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大的人了,还能问出这样的话,况且那么矫情的字眼她怎么可能说得出口。
“最近怎么了?怎么这么问?”裴屿执筷子的动作微微停顿,又从善如流地夹了块肉,放在了姜念的碗里。
“我当然爱你,只是工作太忙了,你也要照顾好自己,多吃些,太瘦了。”见姜念还愣愣地看着她,裴屿避重就轻,深邃的桃花眼里藏了些疑虑。
兴许是今天姜念太不对劲,她昧着说了这么一句话,姜念的神色紧跟着骤然一亮,又变得黯淡起来。
“我、觉得你不爱我”姜念用筷子戳了戳那块大肉,细听之下声音也有些颤抖,“我想——和你离婚。”
裴屿半天没有发出一点声音,像是听到什么天大的笑话一般,她哑然失笑。
“念念,不要对我开玩笑。”对上姜念瑟缩的眼睛,裴屿给她倒了杯饮料,“我不想听到这样的话。”
这件事不了了之,裴屿的反应让她也有些犹豫不决。
她的日子平淡如水,姜念一直在家休养,裴屿不让她再接那些力所能及的活,寒冷的冬日里,姜念只能另寻出路。
“你要是真想开店…林校蜻想找人合伙开个花店,我向她要一半股给你。”她一天天消弭,本就没几两肉的身体变得更为纤细,晚上睡觉时裴屿一手握着像攥了什么小孩的腰,看着姜念这样,她也不怎么好受。
林校蜻?姜念仔细回想起这个人名。
“可我没有钱…”姜念没有想起来,兴许是以前的朋友吧,alpha的怀抱温暖又让人沉溺,被裴屿抱在怀里的感觉久违地让她想要落泪。
“老婆…”她又喃喃地唤道,鸵鸟地将脑袋往裴屿的胸前钻。
“你乖乖的,”裴屿吃软不吃硬,某种不知名的酒香弥漫在空气中,她用了自己的信息素来安抚姜念的情绪,“明天我让财务给你打几十万怎么样?”
一点钱罢了,她挣再多的钱不也是为了花的?姜念要是再被骗就当长个记性罢了。
“老婆…”明明裴屿在她身边,姜念闭着眼睛,再次小声唤着。
裴屿亦应了。
第二天,裴屿破天荒的下楼去给姜念买了早点。
姜念那天说过的话还是在她心里落了根刺,姜念总念叨自己没有钱,她挂在心里,去了公司第一时间就去找财务。
财务处的主管叫赵鸣,是个做事周全谨慎的人,断他人利益无疑于要人人命,只要公司不出什么岔子,裴屿也任由底下人给自己捞油水,人之常情。
裴屿去财务处时,正巧碰着穿着黑色的西装的赵鸣在训话新进的实习生,捞的油水太多了,正装都不合身了,套在臃肿的身形上像一层箍着的枷锁,裴屿微眯起眼,咳了一声。
见到老总,赵鸣那张肥脸上迅速出现了更多褶皱,他满脸堆笑地连忙起身,将自己的主位让给裴屿,又向那几个不长颜色的实习生觑了一眼。
不得不说赵鸣这小子人情世故做的好,等那些实习生走了,裴屿坐下,在办公桌上找了本薄薄的账单翻看。
“还记得我让你每个月给尾号6104那张银行卡打多少钱吗?”这位老总可没人敢小瞧,受到老天偏爱的alpha长相个个都是人中龙凤,裴老板更是狠厉有余,若非他做事圆滑,早跟着公司换代时被赶走了。
“您是说那张卡啊?我交给赵金利那小子办了,等我叫来那小子给您问问。”赵鸣拨了个电话,简单说了几句就挂断了。
等了没一会,有些眼熟的男人一路小跑了过来。
“裴总!我刚特地从出账那边查了,咱这边每个月向6104那张姓姜的银行卡里打3000,和公司最低工资的临时工差不多。”赵金利说的大声,他舅舅赵鸣早就给他教过了,给老总汇报工作一定要大声,坚定。
“3000?”裴屿的脸色立刻黑了,平日在公司她不会流露出自己的情绪,今天还是第一次绷不住,赵鸣心下不好,脑子里飞速地转起来。
姓姜?姓姜!?
裴屿身边一直没有什么人,他也知道裴总结了婚,说到姓姜,他只能想到多年前公司换代时出现在裴总身边没几天的人影,难道是裴总的老婆?
那个女人赵鸣已经没什么印象了,那时他还是一个小职员,每天在工位上混吃等死,突然有一天公司换了高层,除了裴总,就是一位其貌不扬、存在感微弱的站在裴总身边的女人。
赵鸣之所以记得她,也是因为那个女人对着大家伙笑了一下,对方笑起来漂亮又明媚,和裴总那么般配。
可时间太久,他十分不确定,赵鸣心里惊惧不定,脑子还没转过来,就下意识地给侄子头上来了一下。
“赵金利!你怎么做事的!”他吼了一声,就差没一脚踢在赵金利腿上。
“赵鸣、我给你提过那是我老婆吧。”她居然每个月给姜念一顿饭钱的钱?也难怪姜念想和她离婚。
裴屿只想让她在眼皮底下做事,alpha说到做到,卡里多了80万,姜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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