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和越柏在少女面前的低贱模样的,他期望的是一段平等的,互相尊重的关系,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完全被少女当做轻贱的玩物和消遣的乐子。
“不愿意就出去。”莫黎收回掐住他下巴的手,拉开椅子坐了下来。
艾登露出一个快哭出来的可怜表情,他看着绝无商量的莫黎,眸中尽是悲哀与痛苦,却还是褪去了衣物,照做了。
少年身体青涩稚嫩,肌肉流畅漂亮,随着动作,他的呼吸变得紊乱,脸已经红透了,身上也晕着淡淡的浅红,汗水密密麻麻地在他的额头泌出,又顺着流下来,打湿了他的睫毛和眼角。
“黛西……”一次过后,巨大的羞耻让他再也继续不下去了,他祈求地看向莫黎,希望她能改变主意。
莫黎却往椅背上一靠,淡淡道,“继续。”
仿佛他就该是一个下贱的,供人取乐的表子。
少年这下是真的哭了出来,悲哀地,濒死地,他哭的时候不喜欢眨眼,就这么望着莫黎,眼泪却是像是断了线的珠子一般往下流。
可怜至极。
如太阳花一般灿烂的、毫无阴霾的少年,在知道哥哥和黛西的关系后,越发阴沉怨毒,但现在,他却是彻底没了颜色,失去了所有的光彩。
他被打碎了,踩入了泥里。但哪怕这样,他依旧变不成莱诺斯,如果莱诺斯在这里,他琥珀色的双眼会溢满春情,唇瓣会微微张开,红润的舌尖微微探出,难耐地喘息着想要勾引莫黎。
但艾登不一样,他受不了被莫黎这般对待,也做不出像是玩宠一般的举动,甚至因为怕其他室友回来,他脑中的弦一直处于高度的紧绷中,就差一点,就会彻底断裂。
可是为了眼前乌发雪肤的少女,他依旧强迫着没有离开,而是哭着继续了下去。
“嘭嘭——”门突然被敲响,有人问,“黛西小姐,你在吗?”
艾登像是被丢进了冰天雪地里一般浑身发冷,他拿起衬衫穿起来,却看到莫黎唇瓣分开。
“黛西……别……求你……”艾登哀求着莫黎。
莫黎却不管他,直接说,“进来。”
于是门被打开。
是越柏和雷欧,他们不远处还跟着莱诺斯。
而越柏和莱诺斯这两个曾经被艾登骂过贱货的人瞧见他,目光变得无比嘲讽。
艾登瞳孔放大,明明他身上还穿了一件衬衫,却觉得自己像是被剥光了扔进人群中一般难堪,身体瞬间变得僵硬,连血液也停止了流动。
“啊——!”他用手蒙着脸,崩溃的喊叫回响在整个房间。
莱诺斯没兴趣继续看艾登这幅模样,转身就走。
而“押送”越柏回来,让他没空犯事的雷欧瞧见这一幕也着实尴尬,连忙溜了。
艾登哭了好久,哭到眼睛全然通红,遍布血丝,才看向莫黎,嘶哑艰涩道,“黛西,我不知道我做错了什么,我只是爱上了一个人而已……”
莫黎淡淡地看着他,眉目如画,红艳绝绝,她是那般美,却又说着那般绝情的话,“你没错,爱本身也有错,只是不该爱上我。
艾登绝望地闭上眼,突然唇角勾起一个苦涩的笑容,他用难听得像是被刀子刮过的声音道,“是,你这个人,是没有心的。”
可他就是喜欢上了,他能怎么办。
艾登拖着沉重的步子离开了房间,他身影清瘦,脑袋低垂,丝毫不像个只有十几岁的少年,反而如同一位迟暮的,行将就土的老人,浑身上下都充斥着一股无能为力的死气。
一直站在门口的越柏看了他一眼就进入了房门,然后拿出空气清新剂清理掉他留下的信息素味道。
当越柏经过莫黎的时候,莫黎看到桌沿被蹭上了一抹血,她仔细一看,发现原来这血来自越柏的衣摆,但越柏却不像受伤的样子。
莫黎随手将手帕朝着越柏扔了过去,“你在哪里沾的血,马上给我擦干净,别蹭得到处都是,真是一条脏狗。”
少女似乎很爱这种辱人的话语,但是她不知道,被她划入自己的“狗”的范围里的人,是有多幸福。
“谢谢黛西小姐。”
阴郁的青年看着她毫无瑕疵的侧脸,只觉得攥着手帕的手烫得厉害。他觉得他这样肮脏至极的人,连碰大小姐的帕子一下,都是在玷污亵渎她。
于是越柏只敢将那四四方方的布料折叠好,然后像是什么无比珍贵的至宝一般,放入自己隔着一层的衣袋里,才随意抽了点餐巾纸擦了擦在用小刀捅杀马特时不小心染上的血。
在越柏把用过的餐巾纸扔进垃圾桶后,只听得咔嚓一声,整个寝室突然就黑了。
几秒后,雷欧的声音从二号房传来,“操!问了群里,班里其他人说他们寝室都没有遇到断电的情况,不会是上次修空调的人把我们寝室电路搞坏了吧?!”
越柏怕断电莫黎不方便,连忙对她说,“黛西小姐,我去和他们修电路,你留在房间里就好。”
莫黎也没兴趣去帮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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