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絮清摆摆手,“玩的时候不注意罢了。”
裴牧曜别开目光,对泽川道:“请太医。”
“我回家寻家中大夫即可。”宋絮清忙说。
要是为了她请了太医,到时候指不定别人会怎么说侯府。
裴牧曜眸色沉沉地看着她,见她并无一丝退让之意,良久,叹了口气,不和她争。
他半蹲下,“上来,我背你去马车那儿。”
宋絮清一惊,抓着云光的手都紧了几分。
云光被她抓得手肘生疼,但也不敢发出声音。
裴牧曜嗓音不轻不重,跟在后头的贵女们都听到了,侧眸和同伴对视了一眼,但却不敢说什么。
就在这个时候,谢子衿忽然道:“那处有步舆可使用。”
众人顺着她指尖所指的方位望去,果然瞧见不知是谁放了个步舆在那处。
裴牧曜神色淡漠地扫了她一眼,示意泽川去取过来。
宋絮清坐上了步舆,侍卫们上前抬着她去侯府马车所在的地方,和她不熟的人也就没有跟上来,众贵女散去前被泽川叫了过去,不知是说了什么,众人神色沉重地离开了。
傅琬怯生生地跟在她身侧,绞着帕子,“痛吗?”
痛自然是痛的,不动还好,一动就是钻心的痛。
宋絮清捏了捏她的掌心,“你又不是故意的。”
傅琬闻言更是愧疚了,撇撇嘴:“也不知是谁推了我一把,被我抓到我定要给她一掌!”
作者有话说:
问个问题!
你们是想我什么时候更新?
零点还是23点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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瑞王
(谢将军之女,是哪位)
傅琬无心的话语被旁的几个听去了, 不约而同地侧眸看向她。
蓦然被这么多人注视着,她怔了怔,狐疑地看向众人, “怎么了吗?我说错什么了?”
宋絮清见她有点儿吓到了, 微拧的眉梢倏地松开,摇摇头:“没事, 指不定是慌乱中有人无意推到你罢了。”
“若是无意间推到还好说, 就怕有人惹事生非!”裴徽澜还是个小姑娘,脸上藏不住事,然是皇家出身, 生起气来自带威严,“本公主倒是要看看,我四处奔跑拉来的踏春宴, 是谁在此放肆!”
裴牧曜眸光冽冽, 垂着眸的宋絮清嘴角微抿着, 并不似安抚傅琬那般不放在心上,而是在思索着与场上人的过节。
即是如此, 那必然是有人是会动此手脚之人。
他不动声色地瞥了眼泽川,泽川微微颔首,领着人悄无声息地退下。
不知何时回来的祈安快步走来, 悄声对裴牧曜低语。
宋絮清的思绪被吸引,微掀眼皮定定地看着裴牧曜,不知祈安是说了些什么,他沉沉地冷笑了声, 继而挥挥手示意他下去。
“胡大夫在后/庭候着, 过去给他看看。”说着裴牧曜微微俯身, 沉声低语:“顺道看看好戏。”
宋絮清眉梢一扬, 侧眸直勾勾地看着他好一会儿,嗯了声。
这儿距离后/庭不过百来米的路,回府请大夫还要用上好一会儿的时间,要是有大夫在自是好说,只是适才裴牧曜寻太医的模样,不见得胡大夫是在的,这不过过去了小段时间他怎就来了?
直到靠近后/庭时,快步走来的几人恰好撞见被侍卫带下马的胡大夫,发丝宛若被狂风吹过似的潦草狂野,下马时他甚至捂着胸口惊魂未定半弯下了身,却不忘问:“你说的伤者在何处?”
说完后余光睨见裴牧曜等人,而后看到坐在步舆之上的宋絮清,请安的话语也忘了,拧了拧眉挥手道:“快抬进去给我看看。”
后/庭伺候的太监宫女们见一众人而来,顿时忙了起来。
几个姑娘跟在胡大夫身后,快步走到榻侧,裴徽澜入内时不忘喊太监搬来屏风。
画屏轻手轻脚地脱下宋絮清的鞋子,预备将白袜退至腕部,可饶是再小心翼翼也会碰到伤处,听到自家小姐的吸气声,她眼眶微红:“小姐,你忍忍。”
宋絮清嗯了声,咬唇噤声。
白袜退下后,众姑娘家瞧见她红肿的脚踝都倒吸了口气,红肿的色彩与她白皙娇嫩的肌肤形成一道鲜明的对比,很是震撼。
胡大夫蹙着眉,神情严肃地隔着帕子捏了捏脚踝。
宋絮清差点惊呼出声,痛得豆大的泪水倏地滑下一滴,她咬紧牙关看着伤处。
胡大夫收回手,道:“宋姑娘,好在并未断骨,只是扭到筋骨伤了脚踝,若是不想留下病根,静养十天半个月即可。”
裴徽澜拧眉,“确定只需静养?”
胡大夫打开药箱,取出笔墨,道:“我再给宋姑娘开剂药方,照着药方去抓药回来煮开过滤药汁敷在伤处,一日一次,五日后便可见成效。”
宋絮清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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