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话说龙浑身上下都是宝,除去攸关性命的骨肉龙鳞,还有精贵非常的精血,最次的便是这龙涎了。
龙涎,顾名思义,龙的唾液。这种于龙族而言仅仅是微不足道的东西,但对百兽而言却是可以为此以死相拼的“补品”,由此可见,龙涎的作用有多大。
龙卿走过去,沉清茗紧闭的口中依旧不断漫出呓语,一时哀求不要赶她走,一时又哀求不要嫌弃她,到最后竟然喃喃叫着龙卿,急促的呼吸听起来就像在啜泣,惹人怜爱。她真的很好奇,如此一个年岁尚小的小丫头是经历了何种波折才会被折煞成这副模样。
没错,形容这丫头,她得用到折煞这种词,千年来,她从未见过还活着却如此干瘦的幼崽,这个年纪的幼崽不都有母兽养着吗?若没有早该死了,活着反倒是一个值得疑惑的点。
眼看着豆芽菜因为高热开始止不住的颤抖,甚至一度痉挛起来,这是非常危险的征兆,若是她不出手不出意外今晚豆芽菜便熬不过去,想着既然已经救了一次,那便再救一次吧。这豆芽菜看着着实太瘦了些,救回来将养一番,且瞧瞧这干瘪的小身板会长成何种模样,想想也挺有趣的。
思及至此,龙卿屏退了杂念靠了过去,身体越靠越近,自豆芽菜身上灼热的高温呼在脸上,直至她与豆芽菜紧密贴合。
四片唇瓣轻轻触碰在一起,挤压,变形。
好软。
这是龙卿脑海中浮现的两个字,与小丫头干瘪磕人的身体不同,小丫头的嘴说不出的软,非常有弹性,含在嘴里就像一块软嫩可口的软糕,凉凉的,被体温融化,化在口中成为一抔带着少女独特芳香的甘泉萦绕在唇齿间,竟是勾的她唇齿生津。
龙涎泌出,其中所含的存粹龙息是森林百兽舍命争夺的补品,人类自是也不例外。貌似嗅到龙息,不断呓语的豆芽菜陡然安静了,不等她把龙涎渡过去,两只干柴般的小胳膊无征兆抬起,而后如老虎钳似的勒住了她的脖子。明明瘦的看似是骨头上蒙了一层皮,力道却是大的不可思议,硬生生把她整个人都压了下去。
重心不稳的龙卿直接摔在沉清茗身上,脖子被卡死,头无法抬起,致使唇瓣被堵的严严实实。
小丫头尝到了龙涎的滋味居然睁开了双眼,眼中不复清明,水雾萦绕,只余一片迷离。受本能驱使,她急切的吮吸着那些富含龙息的津液,再囫囵咽下,贪婪一目了然。
龙卿感觉唇瓣被吸的刺痛,对方不仅吸,还啃咬,都要破皮了。她试图把自己解脱出来,那张小嘴总能吸在她嘴上,碍于小丫头的伤势,她也不敢真的推她,只能憋气,稍微撑着手以一种极为憋屈的姿势低头让她吮吸口中龙涎。
然而,正当龙卿苦恼小姑娘吃够了没有时,一条软滑湿润的东西绕到唇上,舔舐着被吮的刺痛发麻的唇,而后在微微张开的唇中钻了进去。
湿滑蠕动的感觉顷刻间在体内激起了千层浪,身体瞬间僵硬了,龙卿僵着身子,微微张开的嘴中已然探进了一条不速之客。
丁香小舌长驱直入,灵活的扫过每一寸地方,把所有泌出的龙涎尽数收下,见龙涎没有了便勾住她的舌头吮吸。触电般的感觉从尾巴骨一路窜上了天灵盖,龙卿忍不住从喉咙挤出一声闷哼,双目瞪大,漆黑的瞳孔陡然转变成橙红,体内龙息汹涌沸腾,近乎克制不住。
百兽嘶吼,鸟雀惊鸣,成群鸦雀于夜空中飞舞。
龙卿猛地把小丫头推开,动作太大,力道没有收住,小丫头跌在床上,昏迷中发出一声痛呼。但现在看去,她身上的伤口已经结痂,高烧褪去,脸上竟是洋溢着满足安详,已然睡着了。
她是满足了,却着实为难龙卿。龙卿蹲坐在床上,气喘吁吁,橙红色的龙瞳格外明亮,甚至因为身体悸动而微微战栗。她似有气恼般抹了把唇,察觉身体变化,本能看向了身下,在她胯下的地方竟然微微鼓起了一包,在裤子上支开了一个帐篷。
那是龙根,中龙不仅拥有雄龙的龙根,亦有雌龙的龙穴,她自然也不会例外。只是,此下龙根却兴奋着,按理说中龙不易发情,龙根自然是蛰伏的,她的龙根却为何兴奋了,事实上这也是第一次兴奋。
龙卿觉得自己对龙族的认知出现了偏差,想到刚才被小丫头亲吻的时候呼吸急促,身体战栗,龙根都兴奋起来。
莫不是她长大了?还是说中龙亦有容易发情者?龙不似人类一般一辈子与双亲居住,往往下了蛋双亲便会离开,留一守护兽,因此她从未见过自己的双亲,龙族的知识除了自己探索外,更多源于血脉上的传承。
阿妈留给她的传承便说了不宜与人类过多接触,所以,便是如此不宜吗?容易兴奋?龙卿叹了口气,依旧不明所以。不过转念一想,小丫头看着拘谨,尝到龙涎便原形毕露,饥渴贪婪成这副模样,果然还是不知羞。
不知羞的小丫头。
龙卿瞪了沉清茗一眼,见她的伤口已经结痂,烧也退了,虽然可以完全把她的伤治好,但她不敢,怕暴露自己的能力,所以便只给一点点龙涎。既然已经保住了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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