面。”边说边灵巧的把装着棍子的松紧袋扯开,又一次用力想把棍子拿起来。兔兔睡得迷迷糊糊的蹭了蹭西泽尔的胸前,用力扯了好几次都拿不出来那根棍子,“这什么棍子啊?又热又烫的,好像还会跳。”兔兔又倔强的往外拔了拔,就像拔胡萝卜那样,双手都伸过去努力。“啊,它怎么还滋水啊,溅到我下巴上了。”
西泽尔刚刚一直默不作声的任由兔兔动作,这下瞒不下去了,他慌乱的抓住兔兔的手,然后伸手擦了擦兔兔的下巴和唇角。拉起自己的裤子,落荒而逃,“我现在就去处理它。”起床去卫生间了。
隔壁床这么大的动静,自然也吵醒了帕度燃。他闻到了空气里,西泽尔独有的雪松混着麝香的气味,猜到了那边发生了什么。等到西泽尔鞋都没穿跑去了厕所。他悄无声息的走到了的床头,盯着闭眼睡觉的兔兔,俯下身悄声问:“你在做什么?”
但兔兔没有回答,她已经又转身趴在床上,把头埋进了枕头里,均匀又绵长的呼吸声传出。帕度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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