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让给她的。
但当那些人告诉了冬树,希望她去和杜导说说好话的时候,她倒是十分震惊了。
之前情况艰难的时候,她都未曾想过求和,那么现在,很明显她处于了优势,所以这些人又怎么认为她愿意去主动开口呢?
对于此事,她只有一个回答:“不可能。”
她的回答一如既往得不留情面,一如既往得让人感到气急,但之前那些人还能想办法治治她,现在却只能无可奈何了。
杜导心中怀着一丝自己都知道可能性不大的期待,他等了挺久的,但是没有等来一个电话。
即使仍然愿意多做会儿美梦,他也慢慢清醒。
他穿着重金定制的丝绸睡衣,坐在卧室洗手间的镜子前,看着自己遍布皱纹的脸。
也许,他是真的老了吧。
杜导这样想着,头仍然昂着,但后背却隐隐塌下来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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