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非但不听,还把她当村妇看,唉,这回惹恼她了。”沉青松看着与沉清茗站在一起的龙卿,叹了口气,本想借耕牛示好,现在又泡汤了。
“就你有理。”村长还是不赞同,但沉青松是读书人,说话还是有分量的,他勉强听进去了:“那改日找老沉家的谈谈,给她们道个歉。”
“也只能这样了。”
“臭小子,三句话不离那姑娘,出息,明年就春闱了,别整日想些有的没的,以后当了官,若她身子干净还好,若不干净,只能纳为妾知道吗?”村长见沉青松眼巴巴的瞅着龙卿,气的敲了他一下。沉青松是秀才,是他的骄傲,他可不想好好的大孙子被这个莫名其妙的龙卿毁了前程。
沉青松闻言很不好意思,但点点头:“孙子会用心的。”为了得到龙卿,不用心都不行了。
这边龙卿和沉清茗拿着竹耙,把犁好的土壤耙平。
春耕有三犁三耙的说法,犁好的地需要先耙平,把草根害虫之类的翻到地表,进行初次沤肥,之后每隔几日便重复一次,三次后,土壤结构变的疏松,肥力也得到提升,如此便可以插秧了。
沉清茗把一块地耙平,发现不远处的地表散落几坨牛粪,似乎犁地的时候还用到了牛,从牛粪的量估算应该不止一头。她不知道龙卿是怎么做到的,但仍旧没有问。
埋头苦干半日,六亩地依次耙平,龙卿把最后一堆杂草翻到地表,抬手正欲擦汗,有一只手比她的动作更快。
嫩白的小手拿着手帕附过来,依次拭去满头汗水,动作轻柔,带着一股少女的草木香,如一阵微风拂面,让人神清气爽,龙卿眯了眯眼,低下头,目光不小心与沉清茗的撞在了一起。
两人的动作皆是一顿,而后不由得都红了脸,龙卿别扭的别开头,不自然道:“可以了,先回去吧。”
“嗯。”
沉清茗羞涩的点点头,憋了一整天的话终是在这一刻的温馨中迎来了脱口而出的机会,她的唇瓣不断蠕动着,貌似正说着什么悄悄话。
龙卿低头去听,忽然,脸颊被一个软软嫩嫩的东西吸住,带着湿滑的芬芳,她的脑子一下便宕机了。
“喜欢你。”
沉清茗的声音细若蚊吟,嗫嚅着说完这短短的三个字,她俨如完成了一件人生大事,伴随着小脸腾的一下变的赤红,她也娇羞着一溜烟跑走了。
终于把昨晚错失的机会补回来了,羞死人了!
然而,沉清茗看不到的是,龙卿其实已经傻了。
龙卿摸了摸脸,呆呆的看着天边的夕阳:“欸?”
发生什么了?
龙卿耸耸肩,除了脸很红以外,似乎真的没有察觉发生什么了,看着小姑娘雀跃的像只小鸟般飞回家,她也快步跟了上去。
两位姑娘一前一后跑过耕地的田垄,步履轻快,微风把裙摆扬起,映出七彩云霞,摇曳生花,好似步步生莲矣,惹得一众还在地里埋头苦干的庄稼汉子看直了眼。
今日的闹剧对两位姑娘而言只是一件不痛不痒的小事,虽然厌恶,但很快便抛掷脑后了。只是她们不知道的是,乡村也并非只有鸡毛蒜皮的小事,也会有人命关天的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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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了一点,见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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