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二粗喘着亲吻她,被药物侵蚀的神经让他完全理解不了怀里娇软的人儿在说些什么,也组织不出什么语言,只知道亲她,吻她,舔她,进入她。
对她的身子爱不释手,指腹发麻。
如果他此刻有意识,大抵会因为上官浅的坦诚而做出另一番选择。
但他确实如上官浅所说,从没用过这样阴毒奇诡的药,只在她嘴里吃了一点点,发作的比她还快,中毒比她还要深。
那些阴暗潮湿的欲望,不见天日的隐秘念头,通通张牙舞爪地冒出来,在床帐之内这暧昧的空间里耀武扬威。
他喜欢上官浅,上官浅是他的妻子,要永远属于她。
他要把上官浅绑起来,锁在身边,叫她哪里都去不了。
宫二几乎是非常强硬地把她圈在身下,翻来覆去探索她下面那个柔软紧致的小洞穴。
横冲直撞,把她弄得战栗哭泣。
别把她操坏了。
他盯着红肿的洞看了看,喉头滚烫,盯上另一个小洞。
这里也有一个小洞穴。
他用手指揉了揉,这里是不是也能进去。
他觉得可以。
宫二低下头,舌尖在那处小穴上舔了舔。
肉刃抵着那处往里进。
因为疼痛,上官浅的意识短暂地恢复了一瞬,惊愕地发现宫二竟然在对她后面图谋不轨!!!
她扭着身子想爬走,被宫二搂着腰拖了回来。
她明明在床上叫了寒鸦柒,不是说男人最忌讳这个了吗!!!
宫二这只疯狗——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泪流满面嘴里还隐约有血腥味,她只知道宫二这天杀的混蛋竟然想操她后面。
会死的。
她知道这样玩会死人的。
极度的恐惧让她颤抖,可这种死到临头的绝望又让她有些兴奋。
害怕又心悸,紧张又期待。
药物的感觉又侵蚀上来,她听到自己发出了婉转的呻吟,像在邀请。
肉刃进来的时候,她竟然爽得痉挛了,迷幻又上瘾,心跳得很快,她撅起屁股迎合身后的侵入,张着嘴巴喘息:“宫二——你怎么这么——好喜欢——”
好喜欢被他强制拥有,好喜欢被他强硬对待。
被压制被掌控,只有他才配得上她喜欢,只有他才让她如此心动。
是危险的,刺激的,让她费尽心思谋划的,不惜以身饲虎招惹的,她也在掌控他,掌控他的欲望,让他不知不觉深陷其中,成为她的俘虏。
势均力敌,才好玩。
宫二拥有她的同时,她也拥有了宫二。
她反手搂着宫二的脖子偏头和他接吻,靠在他肩上,她太喜欢了。
喜欢得忘了哭,完完全全沉浸在情欲里,和他在床上纠缠,在被浪里翻滚,换了一个又一个姿势,做了一次又一次,直到精疲力竭。
她缠在宫二身上,枕着宫二的肩膀,沉沉睡去。
在药效的作用下,她直视自己的真心,获得无上欣喜。
作者有话说:
操花花这个事我提前没想过,宫二太能做了。
我感觉只做前面吃不消,再加上他性欲太旺盛了。
这个不能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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