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自从你的父亲因此到第三军团揍了你一顿,这件事情就传遍了整个军部了,我不想知道也难。”
——“倒是劳烦上将关心。”
——“余蔚,我问这么一句,不仅是因为和你父亲的交情,更多的是因为你是我极其看好的后辈,我不希望你像鲁伯特公女一样耽于情爱。”
——“上将,你没有恋爱过,有些感情不是想控制就能控制的。”
——“但我希望你努力控制。余蔚,你和鲁伯特公女是不一样的,那个少女就算是处于与安东尼奥等alpha扯不清的关系中,也依旧可以活得万分精彩,让人瞩目。可你没有她那样的能力,你要是钻牛角尖,最后只会反噬到自身。”
——“我明白的。对了上将,鲁伯特公爵那里应该要收网了吧,可以让我去吗?”
——“为什么?”
——“我想她了,从桑德利亚回来以后,我就没有再见过她了。而且我在想,她那么讨厌她的家庭,如果我去逮捕鲁伯特公爵,她会不会因此对我印象好那么一点?”
——“我觉得你是将我刚才说的话当做了耳旁风。这件事情已经派给其他人了,而且我记得你近期的任务是调查抓捕一个外星到帝星贩-毒的团伙,你应该还没有完成吧?”
——“如果我能够在九月初完成,上将可以将抓捕鲁伯特公爵的事情交给我吗?”
——“……可以,如果你真能在九月初完成的话。”
于是余蔚用了半个月的时间完成了需要一年才能完成的任务,代价就是八次因为疲累过度、透支体力进医院。
还有在最终抓捕那个贩-毒团伙里时,一时不慎被子弹打中,被救了三天三夜才救回来,临门一脚就会踏入地狱。
重症监护室里的医生护士都说他是不要命的疯子,余蔚倒是毫不在意,看着前来探望的曹安远问,上将,那个抓捕鲁伯特公爵的任务能给他了吗?
曹安远一时失语,简直不知道说什么,最终还是答应了,又看向他光溜溜的脖颈,突然说,他不是有个宝贝得不行的子弹项链吗?怎么不见了?
余蔚原本喜悦的表情一时间消失了,而后才笑着说,子弹项链到它该去的地方了。
恶臭的,肮脏的,腐烂的下水道。
它大概只适合待在那里。
而且它应该庆幸,它主人的心上人还碰过它,亲自将它丢到了那里面。
指甲掐了掐手心,余蔚强迫自己不要再去想因为见到莫黎,脑海里那些控制不住涌现的各种乱七八糟的思绪,专注眼前的情况。
他向老鲁伯特出示审批文件,“鲁伯特公爵,你涉嫌联合一众贵族向x星走私战斗机甲,现接到特情局上级命令,由检察院总检察官批准逮捕令和查封令,对你本人进行逮捕,撤销鲁伯特公爵爵位,公爵府的所有财产充公,并对公爵府进行查封。”
从余蔚等人进来就脑海一片空白,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的老鲁伯特听见这话,顿时如遭受晴天霹雳一般完全怔住。
他的脸色肉眼可见地变得苍白,浑身肌肉僵硬,明明有大把解释喊冤的话想要说,挣扎阻止的举动想要做,但就像是个雕塑一般,完全忘记了该怎么行动。
而谢利母亲不好的预感成真,更是像被扔到了冰天雪地里一般,全身温度褪去,只觉得皮肤血液骨头全都被冻住了。
不是结党营私吗?怎么突然就变成走私机甲的叛星大罪了?!
明明她只是想要老鲁伯特入狱,然后掌管整个公爵府的,但现在怎么牵连这么大?!不仅没收了爵位财产,她也成了一无所有的平民!
余光瞥见沙发上闲适无比的少女,谢利母亲这才像是恍然大悟一般清醒了过来。
“是你算计了我?!黛西·鲁伯特,是你算计了我!!”
谢利母亲喉咙嘶哑地这般大喊,她的眼睛布满了红血丝,满含几乎要喷火的愤怒,但深处却夹杂着一丝乞求。
她不想黛西一直在骗自己,其他什么都好,比如是老不死的仇人做的局,比如是黛西请来的那位高级军官背叛了她们,但不管怎样,至少不该是黛西。
这个笑颜如花,让人不住被吸引,在她被老不死推到地上、擦伤手心时给她递手帕,在她收集来的结党营私的信件掉落在地帮她遮掩,说过不会和她儿子争鲁伯特公爵府的财产,并且只要老不死入了狱,她们之间就会一笔勾销,从今就与她好好相处的人!
不该!不该!
这种执念来的迅速突然,莫名其妙,白裙妇人连深究的时间都没有,只是死死看着莫黎,期待她给自己否定的回答。
然而她失望了。
莫黎懒散靠在沙发上,笑着说,“小妈真是聪明。”
明明是夸赞的话语,却像是一把刀一样插入了白裙妇人的胸口,让白裙妇人觉得自己的心脏被一寸一寸的剜着,连呼吸都是艰难的。
“为什么啊……”她无力的瘫倒在地上,泪水像是断线的珠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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