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侑年龄比她大,身体也没她好,如果祁羊不管不顾地再操她,季侑分分钟都能晕死过去。
祁羊只好忍着,女性alpha的胸脯一起一伏,莫名压抑的火气在看到oga下意识用手腕内侧讨好的轻蹭起自己掌着对方腰身的小臂而缓解了下来。
手腕内侧不像手背那样汗湿,始终都是温热干燥的,祁羊捉起季侑的手,微微用力摩挲起女人青紫色的血管。
oga青紫色的血管安静地躺在皮下,拇指挡住一半,移开又会看到被压在皮下的血管渐渐浮起,季侑还在高潮的余韵中,心跳的很快,祁羊甚至能透过内侧摸到oga的脉搏。
祁羊拿着季侑的手看着看着,目光就又落在了oga的奶子上。
季侑的胸型是很漂亮的水滴型,为了转移注意力,祁羊伸手,抓着季侑的一对奶子往手心里掐。
oga的乳头勃起是艳丽的红色,祁羊的掌根处茧子很厚,alpha的骨节也比oga大些,祁羊用大拇指和无名指就能把那两颗离得并不近的乳头抓到一起。
她还坏心眼地把女人的乳头往明显乳晕里压,直按的季侑慌里慌张地伸手去捉她。
“别我害怕”祁羊打她屁股也好,做爱也好,唯独alpha折磨起她的胸就不像个人,明明祁羊自己又不是没有。
“怕什么?”祁羊抬起手,像揉面团一样捏起季侑的胸,“我又没打你。”
季侑拗不过她,张张嘴巴,平日里飞速旋转的大脑在oga的发情期里钝了许多,她什么话也没挤出来,只是看着alpha在她面前得意地挑眉,像趾高气昂的胜利者,祁羊重新挺动的腰身,她放肆地挤开层层迭迭的逼肉,再次扣响oga还未合拢的门扉。
这一次,祁羊没顾着季侑,她微微用力,一掌打到季侑的胸上,看着那对嫩生生的乳房在空气中颤抖,又蔓延上红,祁羊略显嘲弄地笑起来。
“喜不喜欢?”alpha一直都像一把锋利的匕首,不加掩饰地展现自己,季侑第一次听到祁羊这个名字,还以为对方是只可爱的小绵羊。
“大不大?操的你爽不爽?”
“唔嗯、嗯、哈啊”季侑还是像个哑巴一样,只会咿咿呀呀地在她身下发出不成调子的呻吟声。
爽,也是爽的,心理上被alpha欺压的感觉更占大头,生理性泪水浸润的视线里能看到祁羊双手撑在她身侧,单是靠腰身的力量撞的她快要找不到北。
汗水顺着alpha的下巴落在季侑的唇上,oga粉嫩的小舌吐露,季侑无意识地将她的汗水吃进嘴里,祁羊怔了一刻,随即又笑起来。
“不嫌我脏?”年轻女人的声音断断续续,声音回荡在耳边,酣畅淋漓的性事能持续得遍地都是,浴室里,阳台上,立柜上,最凌乱的大床上满是alpha海盐的气味,季侑被伺候的服服帖帖,哪里还顾得上以前说过的话?
不得不说她的行为取悦到了行事偏颇的祁羊,alpha没在折磨她,海盐的信息素像潮水翻涌,甜丝丝的葡萄被一口咬下,在心尖上爆出酸酸甜甜的口感。
叁天的时间都是她伺候着季侑度过,常年劳作的alpha体能极好,季侑浑身上下有被打得掌印,也有被alpha捏出来的指痕和些许淤青,除此之外,倒是没有半点吻痕。
季侑很困,睡得也很沉,丝毫察觉不到祁羊对自身的翻弄。
alpha此刻的翻弄要温柔许多,轻轻掰开那两片红肿的逼穴,在看到只是内里的嫩肉收不进去地吐出来,也没有破皮流血,基本没什么大碍后,祁羊这才停手,给季侑盖了一层被褥。
季侑不喜欢她在自己家过夜,等季侑清醒她就会见到一个和床上截然不同的季侑,在收拾好东西,拿上垃圾,祁羊便轻手轻脚地走了。
回到厂子里的工作还是日复一日,祁羊高中毕业便跟着厂里的老师傅学手艺,除了装电改元件的本领,她似乎什么也没有。
而对于季侑,在她刻意的了解下,才发觉季侑履历是那么光鲜亮丽,她是在英留学海归的年轻教授,亦是国内整个材料行业的领航人。
而季侑在她面前发情,年轻而血气方刚的alpha为此和人大打出手,一切离奇得像童话故事一样,她就这样睡到了季侑。
是季侑带她吃了人生中第一顿超过500元的大餐,她心跳加速,紧张地不知所措,面上被热意涨的通红,下一刻就是脱口而出的表白,祁羊看着oga精致而完美的脸蛋曾以为得到了救赎。
可季侑对她就像对待流浪猫一样,看她可爱,会发善心照顾,却又嫌她脏,永远不会把流浪猫带回家过夜,祁羊害怕自己脏被撵走,但是她又心存不甘,想得到oga的爱。
季侑却连她偷偷靠近的机会都不留,那就维持这样的关系,直到腻味。
只是最开始最开始好像也不是这样的。
最初,她也不知怎么,只要季侑微微分开腿,心里就会有一股冲动让她想跪下去埋在oga的腿间舔,最好是先舔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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