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涟漪,无声地捏捏她的手心。
太后自然也是听出来了,状似无可奈何地笑着点点她的额头,“你个小机灵鬼。”
裴徽澜吐吐舌。
这两日宫中流言纷纷,母后虽已传令若再有人提及便杖责三十,但也不知皇祖母有没有听入耳。
昨日三哥入宫和她提了道,是以今日天还没有亮,她就派人长宁宫的宫牌将妆娘带入宫,紧赶慢赶地给她描了额间的花钿。
太后微微垂眸,并未错过她们的小动作,笑道:“哀家这边也没什么要说的,就是想看看孙媳妇,现下看过了,正好徽澜也在,就一同去你母后宫中坐坐,也省得她们在那儿等着。”
她所言的不仅是皇后,还有各宫的娘娘。
宋絮清作为即将入府的王妃,自是要和她们相见的。
裴徽澜正想着找什么理由去长宁宫,现下太后给了个由头,想都不想就应下:“我们现在就过去。”
说着她拉上宋絮清的手就要离去。
宋絮清使了点力把她拉住,松开手垂眸,朝静伫立在上端的太后微微屈膝行礼,而后才随着裴徽澜离开。
这一幕落在太后眼中,斜眼看了下意满姑姑,甚是满意地颔了颔首。
意满姑姑扶着她往回走,“宋姑娘与传言中并不同,不骄不躁,倒是个和善之人。”
太后浅浅地‘嗯’了声:“徽澜这个小丫头看似什么都不懂,但是也是会识人的,能和她玩在一处,这人就错不了。”
宫中的流言她并非不清楚,只是耳听为虚眼见为实,听别人说一百句也不如自己看上一眼,今日一见宋絮清,便知她和传言中并不是同一人。
珠窗上雕着无暇的花纹,透过镂空的花纹恰好能够睨见二人离去的身影。
望着那两道说说笑笑的影子,沉默须臾,她道:“对外宣称哀家病了,近日都不见人了。”
意满姑姑一愣,很快就反应过来了,心知这个举措是防着太子殿下来长信宫,心中微微叹息。
离开长信宫的宋絮清倏时松了一口气,虽说太后面色温和言辞慈祥,与前世并无不同之处,她还是不由得提起了心对待。
裴徽澜瞥见她如释重负的模样,不由得笑了笑,“你日后就知道了,除了母后外,满宫中最好相处的就是皇祖母,再者就是蕙妃娘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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